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熊连忙提起自己的裤子,爬下炕,端起小脸盆就朝厨房冲去。出门的时候
由于太急,张熊被门槛给拌了一下,结果张熊那庞大的身躯就轰然一声倒在了院
中。
张霞看到粉色的小脸盆咣当当的滚到了厨房门外,而张熊爬在院子里龇牙咧
嘴地吸凉气,她就又好气又好笑地下炕,赶紧走到张熊跟前,把他搀扶了起来。
「你看看你!都急成这样了,刚才让你脱裤子的时候你还给老娘装蒜!」
「哎呦!疼!」
「哪里疼?」
「那里!」张熊朝自己的裤裆指了指。张霞连忙低头看去,结果那根朝天翘
着的帐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咋回事到底?」张霞问道。
「顶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唉!咋就这么不小心呢!这样!你先到回屋,我给你接点儿水,
顺被帮你看看!」
「嗯!」张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张霞,然后弯腰驼背的钻进了屋子。
张霞到厨房掺了半脸盆温水,然后来到张熊跟前。
「脱。」
这次,张熊什么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又将自己
那脏兮兮的裤衩也脱了。
乱草一堆,软虫一只,粘蛋两枚。
毕竟是女人家,张霞还是感到自己的脸蛋儿烧乎乎的。她故作镇静的伸手摸
了摸张熊的那根爬虫,结果爬虫在张霞四指的触碰下,呼噜呼噜的就由细变粗,
由短变长,由软变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张熊的脑袋方
向指着。
张霞咽了一口唾沫,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帮病人看病的医生,然后问张熊
道:「哪儿疼?」
「就那里……有些疼。」
「是这儿吗?」张霞用食指蘸了蘸张熊下身那闪着亮光的光头,声带颤抖的
问。
「不是,那里不疼。」
「这儿呢?」张霞满把子捏住张熊的那根物件问道。
「这儿也不疼。」
「这里疼不?」张霞用手托起张熊的两只蛋蛋,轻声问道。
「这里……好像有些疼……」
「咋个疼法?」张霞轻轻的捏了捏张熊那满是褶皱的肉囊,她能够感到肉囊
内那两粒滑滑的蛋蛋。
「有些涨……」张熊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
「问题不大!没啥没啥!」张霞急忙缩回手,然后将手掌凑到鼻子上闻了闻,
长出了一口气,脸蛋儿红的像两个水蜜桃。
「霞姐……」张熊看到张霞胸前那不停在抖动的两大团色说道。
「咋?」
「我……」
「你是不是想日我了?」
张霞弹了弹张熊的物件,笑着问道。
「嗯!」
「那你先坐起来!」
张熊在张霞的命令下「呼噜」一声坐了起来。
「你先站地上!」
张熊连忙下炕,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胯下的物件又恢复了一柱擎天的本色。
张霞一手端起小脸盆,一手猛的捉住了张熊的物件说道:「老娘先教你咋洗!
根本不用上澡堂的!」
张熊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说道:「霞姐……要不你洗洗你自己的,我先看
看咋洗的……」
「日你妈妈的骚逼呢!你个……」
话骂到一半,张霞就突然不好意思骂下去了。
当着男人的面儿洗自己的下身,张霞这还是第一次。
【(98)水,越流越多】
张霞之所以生气,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些被人给欺负了的感觉。
女人毕竟是女人,在两性关系之中,女人要更加敏感一些。即使像男人婆一
样的张霞,在占据导地位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张熊的肯定和尊重。而
他的要求却让张霞感觉自己是个在戏台上唱戏的。
但人性就是这么的复杂。
越是不好意思,往往就会越有吸引力。张霞骂到一半,她的心里就开始想:
「也没啥不好意思的,都说老娘是个男人,我知道他们话里到底是啥意思。我今
儿个就当着张熊的面儿给他看看,老娘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让那些看不起我的、
挖
.0①
苦我的人后悔的砸自己的胸口子!日她妈妈的个骚逼的,老娘被这些说三道四
的人给弄的抬不起头来!往后我也要让这些吃不到葡萄的馋口子羡慕羡慕!」
一念至此,张霞马上就改口说道:「你说说你都傻成啥样儿了!雨潭的水清
的很,你不洗,你偏说没地方洗!你这不是找借口吗?」
张熊红着脸说道:「不是我不洗,关键是大家都不洗。」
「大家?你的意思是说,人家洗的时候还得架个大喇叭给全村的人喊:」大
家快来看啊,我现在要洗骚沟子啦『?「
张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低着头不吭声了。
张霞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行啦!谁让老娘今儿个给你当老师呢!我洗
给你看,回头你要是再脏兮兮骚哄哄的,我就一镰刀把你那话儿给剁了喂狗!」
张霞说完,然后把小脸盆端起来放在了炕沿上,她的脸蛋儿突然变得红红的,
连看张熊的时候都躲躲闪闪的。
她站在炕上,犹犹豫豫的好一阵子,这才咬了咬下嘴唇,闭着眼睛把自己的
裤子褪到了膝盖位置。
那丛凌乱的黑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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