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旬,便立刻激动起来,她好不容易将祁旬陷害进大牢,若是凭着长孙睿三言两语就把她放出来,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母后,现在最重要的是父皇的身体,至于他之前犯下的罪过此时深究有何意义,不如让他将功底过?”长孙睿此话一出,皇后立刻哑然,这一刻,她比谁都知道自然是龙体重要。
“那你怎知道,他一定能医治好圣上的病?”皇后只好换了个方法问着,长孙睿也早已在心里想好了说辞。
“父皇的早有旧疾,之前也都是祁旬医治的,至于祁旬有没有那本事,想必父皇一定清楚不过的。”长孙睿看了一眼长孙无极,此时的长孙无极早已被他二人的唇枪舌剑搅得不胜其扰。
“好了,你母子二人也不必争执了,传朕口谕,去将那祁旬带上来!”长孙无极一发话,皇后自然是不再挣扎,只是瞪了一眼长孙睿,眼里有些怨气。
长孙睿恭敬的对着皇后行礼,“还望母后不要担忧,父皇乃九五之尊,这等小病一定能被治愈的。”
皇后只是看着长孙睿不说话,但是眼中的责怪之意明显,心中甚是不悦。她好不容易将祁荀引入圈套,给他定下罪名,眼看就要被处死了,可却突然要让他出来将功底罪。先前的喜悦不翼而飞,此刻只剩下满胸的愤怒无处可发。
祁旬很快就被带了上来,一进入殿内,殿内就被一阵酸臭味笼罩着,一时间皇后和长孙无极都捂上鼻子,只有长孙睿面色如常的站着,目光一寸不离祁旬。
多日未见,他似是又消瘦了些,牢中空气不畅,环境更是污秽,祁旬现在满身臭味也是正常,他并不见怪,只是祁旬身上穿着的那身破烂囚服,让他知道了,祁旬在牢里过得并不好。心里有些不忍,无论如何,眼前这个落魄的人也算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了,并且对自己以后的大计有所帮助,此时能保住他自然是最好的。
“祁旬,父皇有疾,你且好好诊治一番。”长孙睿故意保持着平淡语气。
而祁旬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他,而后便将目光移开,正好瞧见皇后正恶狠狠的看着祁旬,那眼神之阴狠就连长孙睿看了都觉得背上泛起丝丝凉意。他不由得为祁旬捏了把汗,毕竟皇后的性子他是知道的,祁荀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少不了麻烦了。
只是......还望祁旬能够把握住这次机会,彻底治好父皇的病才是。
祁旬在来的路上已经听闻了长孙无极的病情,也晓得这次医治机会是长孙睿替她求来的,只是心里除了冷意生不出任何感激,转而面对长孙无极时,心中多了一丝从容,毕竟,论医术,她还是很有把握的的。
皇后,你怎么也料不到为我求得机会的人是你自己的亲生儿子吧?我要得便是如此,让你尝尝这苦味,又吐不出来。
“陛下这是心疾。”祁旬一边说着,一边让身边太监准备纸墨,将药方写下,大多是一些静心凝神的药材。
本就是亏心事做多了落下的后遗症,还妄想彻底根治,这令祁荀不禁觉得好笑,同时也增加了她复仇的胜算。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太监端来熬好的药。
长孙无极喝了药之后,瞬间觉得心气通畅许多,他不由得重新审视起祁旬,宫中太医许多,但大多拿他做噩梦的旧疾没办法,但是祁旬医术了得,真能医治,出于对自己的身体考虑,再加上爱惜这位医学奇才,他竟有些舍不得将祁旬打回大牢了。
“祁旬,我给你个将功抵过的机会,你便留下为朕看病吧。”
此话一出,皇后自是不愿,“可他曾害了本宫肚中胎儿!”
“皇后娘娘,你的胎本就不稳,孩子是在肚子里就死去的,如何怪得了我!?”祁旬不卑不亢着,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轻声道:“娘娘您怀的本就是死胎,草民只是你滑胎的借口罢了。”
皇后眼里划过一抹惊慌,声音有些发抖道:“放肆!本宫的胎儿分明是你害死的,竟还敢胡乱造谣!”,语气里充满怨气,言里言外之意都在指控祁荀害的自己滑胎。
长孙无极听见皇后颤抖的声音,还以为是祁荀的话气到了她,又想着她刚刚才失去了孩子,一时竟有些心疼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显然,对于祁荀的话,长孙无极是选择不信任的,且有些生气道:“大胆!不要仗着自己医术高明,能够治疗朕的旧疾,就可以胡言乱语!”
长孙睿对于祁荀指控皇后的一番话,明显感到措手不及,看着祁荀的眼里神色复杂。他未料到祁荀会如此大胆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向皇后阴沉的脸色莫名有些心虚,到底是他自己将祁荀引荐到大殿的。
皇后见长孙无极向着自己,心安了不少,一瞬间恢复常态,从容道:“你一介贱民,也值得本宫去陷害?”语气里满是蔑视的神情,嘴角挂着一抹不明的笑容,似乎在嘲笑祁荀的自不量力一般。
“祁荀,污蔑皇后可不是小罪!”长孙睿有意提醒道,朝着祁荀使了使眼色。他虽不敢确定祁荀的话有十分的真实度,可是七分的把握还是有的。若是皇后想要除掉一个人,那么便没有什么手段是不可行的。谁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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