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推测。她们本来准备开始练习几样让人欲罢不能的绝技,哪想到那神秘贵客今儿就邀了游船。
看他也不像是急色的样子,四人更加肯定琼姑姑关于“忘尘楼近日有大难”的猜测。
不论性格、野望,她们四个不希望忘尘楼出事的心还是一样的。
艳醉要想再找到这样好用的收集情报、隐瞒身份的法子有多么不容易,其他三个更是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一旦忘尘楼倒了,她们自然身价大跌,甚至很可能流落到最下等的妓寨里,生不如死。
艳醉停下舞步,故意喘息出暧昧的音色,抬头望向章和帝,直露露的□□。
见这男人只是大笑着赞叹两女的出色表演,眸子里却无半点惊艳,四人也是无奈。
看来这男人确实是身处高位,什么都见惯了,除了牡丹让他有几分喜欢外,其他三个都不能引起他什么兴趣,这真是令人沮丧。
这样下去,怎么可能帮姑姑争取时间?
章和帝不知道四女心里的辗转反侧,他心里,自然不会觉得有女人能如此聪颖,一下子就推断那样出许多的事情。
他由着四女包围着自己,漫天说着讨好的话,连之前还摆着架子作清高状的浅语,见他不吃这套,也放下-身段,借着论诗的名义使劲儿拍马屁。
“伯爷见识不同凡人,浅语平日自恃文采,如今才知天外有天,妄作轻狂,真是羞煞!”
原本清丽的女子作出这样小女儿情态,倒是别有味道,章和帝笑着将浅语拉入怀中,捏着她的下巴,道:“小女子轻狂,有多轻狂?”
见她羞红脸,虽然明知是装模作样,章和帝心里也有几分得意。
艳醉捧了酒,自己含了一口,欲喂给章和帝。
章和帝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笑着说:“你倒是来勾我,怎么不先谢谢为了奏琴的?”
艳醉顿了顿,也不在意,眼中露出情-色的逗弄,拉过浅语就要喂。
浅语可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躲。
真真向来不喜欢她,自然爱看她出丑,最好扒下那层空谷幽兰的皮,连忙帮着艳醉拦住她,娇笑着道:“杜鹃一吻可值千金,浅语可不要浪费了!”
章和帝看着三个女人滚作一团,也觉得很有意思,附和道:“若浅语逃了,可见是你们两个都不如她,今日就要认浅语作主人,但听吩咐。”
听出这位贵客突然起了兴致,四女隐晦地互相看了眼。
牡丹娇嗔:“好个小娘皮,看我怎么收拾你!”
杜鹃的动作也突然强势起来,衬着越发不乐意狼狈挣扎的浅语,竟然有了某种别样的意味。
章和帝看得兴起,喝了口酒。
云瑶站起来,道:“好不公平,竟把我给扔下,我便帮着浅语。说来,浅语也该谢谢艳醉伴舞呢”,转头对章和帝道:“若是我和浅语制服她两个,今儿是不是她俩也听我们的?平日里牡丹最是张扬不过,今儿若是能让她扮作小狗,云瑶才欢喜呢!”
章和帝还没说话,真真就不干了,娇娇地骂道:“好个打抱不平的侠女,你那身子比男人还粗壮些,我和艳醉身娇柔嫩的,可受不住!”
章和帝也笑,道:“这我不管,爷今儿只看胜负,不论手段,便是三个合起来赢了一个,只要谁被喂了酒,就算数!”
云瑶已加入,形势立刻急转直下,偏偏艳醉是个两面三刀的,竟然突然叛变,合着浅语两个,把真真压着喂了酒。
真真衣衫凌乱,云鬓花散,艳醉端着的酒杯还洒了,弄得她胸口都被淋湿了。她自然委屈,扑到章和帝腿边,娇娇怯怯地哭道:“做什么都欺负奴家呢?奴家可不认!”
章和帝把她扶起来,见不知谁不小心,弄得真真胸口被指甲划了几道,起了红痕,手腕上也出现红肿的手印,看着竟像是……
章和帝眸色沉了一下。
四女自然注意到,悄悄松了口气。
一阵风吹来,船身都晃了晃,珠帘叮咚响,却没能吹散这一屋花香暖气。
第一百零三章 老子有儿子
二月,平静已久的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章和帝暴怒着扔下一卷密折,上面详述了京城以及各地方,从宵禁到盐政等其他种种阳奉阴违、欺上瞒下之事。在列大臣,有几个不曾与光同尘,这明明是章和帝自己也心知肚明的事,一时间完全搞不懂老皇帝突然碰这块禁区是意欲何为?
这样不讲究,也不怕打老鼠坏了玉瓶儿!
这几年,频出事端,大臣们不断收敛,现在本来就觉得日子不太好过,如果,章和帝真要连这种,自古以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吏治问题,都要刨根究底,那这章和一朝的官儿,不当也罢!
的确,近几年的数次博弈,都是你章和帝占了上风,吾等为人臣子的,也只能忍气吞声,处处避让。可是他们也不是什么泥腿子奴才,论起血统,夏侯家实在也不算什么,真要被欺压得喘不过气儿,忍无可忍,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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