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而知。
荣锦棠心里难得升起些怜惜来。他在宫里长大,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他是天生的皇子龙孙,现在又是真龙天子,在他的前半生里,除了面对母亲和妹妹,从来都没有怜惜过任何人。
可看小姑娘眉目微皱地看着他,温热的眼泪顺着她已经沾染上胭脂色的脸颊滑落,疼了又不敢喊的样子,他很难得地生出些异样情绪。
荣锦棠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好姑娘,一会儿就不难过了。”他低声安慰着。
这一声也确实是管用了的。
后面情况好了很多,两个人都是有些畅快的,直到半个时辰之后,荣锦棠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付巧言喘着气,还是呆呆看着荣锦棠。
荣锦棠冲她笑了笑。
他长发如墨,眸似星辰,红唇如丹,这一笑色若春花,让付巧言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皇上生得这个样子,恐怕宫里头的女人们才是占便宜的那个。
付巧言不知道为何想到这事儿,也轻轻笑了笑。
她脸上还有汗水和泪水,眼睛红彤彤的,其实说不上是最美的时候。
荣锦棠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
女孩子的脸很软,细嫩光滑,上面细小的绒毛扫着荣锦棠有粗糙的指腹,带起一股别样的温存。
荣锦棠喘了口气,翻身坐起没有再去看她。
可能是忍的时间太长了吧,荣锦棠这样想着,今天确实是畅快极了。
然而再是畅快,他也不能继续在石榴殿里待了。
荣锦棠匆匆吩咐:“你且好生安置。”
他边说边披上外袍,就要着急离开。
付巧言忙爬起身来,忍着疼要伺候他更衣。哪怕自己身上寸缕未着,她也不能让皇上自己动手做这事。
“皇上,妾来吧。”
荣锦棠把她推倒在床上:“不用你来。”
付巧言这次不好再起来了,她用锦被裹住自己,怯怯道:“陛下,妾,给陛下做了双袜子,不知可否……”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荣锦棠细腰带的手顿了顿,他没回身,只说:“那下次就带过来吧。”
荣锦棠很快就走了。
付巧言躺在锦被上,紧紧闭上眼睛。
其实也并没有那么不可以接受,或许是因为许久之前就见过他,被他救过命,也很欣赏他堂堂人物,到了今天她竟有些小小的庆幸。
到底是丰神俊秀的人物,如今,也算是她的夫君了。
付巧言只觉得眼角有些湿润,她只少少休息了一会儿,就挣扎了起身穿好衣裳。
头发实在乱的不成样子,她也没有力气去打理,简单编了长长的辫子披在身后。
付巧言轻手轻脚推开门,打眼一瞧就看到甄姑姑站在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
“姑姑安好。”付巧言推门的手一抖,紧着就是问安。
甄姑姑看起来是有些吓人的,但说出来的话还算体贴:“小主辛苦了,已经让小黄门跟外头等,让他们紧着送你回去歇息。”
“多谢姑姑。”
甄姑姑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巧的铜手炉,轻轻塞进她手里:“外面冷,小主暖暖手。”
付巧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向甄姑姑又行了小礼,便自己披上斗篷出去了。
外面果然还是那顶青帘小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手炉暖和,回去路上付巧言倒是没觉着冷,等到了长春宫里,付巧言回了寝殿才松了口气。
晴画一直没睡在等她。
见她面色平静,忍不住笑了:“小主大吉。”
付巧言也笑了。
晴画眨眨眼睛,只觉得付巧言这样子一笑跟以前有些不同了,或许是灯光太过温存,她身上的那种柔美越发迷人,似陈年老酒开封,隐隐散着醇香的味道。
“小主,你比以前美了。”
付巧言正在换衣,没理她胡言乱语。
刚在石榴殿她没敢留下来沐浴,石榴殿的甄姑姑也没问她意愿,倒是晴画贴心,小炉子上给她备了热水,这会儿刚好可以简单擦洗。
付巧言自己躲在屋里,解开衣裳瞧自己,看了一眼就满脸通红。
她忍着羞意把自己打理干净,换了一身小衣躺在床上。
宫里给妃妾住的大多是架子床,因为屋子里通了地暖,倒不觉得冷。
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很晚了要早些休息,可每每刚要入睡,荣锦棠带着汗珠的英俊脸颊就闯入眼帘,搅得她一宿都没有睡好。
次日清晨,一道温暖的光驱散了小屋里的黑夜,付巧言揉着眼睛半坐起身来,刚要招呼晴画就听外面小黄门尖细的嗓子。
“赏长春宫付淑女,碧玺桃花簪一对,水红亮地纱两匹,芙蓉纱两匹。”
付巧言没成想这么早就来了赏赐,她匆匆忙忙下了床,刚一站起来就觉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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