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怎么还不睡觉?”云凡显然一片疑惑。
大半夜的两人不睡觉竟然跑来找自己,难道有什么急事?不会吧,府内最近也没听说出了什么事啊!有的话也该是喜事吧!
“怎么,我们睡不睡还需给你报告一下?”长孙策见云凡打着哈欠,不禁笑道。
“这倒不用。”云凡立马摇了摇头,迎着两人走去。
奇怪,长孙策平日里见了我都是黑着一张脸,今晚怎么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谢铭瑄见无自己什么事,便走了出去,顺便将门掩上。
“云凡,我们来找你商量一件事。”祁荀坐坐在上位,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哦?什么事这么着急?”云凡见祁荀极为认真的模样,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只差竖起耳朵听了。
“我想让你赔绿琦去南下待一段日子,待时机成熟,你再和绿琦一起回来!”祁荀也不扭捏,开门见山道,尽管她知道云凡可能会像绿琦一样一时接受不了。
“什么?”云凡像是受到了惊吓,刚刚才坐下,一下子又站了起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地神情。
长孙策见云凡这般神色,心里莫名一喜,眉眼间更多的是畅快之意。此去少说也得一载,倒是省得他再缠着荀儿。
“为什么是我?”云凡不解的问道,转头看向长孙策的眼里生出几分敌意。
长孙策,一定是你在搞鬼,不然祁荀怎会无缘无故赶我走!
烛光轻晃,蜡珠滴落在烛台处,燃心逐渐变长,引得火焰旺了不少,整个屋子都添了几分明亮之色,只是云凡的脸色却渐渐黑了下来,与这一屋子的光亮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待祁荀开口解释,长孙策便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帮助祁荀以及为你母妃报仇吗?如今,我们在皇城里的势力与敌人的势力差之千里,连自保都成问题,谈何报仇?”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与我离不离开有何关系?”云凡压抑着心底的怒气,低沉的声音说道,眼里散出寒意。
长孙策也不恼怒,仍旧笑道:“现今,祁荀在皇城里孤立无援,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人监视,可谓是寸步难行,因此她需要培养势力!”,深邃的眸子望着云凡,继续道:“而派你和绿琦南下,远离皇城,一是为了保护你和绿琦的安全,二便是要你利用这段时间在南下培植势力,好备不时之需!”
云凡既不回应,也不与其对视,而是将长孙策的话揣摩了一遍。似乎说的是那么一回事,似乎又另有居心。
“随便一个什么人都可以去,怎么偏偏选中我?”云凡不甘心的问道,语气里满是不服气之意。
长孙策,你分明就是想趁机赶走我,好独占祁荀的关心,本以为你像传言中的那般温文尔雅,没想到你也有如此阴险的一面!想支走我?那我偏偏就不让你如意!
“因为祁荀相信你!这个理由够不够!”长孙策见云凡一副死活不愿的样子,突兀地冒出几丝怒气来。
不识大局,留下来也是个祸患,当初就不应该一时心软救了这白眼狼似的家伙!好歹我还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竟然没有半点儿敬意!
“够!但是我不想去!我要留在祁荀身边保护他,要去你自己去,你是堂堂九皇子,还找不到一个代替的人去?我看你就是想故意将我赶走!”云凡也顾不及长孙策的身份,激动地吼了起来。到底还是个孩子模样,不管不顾得倔强起来真是令人无可奈何。
“幼稚!可笑!”长孙策气的攒紧了拳头,要是祁荀此刻不在场的话,估计他会忍不住将拳头挥出去,替云凡清醒清醒脑子。
“我是幼稚可笑,但那也比你强多了!你别以为你是九皇子我就怕了你,我才不会任你摆布!”云凡怒火中烧,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儿全都说了出来。他并不怕长孙策,因为他知道有祁荀在,长孙策不敢拿他怎么样。况且,长孙策毕竟与他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
“啪!”,一把香木折扇重重地砸在了茶案上,巨大的声响仿佛吓到了门外的演奏者们,“唧唧吱”声顿时没落了下来,过了好大一会儿蟋蟀们才恢复演奏。
长孙策端起身边的凉茶,不停的喝着,好似这般便能消了体内烧着的怒火一样。
“云凡,我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救你这样的白痴!动动你的脑子,要是我身边的人可以派出去,哪里还需要你?南下你是非去不可,眼下祁荀身边值得信任的人本不多,谢铭瑄要留下来照顾平民窟的老老少少,只有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长孙策放下手里的空茶杯,侃侃而道,语气里微微有些愤怒,眼里透出失望之色。
我会仅仅为了吃醋而将你赶走?如此罪名亏你也敢给本殿下安在头上!我会像你一样长着猪一般的脑子,不顾全大局吗?可笑之极!
云凡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说:“我怎么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了?明明还有很多选择,我师父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为什么不让我师父去?”
“胡闹!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暗卫,武功尚且了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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