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册子首当其冲地化作了一堆碎末。
祁越无心去解释什么,跪在静思堂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还挨得心不在焉。
顾寒问也没问他,想来是问不出口,只不过约莫是真的动了怒,觉得挨打不足以教训他师弟。祁越不得不又一瘸一拐地跟着桑落落一起在广场罚站。
罚站也不是白站的,要伸直胳膊托着书,站得笔直。桑落落一定是沾了身为女孩子的光,遭的殃要少一些,没挨打,连罚站的时辰也少,举着的书也少。她五卷,祁越十卷。
越昼剑躺在地上,不知是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自己冲出来,轻轻碰了下白虹的剑鞘,又落了地。
“……”祁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的剑是在做什么?之前不是笨得可以吗,现在忽然聪明了?简直是给他添乱。
顾寒盯着地上又安生的越昼剑,把手里的一卷书添了上去。祁越胳膊弯了弯,又赶紧伸直。
“四个时辰,站不好重新站。”顾寒冷冰冰地道,“听见了?没听见五个时辰。”
“……是,”祁越硬着头皮,还是不敢看顾寒。
这么罚站绝不是一件轻松事,比挨打难受得多。没过一会儿,祁越的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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