个有机场的城市,飞到东南亚的主要城市。他那么爱搭讪妹纸,搞不好跟哪个妹子去哪里鬼混了也未可知。再说了,他失踪你们报案啊。我不是警察厅长他妈。沈剑锋,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说着,再度挣开他。
我惊恐的指指手机屏幕,原本一副醉样的表姐扫了一眼立时清醒,拉起我就往楼上跑,“楼上洗手间隔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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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进女厕,用手捂住手机和嘴,深呼一口气,接起平静的道:“爸爸。”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哦,刚刚手机放表姐房里了,在客厅没注意到。”我掩饰住有些颤抖的声音。今晚我外出理由是去表姐家。
父亲仿佛松了一口气,道:“晚上别玩太晚,早点回来。”
俩人说了几句琐事,总算挂了电话。父亲是在查岗。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女厕隔音当真好,生生的把外边的鸡鸣犬吠给隔了个大多。
拉开门,却不见了表姐。我估摸着她觉得无聊,先回大厅了。
当我循着记忆路线走向原来的卡座时,眼前的一幕却把我惊呆了。
三个男人正魅笑着围在表姐周围,其中一个与表姐正玩着小蜜蜂的游戏!
“……飞呀……啪啪……”表姐语调激昂,已露醉意,摆在她眼前的几个空杯子显示她被罚了很多。她又输了,旁边一男的抓起一杯酒不由分说递到表姐嘴角,“愿玩服输不许赖!”
表姐被灌得太急呛到了,忙俯身干咳。另一男的一个动作更把我震住了。
他利索的将一小颗白色状固体丢进表姐的酒杯,拿起晃了晃,故意挑衅:“方小姐,喝不了就别出来玩!太丢人了!”
愤怒和惊恐侵袭着我的大脑,这是下药呢,是mí_yào还是yáo_tóu_wán?我心知事态严重,忙去喊曾文齐。
他眼见表姐有状况,表情一沉,当即赶了过来!看到要瘫倒的表姐,眉头一皱,虽然俩人吵架,到底还是心疼她,便要去扶。有个男人在,我略略心安。
单眼皮男却把表姐挡到身后,“出来玩也得分个先来后到。懂不懂规矩!”
我急道,“这是我姐夫!”
那男的笑嘻嘻道,“小姑娘,你妈妈没告诉你做人要诚实吗。你骗得哥哥我心好疼啊。有家有口的人会这么玩?你看你姐也寂寞着,别拦了她享受*的路子!”
阴郁堆满曾文齐忽明忽暗的脸,只听他一字一顿沉声道:“把他放开!”
男人笑得更傲慢,“你小白脸也不打听打听我白虎的名号!敢跟我抢女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我心头一紧,压着要爆出乐家名号的冲动,观望着事态,思索着如果再无回旋的余地只能自报家门。
“要是我来抢呢?够不够能耐!”一个熟悉有力的声音响起。
我们回头,都有些喜出望外。曾文齐道:“剑锋,你来得正好!”沈剑锋点头示意。
三个男的不知何时把表姐推到跟前,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变,赔笑道:“原来是沈公子的朋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沈剑锋威严的说:“白虎,要玩也玩心甘情愿的,只晓得用强不觉得太没出息了吗?”
额……我头脑打了一下结。玩心甘情愿的?
白虎点头哈腰,“是是是,沈公子教训得是。我们下次一定注意。这次您看小姑娘也没什么损失,能不能高抬贵手……”
沈公子冷冷的挤出一个字,“滚!”三人做鸟兽散。
一番道谢后,曾文齐搀着表姐,我跟随在后往停车场走去。他负责送表姐先行回去,沈剑锋本来提议送我,我忙道表姐家司机送我即可,离开前与沈剑锋几乎没互动。
他fēng_liú的本性令我再度厌恶,之前与他的多次交集、他的表白却像藤蔓一样缠着我心房,两者本就撕逼,方才又来个救场,三者混战,让我好生烦躁。
我有些疲惫,索性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司机陈叔缓缓地把车开出停车位,谁知倒霉的事又发生了。车子打了方向盘正要掉头驶向门口时,被右侧直行的一车子“”的一撞,往左前方一冲又撞到柱子上,哗啦啦玻璃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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