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了,秦渊是混蛋,可是他的家人却一直对她很好,哪怕看在他家人的份上她也不能真的不管他。
白晓依走到秦渊所在的包厢门口,却见一向意气风发的他正无力的趴在桌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白晓依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能走吗?”
戳了好几下他才抬起头来瞟了她一眼,却见他面色惨白,只那一双眼中泛着酒醉的红晕,他支起身体用手揉了揉额头,带着酒后特有的醇厚嗓音说了一句:“大概不能走,你扶我。”
白晓依深吸一口气,这才夹着他的胳膊将他从桌边扶起来,可哪里想到才刚将他扶起来他却踉跄几步,一只长长的手臂便顺势搭在她肩上稳住重心。
白晓依转头向他看了一眼,但见他那一双眼睛依然带着醉酒的朦胧,她也判断不出他这动作是不是有意为之。
白晓依咬了咬牙,不快的嘀咕一句:“你这是喝了多少?!不能喝酒就别喝这么多!”
他却是没答话,整个人软软的搭在她的身上,由着她拖着往外走。白晓依折腾了好半晌才勉强将他带出门,白凤娇叫了车子上来,急忙过来搭了一把手,不然白晓依一个人将他拖下来还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
将他塞到车上之后他便大喇喇的坐在坐位上,头靠着椅背,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白晓依也上了车,白凤娇在帮他们关上车门之前还特意嘱咐她,一定要将他送回家里。
白晓依克制着心头的烦闷在与他距离稍远的地方坐下,间或向他瞪一眼,只觉得这个人简直麻烦得很。
车子开到目的地之后幸亏有司机师傅搭把手才将秦渊给扛下来,白晓依扛着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到门口,她记得秦渊习惯将钥匙放在裤子口袋里,所以将他靠着门框支撑着重量之后她便将手伸到他的裤袋里摸索。
左边的裤袋里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她又伸到右边的口袋里,可是因为一路过来她的耐性已经耗得差不多了,所以在摸右边口袋的时候她的动作便有点粗暴,直接在他的裤子口袋里一阵掏,然后无意间便碰到某个软软的地方。
白晓依心头一紧,却是急忙握着钥匙抽出手来,再向他看去,但见他还是闭着双眼,应该也没有感觉到,白晓依松了一口气,正要用钥匙开门,他却突然将脑袋凑过来,小声在她耳边道:“你摸我哪儿?”
秦渊的声音本来就是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如今喝了酒,那声音也像是染过酒一样,带着一种特有的醇厚,而且他还故意压低了声线,这柔柔的一声和着酒气拂过来,简直挠得她耳朵发烫。
白晓依急忙将这些忽略过去,一边开门一边道:“你既然醒着,那就自己走。”
秦渊搭在她身上的手却收紧一点,语气透着理所当然,“脑袋是醒着,身体却是醉了的,所以还是需要你扶着走。”
白晓依也懒得去理他,推开门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进去,这个点,程阿婆应该已经睡了,白晓依也怕吵醒了她,将秦渊抚上楼也做得小心翼翼,当推开他的房门将他丢在床上之后白晓依已经累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气喘吁吁的道:“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就先走了。”
可是她还来不及转身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白晓依像是被刺到一般,下意识的甩了甩手,自然没甩开,白晓依也是火了,眉头紧拧,“怎么?”
他那一双迷离又朦胧的双眼望着她,嘴角微微一挑,简单明了的吐出两个字,“陪我。”
秦渊这个人,不管对谁都是冷冷冰冰的,尤其那一双眼睛,就像是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总丝丝冒着寒气,让人不敢直视,如今喝了酒,像是那幽潭被火架着烧热了,少了往日的森寒却多了些温情脉脉。
可是白晓依望着他这摸样,却嘲讽的笑了笑,“秦渊,你今天是故意的是吗?故意去我家火锅店里喝酒,故意喝醉,故意让我送你回来,这些都是你故意的对不对?”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我原本只是想去那边看看你的,可是看到你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空空的难受,我只是想吃一点东西将它填满,可是后来就醉了,不管你是觉得我故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你不要走!我需要你陪着我。”
秦渊的样子着实让她诧异,她见过霸道的秦渊,见过冷漠的秦渊,却从未见过像现在这样,像一个小孩子般任性的秦渊。
他要她陪着他,就像一个受到委屈的小孩向她索要糖果。
白晓依闭了闭眼,正要说话,那抓着她的手却猛地一紧,她下意识的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他重重的拉进怀中。
长期锻炼的身体硬得像是石头一样,这么一跌过去,她只觉得胸口被撞得微微发疼,她下意识的起身逃开,他却将那如铁钳子般的手搂上她的后背,将她禁锢在怀中,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白晓依试了几次挣扎不开,一时间怒从心起,目光含着怒意向他望去,咬牙切齿的冲他道:“秦渊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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