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与大胖李只不过一面之交,他这样热情肯定是给娟子面子。
“那好吧!下次一定要给我个面子噢!”
大胖李客套地。
等他们离开后,公司的员工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怪我见死不救。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打我来到保安公司后,总共也没见过郭平安几次,没有任何交情,再说,他或许为了赚取更多的利润而行贿,纯属咎由自取。
下午不到四点钟,我站在医院门口正焦急地左右顾盼时,一辆红色马自达Ⅲ型轿车停在我身边。
“大牛,上车啊。”
开车的正是欧阳丹,漂亮的脸蛋立刻绽出歉意的微笑。“让你久等了,路上堵车耽搁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
我坐进车内。
欧阳丹一边开车一边说:“她很忙,找她这个专家教授看病的人太多了。她讨厌不守时的人。”
“噢!”
我心里嘀咕,并没迟到啊。
“大牛啊,一会你见到我婆婆,一定要表现出很在意成为临床实验对象的样子。”
欧阳丹嘱咐我说:“她是个清高孤傲的倔老太太,不过,她对待患者却和蔼可亲。无论她说什么,你千万不要介意,更不要不高兴,要忍耐!听见没?”
“嗯!知道了!”
我应了声。
科研楼很僻静,坐落在医科大附属医院的最里面,与医科大学校园相连。
大楼门前立着“科研重地请勿大声喧哗;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醒目的牌子。
门卫经电话核实后,才准许进入。楼内非常洁净,如镜光亮,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我跟着欧阳丹来到泌尿科研中心大厅,看到一群穿白大褂的人正专心致志地聆听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太的讲解。
“她就是徐栋的妈妈——周教授。”
欧阳丹悄声告诉我。“她可是个国宝级的人才啊!医术精湛,从医几十年从未发生一起医疗事故,解除过无数患者的病痛。她带出的许多弟子、学生已是专家学者。退休后依然……”
欧阳丹见周教授已从簇拥中向这边走来,上前一步介绍道:“妈!这就是张大牛!”
她冷冷地看我一眼,对欧阳丹却是笑容可掬:“丹丹啊,我给你煲了你最爱喝煲汤,一会你拿回去喝了,看你最近累的……”
挽着欧阳丹的胳膊向前去,一付亲密无间样子。
欧阳丹扭头示意我跟着。
走进一个房间刚坐下,她就对我发问:“你是刘世雄的养子?劳您大驾来做我的临床实验志愿者……”
“妈!您看您这是干什么啊?咱们不是说好的么?大牛与姓刘的不是一样的人!”
欧阳丹见我面露不悦之色,赶紧在她身边插话道。
“大牛,你也别介意啊。”
只看见欧阳丹给我使眼色,示意。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的欧阳大小姐!”
老太太对欧阳丹倒是一脸慈祥,外人看来她二人的根本就不像婆媳关系,倒是像姐妹朋友。
“那咱们开始吧。”
她向身旁几个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道:“你们准备做好记录。”
她开始询问我病情情况和症状。病发的缘由、第一次shǒu_yín的时间、病发前后yīn_jīng勃起的硬度及xìng_jiāo时间长短等等。
我起初涨红着脸不好意思回答,看见周围的人若无其事一本正经的样子,看来这些外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对她们这些医务工作者来说是很普通习以为常的工作,我只好硬着头皮一一作答。
她又问:“病发后,有没有像病发以前那样的yīn_jīng勃起或兴奋刺激现象?”
我忽然想起,一个多月前在滨海国际大厦电话偷听的刺激程度不亚于病发前。
“这个……”
我不禁向她旁边的欧阳丹望了一眼。
“你必须如实回答,这对于如何治疗你的病很关键。”
她以为我不好意思说。
“有过!”
“什么时间?又是什么地点和情景促使你的兴奋?”
“……一个多月前,在滨海国际大厦……偶然在电话里偷听到隔壁房间……”
我支支吾吾地答道,瞧见欧阳丹脸色骤变,一脸惊讶。
“你看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你不说详细情况,我们怎么知道下一步如何才能诱发你的性传导神经……”
她有些恼火。
“要不让他先化验拍片检查身体吧。”
欧阳丹有点慌,赶紧在一旁打岔。
“丹丹,你不懂,应该先……”
“妈!大牛刚才是说他一个多月前在滨海国际大厦,你还不明白?”
欧阳丹声音提高了八度,暗示她别再往下问了。
“明白什么?滨海国际大厦?难道他……”
她猛然恍然大悟。“那就先去取样化验、拍片。”
我在医护人员的引导下,一会儿用这个设备拍片,一会用那个仪器测量,我就像个玩偶似的,被几个戴着口罩只露着眼睛医护人员摆过来摆过去。
最后,周教授对我说:“根据检查情况,你的病是属于间歇性功能障碍,外创伤导致性神经末梢被阻隔,致使性功能紊乱。只要通过我的治疗是可以恢复的。”
“谢谢周教授!”
我听了非常高兴了。
“你每周来一次中心,给你进行康复理疗,最关键的是每天让你的妻子按照《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给你做推拿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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