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爱俯身在韩敏赫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听完希爱的话,韩敏赫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之情,看着温温柔柔的希爱,韩敏赫觉得有些参不透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陌生’的女儿。
“你要那个干什么?”
“佛曰不可说。”希爱竖起葱白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笑的一脸端庄大方的样子。
“如果我要是不答应,那么你就不参加明天的宴会了?哼,你这是在要挟我?”
韩敏赫整个人的气势顿起,在商场上浸淫多年的气势,瞬间全部向着希爱压了过来,好似没有感受到韩敏赫逼人的气势,希爱耸了耸肩膀,用着无辜的表情看向韩敏赫。
“如果您非要这么想,那我就明白的告诉您,是的。”
“一一你一定要这样么?我们是你的父母,为什么你非要这么尖锐呢?”
希爱望着痛心疾首的裴英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又开始哭泣的自己的‘母亲’。
“希爱,都是我的错,这一切和你的父亲一点关系都没有,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们?”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早知如此,我就应该。。”
韩敏赫的话没有说完,转而继续安慰着正在啜泣的裴英子,希爱露出一副嘲讽的表情,替着韩敏赫说出了未说出口的话。
“早知如此,是不是就不应该生我出来?早知如此,宁愿死的是我?对吧?!”看着表情都有些不自然的两个人,希爱的笑彻底消失了。
“你们不是问怎么才能获得原谅么?可以啊,只要你们能办成一件事,那我就原谅你们。”
“什么事情?”裴英子急不可待的问出了口。
希爱伸手把藏在衣服里面的项链摘了下来,拿在自己的手里,轻轻的抚摸着,片刻后,站起身,走到两个人的面前,打开项链的外壳,松手间让两个人看清了里面的照片。
看清楚照片的韩敏赫和裴英子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脸色瞬时惨白,裴英子的手颤抖的伸向了项链,希爱一下子收了回来,在两个人的注视中戴回了自己的脖间。
希爱慢慢地俯下自己的身子,用着两个人都能听清的声音,冷声的开口:“想要我原谅你们,好啊,只要你们能让闵秀oppa活过来,我就原谅你们。”
希爱说完后直起自己的身子,充满恨意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两个人被希爱的眼神看的打了一个冷颤,希爱从容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没有丝毫感情的说着,“我希望明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我想要的已经在我的名下了,抱歉了两位,我就先不陪你们了,哦,对了,我闵秀oppa的房间应该还在吧?”
“一一啊,哦。。。”裴英子听到希爱的话,彻底的慌乱了起来。
希爱有些不敢相信,“你的意思不会是说。。。”
“闵秀的房间已经改成客房了。”韩敏赫的话彻底的撕碎了希爱内心中最后的幻想。
希爱的身体都有些站不稳了,就连自己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片刻后,希爱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锐且刺耳的质问着沉默的坐在沙发上的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你们是父母吗?你们简直不配为人父人母,带我去改成的客房。”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心疼的看着无助的希爱,又看了看坐着的两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前面带起路来,当希爱踏上楼梯的时候,停住了自己的身形。
有些严肃的说道:“明天的宴会我希望是蒙面舞会的形式。”说完不等两人开口,便继续向上走去。
裴英子看见希爱的身影消失在二楼处,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在此刻开始感到后悔,“敏赫,我后悔了,真的,我后悔了,我对不起一一,我对不起你。”
韩敏赫看着哭泣的妻子,心疼的把她搂在了怀里,没有作声,但是心中却和妻子是同样的感受,此刻,在别人眼中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韩敏赫,脆弱的如同孩子一般,抱着自己的妻子掩饰着自己眼睛中的泪水。
首尔的夜晚如同往常一样,吸引着人们的目光,新罗酒店内人影交错,衣香鬓影,一辆辆的豪车停在酒店的门口,服务人员恭敬且艳羡的看着从车中走出的一位又一位自己平时都看不到的‘上流人士’。
人们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矜持又骄傲的走进酒店内部,希爱脸上戴着撒旦模样的面具,翘着手臂看着走进室内的人们,身着手工缝制的白色小礼服,佩戴着全球限量的珠宝,穿着世界上只有十双的高跟鞋。
虽然人们看不见希爱的真实面目,但是,单看希爱的穿着和配饰就知道其家世不菲,希爱隐藏在面具后面的脸,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表情。
韩敏赫正面带温和的在和一个男子进行寒暄,希爱听见男子话里话外的恭维之意,面具后面的脸不耐极了,希爱心不在焉的听着两个人无聊的谈话,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的人群。
实在按捺不住的希爱,面带不耐嘴上却温柔的开口:“不好意思,失陪一下,父亲我去一下那边。”
韩敏赫慈爱的拍了拍希爱的头,无奈的笑了笑,轻声说道:“去吧!”
男子也笑着说:“韩小姐还年轻,肯定不耐我们这些老掉牙的话题了。”
希爱轻鞠一躬后,便在男子恭维的话中优雅至极的走向了角落处,站在角落处,希爱手指微翘的端起了一杯香槟,年纪不到?在这里谁在乎呢?
就在希爱想离开此处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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