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看完,牛北已经把车停下了:“我们到了。”
下了车,感觉到毒辣的太阳,我连忙用手挡住我的脸,虽然知道这也不过是徒劳。
“这里不是郊区吗?”
乌灵珠直接脱口而出,我倒是没有来过这里,所以看这里的景色还是很有新鲜感的。
“你来过这里?”
乌灵珠点了点头:“我有一个同学家住这里,陪她来过。”
我和牛北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揶揄。我用手肘碰了碰他:“欸,女朋友?”
乌灵珠的脸“腾”地红了,连忙摇头否认:“不是女朋友,只是朋友,我们没什么的……”
“那你想有什么?”我感觉我快忍不住了。
“我没有,我们就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什么是越描越黑,这就是了。看着乌灵珠的窘态,牛北转身上了车,但是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从后视镜里看到牛北的情况,牛北在车上趴着,浑身颤抖,分明是在辛苦地忍着笑。
我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乌灵珠一圈,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哦……原来你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后面几个字我是故意一字一顿地说的,果然,话音刚落,乌灵珠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连忙摆手,想要解释什么。我怎么可能就让他这么轻易地过关,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不用解释,我都理解。牛北也理解,你说是吧,牛北。”
乌灵珠的脸已经黑了,在他快要爆发前,我连忙借口上车拿东西,关上车门就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牛北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的情绪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所以赶紧拿着东西,叫上乌灵珠进了村子。
我提着我的包裹,看到被放在车上的那个小木盒,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放在包里,然后下车,把车门锁好,跟着牛北进了村。
这里虽然是郊区,可是这个路况实在是不敢恭维,大概是在修路,所以路上到处是坑,也难怪牛北不把车开进来。还好车离村子不远,那个破车也不怕被偷。
一直在村子里弯弯绕绕地走了好久,我才闻到一股香气,那是供香和纸钱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喜欢闻这样的香气,有的时候甚至专门跑到我家旁边的小寺庙里去蹲一天,就为了闻这个味道。
我没有说话,牛北肯定也闻到了,因为我看到他直接拐进了前面的大门,我和乌灵珠连忙跟上,走了进去。
这家没有办什么红白喜事,可是屋子里的香纸味非常重,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就是雇主家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走进院子,隐隐约约能听到女人哭泣的声音。院子里并没有什么人,所以我没只得站在他家的堂屋前,高声打着招呼了:“你好,请问有人吗?”
很快,屋子里便出来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桃子,看来这几天没少哭过。身上的衣服虽然朴素,可是款式却很新,一看就是在城里住的。
看来她就是许红了。
“你好,请问你是许红吗?我是牛北。”
不等女人开口,牛北率先打了招呼。那个女人先是一愣,随即突然几步跑到了牛北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先生,先生我求求你,你救救我闺女吧,她……她快不行了呀……求求你了先生,求求你……”
我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连忙把许红拉了起来:“许大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这个时候,其他的人也听到了响声,连忙都跑了出来,纷纷上前先把痛哭流涕的许红给拉了起来。
“孩子呢?”
牛北这个时候可管不了许红了,听到许红说孩子已经快不行了,连忙问其他的人。
“在……在屋里,先生里面请。”
牛北也不含糊,带着我们就进了屋子。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他们所说的“先生”不是我们经常叫的那种,而是对捉鬼师和风水师的一个统称,某某先生说的就是某某捉鬼大师或者风水师傅。
进了屋子,牛北把手中的东西扔给第一次出任务非常紧张的乌灵珠怀里,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绑着孩子的床前。
我也跟在后面,第一眼便看到了一片黑色。那个孩子的眼睛此刻竟然已经漆黑了。她的双手双脚被绳索狠狠地绑在床上,无法动弹,可是她依然不死心地如同蛇一样扭动着身子。她的嘴被东西塞着,所以只能发出一阵阵不明意味的声音。
牛北不敢耽搁,连忙示意乌灵珠把包裹拿上来。
“先生,我家兰兰怎么样了?”
我连忙转身把众人往外面推:“大家稍安勿躁,兰兰会没事的,请大家在外面等着好吗?”
那些人还有些犹豫,怎么也不肯出去。
牛北回过头来:“兰兰的妈妈留下,其他人都出去,不叫你们不准进来。”
“哗啦啦。”
不到一分钟,除了许红,所有人都出去了。我横了牛北一眼,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费劲唇舌他们也不出去,牛北一句话,一个个乖得溜溜的。
牛北当然看到了我的表情:“怎么?不服气?”
我翻了翻白眼,转身把我的包裹放在地上打开,把要用的东西拿出来,说道:“你以为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是。”
我气结,乌灵珠在旁边躲着偷偷地笑,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肯定会大笑的。牛北严厉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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