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
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一根jī_bā到处shè_jīng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户的小山村里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朱子豪一生扒了无数女人的裤子,我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这厮最后却栽在了何晓桦手上,对这个浑身充满知性的女孩儿动了情,执意要娶她。
在别人眼里,他跟何晓桦根本不配,都觉得他俩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鲜花和牛粪的搭档;但在他家人眼里,却是何晓桦配不上朱子豪。
因为他们家族有一个古怪的世界观,认为所有搞文艺的女人,都是娼妇。
画家也不例外。
于是朱子豪和何晓桦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
朱子豪虽然在外放荡不羁,但对父母却非常孝顺,甚至于畏惧成性。
家里反对,他就不敢带何晓桦回家;家里逼迫他马上结婚,他就得乖乖带个媳妇回家去表演结婚给爹娘看。
带何晓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带别的女人回去假凤虚凰的结婚,交情不够的人家不肯,交情太够的又怕被人将计就计,从此上了贼船下不来。
于是想到了我,请我发扬死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戴绿帽子的傻逼风格,借他叶子一用。
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t恤上抹,哭丧着脸说:「兄弟,你可得帮哥一把啊。我和晓桦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
不过,他这副可怜相根本瞒不过我。
换任何一个同学跟我提这事儿,我都得考虑考虑,只有这货,根本没得商量。
我太了解这厮了,那简直就是流氓成性,见了母猪都恨不得挺着jī_bā插三下,更何况要跟叶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假凤虚凰、同处一室、共睡一床。
那简直就是把叶子往火坑里推,注定要失身的。
我坚信朱子豪这厮控制不住自己的jī_bā,尤其是在叶子这种美女跟前。
而且这厮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
的教条,曾语重心长地教导我说「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气」,而且当年也曾积极拥戴过高大全,主张让我贡献出叶子,让寝室众人扒光了lún_jiān,更嚣张地提出想让叶子每晚都到寝室侍寝,供大伙儿集体yín_luàn的混帐主意。
像这样一头流氓,我怎么放心把如花似玉的叶子交到他的手上?不过,当我严词拒绝后,何晓桦也开始劝我,说让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会对叶子乱了规矩;还说她愿以自身担保,留在我身边作抵押;说朱子豪一旦给我戴了绿帽子,她马上就勾结我也给朱子豪戴顶绿帽子。
充满知性和艺术魅力的美女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有些怦然心动。
心说就算朱子豪针对叶子下了毒手,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插入jī_bā、狠狠抽送,也不算亏。
我征求叶子意见,叶子说她一切听我安排。
我考量再三,还是答应了朱子豪这厮。
接机那天,叶子不想在我分别几年的死党跟前丢脸,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着低胸飘逸的白色小开衫,下身穿一件薄纱短裙,腿上穿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脚上则是一双可爱的白色高跟淑女凉鞋,看上去温柔端庄、贤淑大方。
我目送她跟朱子豪并肩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凭我对朱子豪的认识,叶子是绝对会被他扒光了压在身下干上几次的,失身已成必然。
不过,对于叶子被朱子豪干,甚至被朱子豪往身体里shè_jīng这种事,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而且还觉得挺刺激。
但想到叶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亲戚和乡邻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与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还没跟叶子办过婚礼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带着叶子走了,我也没心思再去吃饭、跳舞、泡温泉,于是带着何晓桦回到家,准备随便对付点东西吃。
何晓桦进门后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和丝袜,光着脚走进客厅,笑着对我说:「屋子不大,但很温馨。一看就知道叶子是个贤慧女人。」
我急忙谢谢她的夸奖,又取出果盘请她吃,却不料她笑着拒绝,说想先洗个澡。
我心里一紧,忙带她去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点儿乱,盆里堆着一堆没洗的脏衣服,有我的,也有叶子的。
朱子豪的电话来得有点儿急,我们接到电话后,只来得及简单收拾了一下,根本没顾及到卫生间这个卫生死角,而这个卫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来,则是非常致命的。
那里有叶子褪下来的接待大卫时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红sè_qíng趣内衣,是那种带着蝶形跳蛋内裤的情趣内衣;还有两条黑色网格丝袜。
叶子的情趣内衣和丝袜上,沾满了jīng_yè,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
那次李小白把叶子的情趣内衣都射上了jīng_yè之后,也让我受到启发,开始学着在叶子衣服上shè_jīng。
而且,这套沾满李小白jīng_yè的情趣内衣,我一直没让叶子洗,而是让叶子继续穿着,等我干完她后,把jīng_yè射到上面,然后丢到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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