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了。
陆辞瑜的那只手臂被他抱在怀里,源源不断的热量从林迟身上传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口都被捂的暖洋洋的。
陆辞瑜在成婚后偷偷打听过,林迟虽然因他父亲的原因招村中不少长辈的喜欢怜惜,但在同辈哥儿中人缘关系却极差。
小时候是因为他要照顾半疯的爹爹没时间和他们玩,好不容易稍大了一点又因为克亲的传言被村里孩子疏离,久而久之便习惯自己一人独来独往了。
眼下好不容易冒出来个陆归兮愿意与他接触,虽说陆归兮比他大了整八岁又扯上段腥风血雨的背景,但在林迟眼里还是个普通的大哥哥。没亲自见识经历过永远不清楚江湖中的身不由己,对方身上又有着他最向往的潇洒恣肆,林迟不自觉就多关注了几分。
这些陆辞瑜心里都明白,但他理智上实在不太想接受。
谁还没有段过去啊?混过江湖了不起啊?陆公子还打过丧尸呢。
偏偏林迟还似乎什么都没察觉道,继续在他耳边道:“归兮……”。
陆辞瑜实在忍无可忍,一把翻过身将对方压在身下堵住他的嘴,林迟瞪大眼睛看他。
陆公子亲了半天才面无表情抬起头,冷漠道:“还说不说了?”
林迟一脸懵逼:“归兮他……”
陆公子简直要炸了,抓过他的手按在头顶继续俯身吻了上去,亲了半天直到自己都有些喘不上气,这才抬起头盯着林迟一语不发。
林迟这下子似乎反应过来了,呆呆的看他。
陆辞瑜摸了摸他的脸:“你不困吗?”
林迟摇头。
陆公子点头:“那太好了。”
林迟转过头,在心里默默给陆归兮道了个歉,随后什么小心思都被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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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对发生何事全然不知的陆归兮便出了屋门。他夜里总是睡不好觉,这是多年来游走在生死边缘养出的习惯了,更何况又换了个陌生地方。
天色尚早,他站在院中对着波粼微动的井面发了会儿呆,回过神便开始帮陆家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
虽然身上伤势颇重行动不便,不过左右他也呆着无事,一点点慢慢做还是可以的。
待到陆辞瑜精神十足出了门后见到的就是堪称“焕然一新”的院子。院后菜地都被浇了水,院中的幼马面前多了个木头新刻的马槽,里面零零散散放着不少草叶,灶屋上方有淡淡炊烟升起,一切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陆公子看了看天色,禁不住老脸一红。
陆归兮忙完一切便自觉回了屋,陆辞瑜进了灶房取了热在锅中的饭菜端进屋陪人用了饭,出了屋交代陆归兮几句就要上山。
陆辞瑜正要出门,陆归兮忙唤住他。
“你要上山?”
陆辞瑜不解点头。
“能不能帮我带些木材回来?干湿皆可。”陆归兮便道。
陆辞瑜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你会做木工?”
陆归兮点头。
陆辞瑜自然没什么好拒绝的,应声道可。
“对了,你的籍户怎么办?”
“可有纸笔?我能伪造。”陆归兮不甚在意道。
陆辞瑜默,没想到自己真碰着个能人异士了,想了想自己废这么多事才办下来的户籍,沉默不语。进屋给他拿了东西,而后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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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下午的,院中被太阳烤晒得暖洋洋的。这个时间本来就容易升起困意,林迟夜里又没怎么睡,头靠膝抱着腿窝在椅上与陆归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陆归兮一边时不时应答一声,一边灵巧的在木材上雕出一朵小小的梅花,引来林迟连声惊叹。
陆辞瑜早就回来了,各样木材都带了些,不过他一个人能拿的东西到底有限,总量还是不多。不过陆归兮看着似乎十分满意。
他现在打的就是一条长椅,不过光秃秃的木板实在太过无聊,林迟顺口一提,陆归兮便顺着他意雕上了些装饰图纹。
陆辞瑜看他坐了半天怕他口渴,进屋给人倒了杯水,又顺手给陆归兮递了一杯。
二人道谢接过。
大门被人扣响。
陆辞瑜几步上前打开门,见了人忙请进院子。里正及慧婶婶进了院,一眼便看到极其显眼的陆归兮。
里正要说的话全忘了,惊异的看了陆归兮一眼,冲着陆辞瑜问道:“这位是……?”
来了,陆影帝打起精神。
“里正叔叔……这位是我嫂哥儿。”陆影帝哀戚道。
陆归兮水才刚咽下半口,闻言险些没喷出来。一口水呛在嗓子里连连咳嗽,咳的脸色苍白无比,外加他本就重伤,更显出几分柔弱。
“嫂嫂当时有事回了娘家,未与我们同行,故而幸免于难。”
“他娘家与青延所隔路途甚远,山高水远的,哥哥走前发出的消息并未传到,他便寻了人一路同行沿路寻找……直到昨日在镇里才巧遇到我们。”
里正有些感叹:“这可真是……缘分,不愧是一家人啊”。
陆辞瑜点头:“可不是吗。”
“他来这一趟不容易,我陆家又不剩什么人了,我便做主让他这儿住一段时间。”
他看里正眉头微微皱起,又连忙接到:“我们……目前也没想到办法,不过不会太久的。”
陆辞瑜进屋寻了陆归兮下午伪造出的路引。说来也是,他见到东西时着实被惊了一跳,明明给出的就是几两一刀的最下等宣纸和普通笔墨,陆归兮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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