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现实的不可思议使得杜德压抑不住的疯狂大笑。我真
像一个小丑一样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方文就算了!就算他恨我才这么做!可
爹地,爹地为什么连你都这么对我?你不是说我是你最优秀最疼爱的儿子吗?!
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不在乎司机奇怪的眼神,杜底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座位上,仰着头望向窗外,
看着那两个情同 父子 的人笑着坐上车子。杜德几乎是颤抖的从口袋里掏出手
机,那几个曾经深感痛恶的数字现在格外让人恐惧,已经忘了自己以怎么样的心
情按下那几个键,当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发出的时候,咽了咽口水,杜德硬是撑
出平常的声音: 我在美国的分公司出了点事情,这星期就不回来了。哦,你
回来的时候通知我一下,到时候我去接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甚至没一句再见就挂了电话。笑,往常你不都翘课也要
和我一起出差的吗?我是不是还该庆幸你还记得来接我……父亲大人,你是我最
爱也是最尊敬的人,可是,为什么连你在国内这种事还要瞒着我?难道,方文才
是你的亲生儿子?而我只是一个小到可以完全不理会的人?
去饭店! 冷漠的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整个人茫然的瘫倒在椅子上。什么
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假?我什么也不想想了……那份愧疚之情大概早就烟消云散,
一个星期之后……我就能解放了……
久久徘徊在别墅门口,迟迟不敢踏进去。你不是已经看穿了吗?还在害怕什
么?最差是现实也就大不了只是一颗随时抛弃的棋子。
深吸一口气,装做自在的打开大门踏步进去: 我回来了。 浑厚的嗓音从
玄关传到大厅,还引起了小小的回音,微微一愣这才醒悟过来,看来方文也是好
几天没回来住了。
松下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杜德拖着这几天通宵处理事情而疲惫的身体,走到
两楼的自己房间,一下子扑在床上,睡眼蒙胧起来,至少在梦中让我见见以前温
柔的父亲吧……
唔…… 感觉到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嘴巴里也有东西伸了进来。方
文?一闪儿过的名字让杜德猛得睁开眼睛,熟悉的身影正压在自己身上。
本来想好的台词也被他封在嘴里说不出来, 唔,你放开我! 大力的推开
粘在身上的人,不停喘着粗气的杜德恼羞成怒的吼道: 你干什么啊!
啧!已经一星期没做过了!你也没好好发泄吧!再说又不是第一次,老夫
老妻了,还怕什么? 无所谓的从床边重新扑过来,方文一脸的嬉皮笑脸,随口
问倒, 对了!叫你回来的时候通知我!怎么连半个电话都不打?
心里一惊,这几天为了麻痹自己忙的天昏地暗完全忘了怎么圆谎,支支吾吾
的杜德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 是你自己手机没开机好不好? 糟了,方文的手
机永远是24小时开着……
出乎意料的,方文没有起疑,反而点头说: 啊……有点事情在忙,忘记开
手机了……
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方文,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的?……
从来都是会抓准实时机的方文,哪肯放过愣住的片刻,邪笑着把还在想心事
的杜德重新压倒在床上: 不要浪费时间了!一星期没见,你那里有没有想念我
啊? 淫秽的把手不断下滑停留在下腹部,指尖来回的挑逗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整个脑海里全被痛苦所覆盖,往常的反抗在此时没有发
生一丝一毫。冷眼看着方文粗暴的把自己的衬衫撕成碎片,马上又迫不及待的硬
把他还没有解开纽扣的西装裤从下身消失。
啊…… 不知道是隔着底裤的爱抚太过强烈,又或者因为是最后一次所以
豁出去不再咬牙硬忍的关系,现在的杜德是几年来最乖巧的一次,任由方文趴在
身上四处游走。
唔!!啊……不,不要…… 灵巧的舌尖在艳红的茱萸上轻轻添舐,双手
在身下人的腹部两侧抚摸着,前戏刚刚开始就冒出来的呻吟让方文欣喜不已,双
腿硬是插在杜德腿间不让他合拢。
欣喜的注意到杜德难得的没有僵硬和颤抖,方文一边用牙齿细细挑逗着杜德
的耳廓一边含糊的发声: 是不是我技术太好,让你太怀念了? 充血的耳廓格
外敏感,温热的气息加上yín_luàn的声音直接的刺激着大脑。
唔! 强行忍住脱口而出的哀鸣,早就开始蠢蠢欲动的地方彻底硬挺起来,
抛去羞耻的杜德缓缓的用双腿环在方文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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