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的时候严羽带她来过一次,现在他带叶蓝来这里,所有他带程晓瑜来过的地方现在他都带别的女人来。叶蓝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头发高高挽起穿一袭酒红色露肩长裙,无论何时她都是个让男人带出去很有面子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的心计未免太深了些。
因为是平安夜,餐厅专门请乐队演奏了几曲比较应景的圣诞歌曲,八点以後乐队就开始弹奏一些格调舒缓的轻音乐,有好几桌男女都到餐厅中央随着音乐相拥舞动起来。叶蓝坐在座位上看了一会儿就站起来笑着朝严羽伸出手,严羽放下手上的红酒,起身牵着叶蓝走向餐厅中央。
严羽的一只手轻轻贴在叶蓝腰上,叶蓝的头靠在严羽胸口,严羽不用古龙水,他身上的味道淡却迷人,叶蓝今天喷的香水比平时浓,已经浓到有些失了品位,但如果是为了让程晓瑜闻到这股味道那也是值得的。程晓瑜因为自己找人在公司bbs上散播关於她自杀的消息已经辞职回家了,不过那丫头应该还记得她香水的味道。严羽不肯告诉她他和程晓瑜之间到底出了什麽问题,不过这是个天赐的良机,叶蓝相信再不要几个月她应该就能顺利转正了。
严羽开车把叶蓝送到家门口,叶蓝微笑,“我今天玩得很开心。”
严羽揽过叶蓝的肩膀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两人互相道别之後,叶蓝正准备下车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羽,送给你,圣诞快乐。”
严羽打开一看,是对宝蓝色的袖口,简约精致,很像叶蓝的风格。严羽说,“谢谢。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抱歉。”
叶蓝笑睨着他,“你真的抱歉?”
严羽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就也微微挑起的看着叶蓝。
叶蓝巧笑倩兮道,“真抱歉?那你补我一份礼物好不好?”
严羽也笑,“你想要什麽?”
叶蓝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严羽手背上若有若无的轻轻划着圈,“上去喝杯咖啡吧。我磨的咖啡,很香。”叶蓝的眼睛很大,深棕色的眼影和微微闪光的眼线衬得她一双美目更加动人,此时那样一弯盈盈秋水就含情脉脉的望着严羽,是个男人都很难不动心。可严羽只是拍了拍叶蓝的脸颊,“我累了,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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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瑜从医院回家以後先是休养了一段时间,严羽带她去看了中医,然後请了个小阿姨来家里每天熬药做饭的照顾了她一段时间。後来中药慢慢不喝了,程晓瑜没上了几天班就辞职了,她手腕上那个扭曲的伤疤太吓人,她害怕看到别人探究的眼神。程晓瑜现在每天闲在家里,作息时间变得乱七八糟,反正也没人管她。今天下午她在电脑上玩着玩着游戏觉得困了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睡醒了也不知道是几点,天都黑透了,外面还下着雪,程晓瑜静静在床上躺着看了一会儿飘飘扬扬的雪花,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平安夜。去年平安夜的时候严羽弹着吉他为她唱歌,“ver . hnd……”,程晓瑜又想起楚辰弹着吉他对她笑的样子,“ y l~~~……”程晓瑜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拿着钥匙出门去了。
地上的雪不厚,不过踩在脚下还是会咯吱咯吱的响,雪花一片片落在程晓瑜身上,程晓瑜这才想起自己忘了穿厚外套出来,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继续往前走,最後来到了小区的操场上。今天的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她记得去年冬天的时候严羽常常带她出来跑步,说她总是生病,应该加强体质锻炼。
程晓瑜蹲在操场中央堆了个小雪人,她没戴手套,团了一会儿雪球手指头就变凉了,手指凉倒尚可忍受,关键是手腕上受点凉又开始丝丝拉拉的疼,那种疼就好像在用一把钝钝的小刀磨她的手腕一样,非常难受。因为手疼,程晓瑜就只堆了个很小的雪人,她手边现在什麽都没有,没有手套没有围巾也没有糖块,所以今年的小雪人没办法像去年那麽漂亮,程晓瑜只用手指给小雪人画了两只眼睛还有一个弯弯的嘴巴。
程晓瑜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孤孤单单站在雪地里的小雪人,然後伸出手在小雪人的脑门上画了个三毛造型,不是说以後每年的圣诞节都陪我过吗,不是说做不到就罚你从三十岁开始谢顶吗。程晓瑜托着下巴看着小雪人,最後还是抚掉了小雪人头上的三根头发,然後给它画了个比较浓密的刘海。算了,何必要诅咒他,那又不是她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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