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沉不住气,跟人动起手来, 所以就没让他去。
毕竟在外人眼里他是不会武的, 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余刃走到桌边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 冷笑一声。
“胆子够大的啊?头一天独自出门就去赌坊,还敢真的跟人开赌?”
赌的还是……脱衣服!
他的视线落在宁玥脸上, 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东子再次站了出来, 道:“是我要去赌坊的, 也是我要跟那个姓杜的赌的, 余大哥你要罚就罚我吧, 跟小岳没关系!”
宁玥心底哀叹一声, 也站了出来。
“是我同意去赌坊的, 也是因为我跟那个人发生了争执才会有后面的事, 主要责任还是在我。”
出门前余刃交代了说让东子什么都听她的,要不是她也好奇赌坊长什么样,想趁余刃不在偷偷去看看,后面那些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安阳郡主看着两个孩子争相认错,忍俊不禁。
余刃则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等他们都说完了才道:“还有呢?”
还有?
东子想了想,还没想明白就听宁玥说道:“还有……不该……赌脱衣服。”
她是个女孩子,这里又是古代,虽然民风算是开放,对男女大防没有严苛到变.态的地步,但是她任由这种事发生还在旁围观,对余刃他们来说还是非常过分的。
万一东子没玩儿好,输了怎么办?她岂不是也要跟着一起脱?
余刃生气主要就是气这个,甚至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
这丫头可能真的是在他们身边待久了,感觉对这方面的意识非常淡薄,这样下去并不是件好事。
东子不明所以,皱眉道:“赌脱衣服又怎么了?大家都是男的,脱了就脱……”
话没说完被宁玥偷偷抬腿踢了一脚,撇撇嘴把剩下的话咽回去了。
安阳郡主瞪了他一眼,道:“你们在外的身份是什么这么快就忘了?真若输了的话光着屁股被人赶出去丢的可不是你自己的人,公主府的颜面要往哪里放?到时候我们是给你们出头还是不出头?”
东子这才想起此事,小声嘟囔了一句:“是那姓杜的说要这么赌的……”
但他气头上答应下来还是有错,所以说话也不像刚才那样理直气壮。
余刃见他不吭声了,这才又问:“除了这些,还有呢?”
还有?
两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出其他了。
难道是皮皮虾不该往人家的门匾上拉屎?
宁玥皱眉想着,就听余刃又说道:“明知道对方有意滋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派人来告诉我们?”
“刚刚我们若是不来,你们是不是就打算这么走了?”
“走到门口若是被那一桶泔水泼到了又该怎么办?凭你们和那两个下人跟人家硬碰硬吗?”
若不是他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今日这两个小家伙儿还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宁玥和东子在一迭声的质问中如同锯了嘴的葫芦,对视一眼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余刃见状继续说道:“你们记住了,下次若再遇到这样的事,立刻让人回公主府报信。”
“还有,以你们的身份和年纪,不要顾虑别的,当日的仇一定当日报,只要不闹出人命,其他都无所谓。”
“反而是当时不发作事后再去追究才不妥,因为我和长公主即便在这京城有些权势,也不便为了两个小孩子的事再特意出头,明白了吗?”
两人恍然地点了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
程文松索性说的再直白一点儿:“就是在这京城没有人能欺负你们!你们想揍谁就揍谁,不要害怕不要犹豫,也不要担心给我们惹麻烦,看谁不顺眼就直接动手,打不过就从公主府叫帮手!绝对不能让自己吃亏!”
“没错!”
安阳郡主在旁附和。
“这满京城唯一一个你们惹不起的人在皇宫里坐着呢,大街上那些都不用放在眼里,谁敢欺负你们你们就欺负回来!怎么解气怎么来!”
“对!那杜坤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欺负到你们头上来?下次他若再出言不逊,你们连赌都不用赌,直接让人把他扒光了扔……”
“老程!”
余刃实在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
“差不多行了,有你们这么教孩子的吗?”
程文松却不以为意地道:“我们小玥又不是那不懂事的人,真若有什么事那肯定是对方的错,她从来不会主动惹麻烦的。”
不惹麻烦就能教她把人扒光了扔出去了?
余刃觉得宁玥跟在程文松身边这么久没有长歪也实属难得,程文松将来若有了自己孩子,还是个女孩子的话……估计要宠上天去!
他心中轻叹一声又看向宁玥与东子:“总之,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或者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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