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等到现在。
可唐泽比她想象中的更识相,顿时闭上了嘴巴。
可见,能活下来,也是得益于他能屈能伸的神技。
普洛斯收了木仓,拉着伊布往前走。
伊布不甘心地回了下头,只见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充满了哀伤,她又用口型示意:“求你了!”
兄弟两个倚着一棵高大的树木坐下。
伊布的心情很糟糕,小声地询问:“哥哥,我们不能放了他们吗?”
普洛斯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想我做不到,我并不是这里的头领。而且,这里的头领已经不是我们的爸爸。”
伊布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办的可能并不是一件真正意义上的好事情。
沉默了半天,伊布不死心地又问:“那我能带走那个东方女人吗?”
普洛斯很奇怪地笑了一下:“伊布,你太天真了。你知道彼得有多久没有女人了吗?尤其是娇小又细嫩的东方女人,我想他根本就等不到天黑的。”
不止人等不到天黑,狼也等不到。
驻地的东边有一群鸟突然飞向天空。
头领彼得有一双像鹰一样敏锐的眼睛和像狐狸一样敏锐的直觉,他往那个方向凝视了一下,示意队伍中最有经验的迪卡姆前去查看。
狼耐下心和这群人捉迷藏,再玩上十天都可以,他是打着要挖了他们老巢的主意。
但当他在那支队伍中发现了艾果儿之后,立刻就改变主意了。
狼就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背后,一颗心紧紧地悬了起来,不是因为自己,也不是因为唐泽,只是因为她。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这个问题,只需稍稍动动脑筋,就已然有答案了。
他的果儿是来找他的。
他与唐泽带来的所有东西,包括他随身的物品和手机,全部被那些人洗劫了去。
他考虑过走出这片树林,去搬救兵。
可是他害怕等他回来看见的会是唐泽冰冷的尸体,人是他带来的,自然也要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而且他就这么跑掉了,那伙人会不会在树林的边缘伏击他,也是不可预测的事情。
狼屏住了呼吸,伺机而动。
端着木仓的男人四处乱看,向他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狼很沉着,脑子里迅速有了三个攻击方案。
当然,一切都还存在着变数。
等持着木仓的男人越走越近,狼按照第一方案,猛然冲了出来,一脚爆头,踢中了他的鼻梁。
这一脚,八成已经踢断了他的鼻梁骨。
迪卡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笨重的身体便沉痛地亲吻了大地,惊起了又一群栖息在这里的鸟群。
紧接着,偷袭者用一截圆木砍了他的脖颈。他根本还来不及呼喊出声音,就晕了过去。
狼快速地换上了迪卡姆的迷彩外套,背上了他的ak,又掩饰了一番,才拖着沉重的他,慢慢地走出了隐藏地。
狼是以后退的方式前进。
给人的感觉是正面对着树林里某个未知的危险,实际上他的目的是背对着那些人。
完全失去了知觉的人死沉死沉的,他一点一点地靠近。
注视着那边动静的艾果儿,在他踏入她的视线时,就恍惚觉出了些什么,心也一点一点地揪在了一起。
彼得站在大石头上大声问:“树林里还有其他人吗?”
这是一句不太地道的英语,这个时候要是不说话,肯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但狼对这些人还是不太了解,不敢贸然出声。
他忽然对着面前的树林端起了木仓。
其余的人一看他这个架势,纷纷把木仓头对准了他指着的方向。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可以隐藏一切的树林里。
狼却越退越近,忽然间调转了身子和木仓头,对准了刚刚大声说话的彼得。
几乎是与他同时,艾果儿猛然暴起,趁其不备一脚踹倒了负责看守她和唐泽的矮个子黑人,就地一滚,夺走了他的ak。
迅速爬起来的看守露着一张白牙,骂了句“”,而后又用英语挑衅地说:“嘿,女人,我打赌你不敢开枪的。砰!这样的声音,我敢担保能吓尿你。”
艾果儿冷笑了一下,嗤之以鼻地道:“愚蠢!我是中国警察。”
自己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当然,好几年后的。
看守的脸色变了一下,可很快他又笑了,自信地伸出了手指头朝她比划:“你们三个人,我们十五个人,还是你们出局,死定了!”
可话音才落,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飞机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可以看见一架米24,正向这里俯冲下来。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飞机上坐着的肯定不是他们的人。
艾果儿也看见了,她得意地说:“噢,对不起,我的身上带有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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