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鹿鹿家,跟着我坐车回家的鹿鹿在车上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得昏天黑日,血泪把她的手掌都染红了。我皱着眉头看着她,也不好出声安慰,不然司机大哥还不得把我当成神经病啊。也亏得没人能看到鹿鹿现在的样子,满脸的鲜血,后脑勺还有一个洞,手臂上的骨茬子清晰可见,加上她现在这么凄厉的哭声,没病也得被她吓出病来,遇上胆小一些的,甚至还可能把人家给吓死过去。
不过还好的是,鹿鹿家离吴妈家不是太远,很快我们就到了。昨天我们把吴妈送回来之后,便直接去了鹿鹿家了,一夜没在,也不知道吴妈现在怎么样了。
“我以为你会留在你爸爸那儿的。”
上楼的时候我看着身边一副悲伤表情的鹿鹿说道。鹿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看着我爸的样子,我这心里就堵得难受。不管怎么说,我先查清我的死因再说。那个时候,我再回去看看他吧。”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这个时候说出来只不过给鹿鹿又一个打击而已,等她的死因找到了再说吧。
来到吴妈的门口,吴妈刚好把门打开,手上提着一大袋东西。
“呀,丫头你来了啊,快快快,你先进屋坐在吧,我把垃圾扔一下就上来。”
我怎么可能看着吴妈一大把年纪还提着这么一大包东西上下楼,连忙伸手接过来,嘴里说道:“吴妈你先回屋吧,东西我去丢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我这是刚打扫出来的垃圾,怪脏的,反正我也还没洗手,就将就着吧。更何况你们才来就……”
吴妈礼节性地推辞,我微微一笑,一把抢了过来,率先下楼了,边走边说道:“吴妈你就休息一下吧,我年轻多跑一趟没什么的。”
吴妈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最后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擦擦围裙进屋了。鹿鹿倒是没有跟着我下来,提着这么一大包垃圾,有些费劲地下楼。没想到这垃圾这么重,亏得这袋子质量不错,不然还不得漏了撒一地。
提到垃圾箱那儿的时候,我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汗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扔一个垃圾这么累呢?难道我真的该减肥了?
上楼的时候,我一边走一边不停地用手在自己的腰上捏了捏,看着轻轻松松就捏起来一大块的肥肉,我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看来这以后是真的得控制一下自己的嘴了,不然以后还怎么嫁出去啊。
吴妈没有关门,我上了楼直接就进了房间,可是这一去,我便看到了一个熟人。
其实也不是什么熟人,就是见过一面,她正是昨天我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站在我面前的那个红衣大妈。说实话的,这个大妈的品味实在是不怎么样,看起来挺年轻的,可是穿上那一件红色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土。不过还好今天她没穿那件衣服,而是穿了一件比较宽松的老年装。
“哎呀吴姐,原来你这儿有客人呀,我说你怎么不关门呢。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我给你说的事你可别说啊。”
吴妈一脸的阴沉,也不挽留那个大妈,只是象征性地客套了一句:“覃妹子再坐一会儿吧。”
那个覃大妈连忙推脱:“不了,我家里还放着锅呢。”
吴妈本来也只是客套一下,见她开口推辞,便也不坚持:“那行,那我就不留你了。”
覃大妈答应着出来门,然后上了楼,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感情这个覃大妈和吴妈是邻居啊。
见吴妈脸色不大好,我虽然好奇,可是也不好去打听,在屋子里如坐针毡地聊了半天,找个借口就离开了。一出门,一直安静着的鹿鹿就唉声叹气起来。
“你怎么了?”
鹿鹿看着我,说道:“吴妈也是可怜,他的儿子被人戴了绿帽子了。”
我的好奇心瞬间提了起来:“你刚才把事情都听了?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我对吴妈的儿子挺不感冒的,不过看吴妈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估计还是挂心着这个不孝子的吧。
“其实也没多久,就是吴妈住院的那两天,吴妈的儿子准备出门,发现东西忘了带了,就回家去拿东西,结果就给捉了个正着,只是奸夫的反应很快,衣服裤子都没穿就跳窗跑了。也亏得他家不高,只是二楼,那奸夫跳下去竟然毫发无损。奸夫跳窗逃跑的时候被很多人看见了,所以这件事也就传开了。”
我一听,就把昨天在医院里听到的事对应起来了,感情那个带了绿帽子的是吴妈的儿子。算一算时间,刚好是我们打电话通知吴妈儿女的那天。
难道他们不是不来,而是遇到事了所以来不了吗?但是随即我便把这个念头给抛开了,在我看来,无论是什么事,吴妈住院这么久,我就不相信来看一眼的时间他们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对吴妈儿子的印象再次落了一个层次,只是不知道吴妈最后会怎么想了,可是这种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也没法插手。
回答牛北的家,我皱着眉礼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没有牛北的身影,就连乌灵珠也不见。我看到放在茶几上的一个烟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个烟盒还是我们离开前乌灵珠随手扔在茶几上的,里面还有半包烟。
难道说这么长时间,牛北一次都没有回家过吗?我掏出手机,想找一下戴星河的电话,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存过戴星河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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