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
“朕看你就是玩心太大,什么不太适应,最近你在皇宫不是住的好好地吗?”长孙策微微动怒,在众多妃嫔、皇子面前,被祁荀当众拒绝,脸面甚是难堪。
“皇上息怒,草民的确玩心太重,所以更不适合去太医院担任御医一职;而且太医院每年都会招进一批优秀的医者进来,不差草民一个。”祁荀见长孙无极语气十分的恼怒,便下跪回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长孙无极横眉怒目,接着说道:“抗旨不尊,你可知何罪?”
祁荀抬头,从容不迫的答道:“草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抗旨是死罪;可是草民觉得皇上是仁慈之君,狂宏大度,不会因此要了草民的命。”
这老狐狸真是狡猾,抛出一个死题。接受御医一职,会被认为野心勃勃,进宫动机不良;拒绝御医一职,又被说为抗旨不尊;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赌上一赌。
“你的意思是,朕要是下旨斩了你,就是凶残昏君、小肚鸡肠之人了?”长孙无极见祁荀不觉畏惧,心里更是烧起了一把火来。
从没有人敢这样公然和长孙无极顶撞,祁荀算是第一个。
“草民并不是这意思。”祁荀知道不能再和长孙无极继续死磕下去了,古话说得好,兔子急红了眼都会咬人,更何况是残暴不仁的长孙无极,她很清楚玩火自焚的意思。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抓住对方的死穴。只有这样长孙无极才会有所顾忌,不至于一时盛怒就把自己赐死,于是,巧妙答道:“就算皇上下旨杀了草民,那也是草民应得的,本就是草民抗旨在先,不过……”
“不过什么,不要给朕卖关子!”长孙无极见祁荀故作神秘,便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过草民死了,皇上的病治不治的好久不一定了……”虽然长孙无极视人命为草芥,但祁荀不相信他会不看重自己的身体健康。
“放肆!你竟敢威胁朕!”长孙无极龙颜大怒,瞋目切齿的吼道,心中愤怒的火苗“噌”的一下往上窜,恨不得将祁荀烧成灰烬。
祁荀看着长孙无极恼羞成怒的模样,眼里不禁闪过一丝精光。她就是要他无比愤怒,这样才说明长孙无极有多在意自己的病情,心里瞬间有了八成的把握。
长孙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佩服至极,祁荀胆大到足够令他惊讶,即使之前他一直知道祁荀不似寻常女子般较弱。
“草民当然不敢!”祁荀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收敛锋芒,不能再触碰长孙无极的逆鳞了。凡事适可而止,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祁荀的话算是起了作用,长孙无极此刻虽是怒火中烧,却也有所顾忌。不过,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祁荀!
“祁荀,你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长孙无极恶狠狠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愤怒。
“皇上,草民自知身份卑微,一直谨守本分,从不敢有半分逾越;也正因为如此,太医一职,草民实在愧不敢当。”祁荀语气坚定又温和的回道。
坐在下面的众人看着这场景,个个都胆战心惊的,身上不由的冒出冷汗,完全不敢言语,深怕一出声就把灾祸引到自己头上来。可想而知,今日要换了别人,此刻怕早已在黄泉路上去向阎王爷报道了。可祁荀虽跪在地上,却像没事人一般神色自若。
“不知好歹!”长孙无极不曾想到祁荀一介布衣,应激能力竟如此之强,看来之前小看了对方。
“祁荀,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这天下的高人到处都是,就算你死了,朕也还能找到别的神医!”长孙无极最看不得祁荀在自己面前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眼神里透出阴狠之色。
其实,这些日子长孙无极都在派人私下寻找与祁荀医术相当之人。毕竟把自己的身体完完整整交到一个人手上,不是他长孙无极的风格。只可惜,时至今日都毫无进展。现在,也就是吓吓祁荀,找回些颜面罢了。
祁荀颔首,谦卑地回道:“皇上,草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只是生来便爱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才会拒绝。”。
祁荀想着就算长孙无极要找人来替代自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并且对于自己的医术,祁荀还是相当有自信的。所以至少证明现在自己还是安全的。看着长孙无极因气氛而扭曲的脸,祁荀心知是时候示弱了,得给足长孙无极面子让他好好下台才行。否则,今日怕是很难脱身了。
“如果皇上觉得草民冒犯了,草民愿意领罪,还请皇上不要动怒伤了身体。”祁荀拱手说道,一脸愧疚的样子。
“你知罪最好!”长孙无极一挥衣袖,接着说道:“祁荀你最好时刻清楚自己的身份,要知道这天下都是朕的!!” “皇上说的是,草民谨遵教诲!”祁荀不想再与长孙无极做无谓争执,洋装出一副知错的样子。
长孙无极看着祁荀没了刚刚有恃无恐的模样,转而恭顺起来,心里的怒火方才渐渐平息。
“既然你不愿担任御医,那就罢了。”长孙无极拿起盛满清酒的琉璃杯,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一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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