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依你便是!”长孙无极微叹,及其宠爱的语气。
长孙无极心想,祁荀不接受御医,就不能名正言顺的把他留在宫里给自己治病,如果把他指给月儿作驸马,倒是省了诸多麻烦。
“来人,去太医院宣祁荀觐见。”长孙无极朝着门外的刘公公吩咐道。
太医院内。
祁荀才从圣阳府回来,脱下鞋子打算睡一会儿,不想有人突然敲门。
“刘公公?”
“祁神医,打扰你休息了,皇上让你过养心殿去一趟。”刘公公语气温的说道。
“额,好,等我收拾一下。”祁荀以为长孙无极身体不舒服,便拿着药箱跟在刘公公身后。
养心殿内。
祁荀一进门便看见长孙月眉飞色舞的看着自己,笑得尤为灿烂却又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祁荀恭顺的行着礼。
“平身吧!”长孙无极摆了摆手,缓缓说道。
祁荀从地上站起来,远远看了看长孙策脸色,“皇上面色红润,不像身子有病的样子,不知皇上叫我来所为何事?”,态度十分恭敬。
长孙月怎么会在这儿?她又想搞什么鬼?不会……
“今日是月儿向我求旨为你们赐婚,所以将你叫来。”长孙无极眯着眼笑着,眼角呈现出纵横交错的细纹。岁月温柔的在他留下的痕迹。
祁荀心里“咕咚”一声,扯着嘴角勉强一笑,“皇上,恕草民不能接受公主好意。”,顿了顿接着说道:“公主金枝玉叶,能做驸马之人就算不是有着英武之姿的人也当是出类拔萃之人,而草民除了会点医术,其余一概不会,实在不能和公主般配。”
我的个天,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公主还不死心,竟然闹到长孙无极面前,真是麻烦死了!公主啊公主,我也是一个女人要怎么娶你!?
长孙无极脸色微微变得难看起来,原本上扬的嘴角也垂了下来,“你这话是说朕的月儿眼光有问题?”,双手一撑龙案,整个身体放松的靠在椅上,“公主既然看得上你,那你便配的起她!” 长孙月站在长孙无极身侧,眼里放着精光,嘴角挂着颇有意味的弧度,朝着祁荀冷冷笑着,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
“皇上,草民不是此意。”祁荀知道之前违抗长孙无极的旨意已经在他心里留下芥蒂,这次不能再直接拒绝,免得精心维护的形象瞬间当然无存,“公主既然看得起草民,那草民也不再推辞;不过,草民暂时还不能和公主成亲,因为家中父母刚去世不久,而按照我朝的规定,三年之内我是不得婚配的,还请皇上明鉴。”,眼里透出丝丝无奈之色。
祁荀见长孙无极脸色并未好转,又说道:“皇上,草民现在一心只想治好您的病,研究医学的时间都不够用,哪有心情顾忌儿女私情。”
长孙无极听祁荀这么一说,心里舒畅了许多,“你父母丧期未满,你推辞情有可原,那此事三年之后再提吧。”见祁荀不像在撒谎,便允了祁荀的请求。
“谢皇上。”祁荀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长孙月一张笑脸黑的不能不再黑了,恶狠狠地瞪着祁荀,仿佛要将祁荀生吞活剥了一般。
“父皇……”长孙月见形势不对,立刻开口想要改变长孙无极的心意。
“月儿,你也听见了祁神医丧期未满,你就别闹了。”长孙无极朝着气得快要爆发的长孙月说道。
“是,儿臣知道了。”长孙月不得不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无比乖巧的答道。
“你们都下去吧,朕有些倦了,要休息了。”长孙无极抚了抚额,朝着两人说道。
于是,祁荀与长孙月便一齐出了殿门。
“祁荀,你给本公主站住!”长孙月追在祁荀后面,语气恶劣的吼道。
祁荀并未停下,只想快些回去休息,折腾了一天,身子早就乏了。
长孙月匆匆跑到祁荀身前,堵住了去路,“祁荀,本公主从来没有见过像你如此不知好歹的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祁荀撇开身子,绕过长孙月朝太医院走去,丝毫没有要理会长孙月的意思。
“祁荀,你个混蛋,我一定会让你吃够苦头,到时别回来跪着求本公主饶过你!”长孙月不甘心的站在原地朝着祁荀渐行渐远的背影大声吼着。
祁荀不以为然,甩了甩袖子,潇洒的离去。
太医院内。
祁荀忽然想到上次送到冷宫中的药物应该用的差不多了,喝了一口茶,便拿起事前准备好的金创药和补血药物准备给简仲母子送过去。
冷宫中。
“祁神医快请坐!”陈氏看见祁荀又来送药,殷勤的招待着祁荀,最初苍白的颜色这几天也有了些许血色。
祁荀坐在缺了一角的木凳子上,朝着陈氏笑笑,道“这是给你用的补血之药。”
陈氏接过草含感激。
“简仲,来,我给你上药。”祁荀眉眼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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