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硬是要本公主说一句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木讷至极,回头找父皇换了他们,免得碍事。
太监们再不敢耽搁,身子向前一倾斜,手一松,祁荀便随着微风飘荡而下,看上去仿佛就是一片即将飘入池塘的树叶一般。
须臾间,水花四处飞溅,一滴清冷的水珠不偏不倚地落在长孙月额间,惊的她后退数步。继而,“扑通”一声,清脆而又响亮,原来落水之声不过尔尔。祁荀也只不过是继无数宫女太监之后落水的一人罢了,没有丝毫地不同寻常,若非要说出特别之处,那边是身为公主的长孙月亲自来看祁荀落水吧。
长孙月擦了擦额头的水珠,上前几步,满心欢喜地等着看祁荀苦苦挣扎着向自己求救的样子,她光这样想着心里都无比快意,透过白纱,能看见嘴角处挂着朦胧的笑意。
等了片刻,却不见祁荀探出头来,忍不住又上前几步,以为自己站的太远了。
太监们低着头,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长孙月并没有命令他们给祁荀灌药,是另有其人想借长孙月的手除掉祁荀罢了。
“怎么回事?你们下手是有多重?”长孙月将近咆哮地问道,心里早就慌了神。
祁荀要是真的死了,不仅自己的脸好不了,就连父皇的病也根治不了了,到时候恐怕自己无论怎么推脱都会难辞其咎。
太监们个个如惊弓之鸟,颤颤巍巍地跪着,“奴才们只是轻轻打了一下,谁知道祁荀这般不耐打……”。太监们死咬着不承认,其实,也只有如此,他们或许有一线生机。毕竟,承认灌了药,长孙月一定会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他们头上,就算祁荀没死,他们也得死!相反,死都不认,头上的罪名可能还会少一点,身后的人还会保护他们,哪怕万一祁荀真的死了,他们怎么说都没人知道是真是假。
“混账!”长孙月见池塘里连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内心几乎崩溃,本想着小小的惩罚一下祁荀,万万没想到弄到了这步田地。
祁荀,你在大火中都能幸存,怎么可以死在池水里呢?你不是一向势如破竹吗?怎的被敲一下就失了知觉了?
长孙月来来回回跺着步,张皇失措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
贫民窑。
长孙策正在纠正谢铭瑄的动作,忽的心口一痛,忍不住收回放在谢铭瑄臂膀上的手轻轻捂住胸口。
“孙公子,你怎么了?”谢铭瑄发现长孙策的异样,急忙问道。 “无事,你先自己练练,我也该收拾收拾回宫了。”长孙策见西山红日缓缓沉没了大半,算着离祁荀起身时隔了已有大半个时辰了,想来也到宫中了,可是心里莫名涌出稍许慌张之意。
长孙策急急忙忙走到正在教众人武功的李偲身边,神色张皇道:“准备一下,即刻回宫。”
李偲见长孙策额脸色煞白,语气急切,“公子,可是出什么事了?”,急忙停下动作,走到长孙策身边。李偲极少见长孙策如此焦灼的神情,更是鲜见长孙策这般形色仓皇,想来一定又是与祁荀有关。
“我怕荀儿遇上什么麻烦,还是回去看看比较安心。”从祁荀走后,长孙策心里就隐隐地担忧,刚刚心口又揪心地疼,他几乎能断定祁荀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虽然说不出其中的逻辑,也无法清楚地向李偲解释,可是心意相通的两人,心理感应往往是最强烈的。
荀儿,我刚刚就该派李偲送你回去的!唉,我怎么就傻到让你一人回去呢?希望是我想多了,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真是我咎由自取了。
李偲不明所以,但是瞧着自家殿下这般焦急,自是不敢耽搁,忙去备马。李偲早已习惯长孙策把祁荀放的安危都在第一位的做法了,起初心底还是有抵触的,祁荀到底只是一个突然出现在长孙策生活里的人,说不定哪天办完事就飘然离去了;但是,现在也就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祁荀终归是长孙策心底在意的人。
长孙策急忙接过缰绳,抬起左腿迅速上马,连马鞍是否稳当都不晓,幸好李偲提前检查了马鞍。
“驾!”不等李偲准备好,长孙策便快马加鞭起来。他此刻也顾不上心口的疼痛,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好似只有见到祁荀,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才能平静下来。此时,长孙策心里有两种想法最为激烈——见不得她不好,只想倾尽所有地护住她。这大抵就是动情地模样吧!
此处距离皇宫尚远,只有马不停蹄地跑,或许才能追上祁荀。
李偲尾随其后,看着长孙策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羡慕祁荀,要晓得,长孙策一贯是冷静行事,没料到竟会为祁荀变得冲动起来。
殿下这是爱上祁姑娘了吧!
御花园内。
长孙策急冲冲进宫,打算去太医院找找祁荀,路过御花园远远看见长孙月甩着袖子来来回回踱步焦急万分的模样,而几个太监跪在地上身子颤颤巍巍,心下瞬间起疑。
莫不是长孙月还没有从烂脸中吸取教训,看来得狠狠惩治她一下了!
“你在此处守着,不要让人靠近。”长孙策朝着李偲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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