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就可以不顾她的感受,不管她快乐与否,是否承受的住他?
她压下心中苦涩,什么都没说。
他抱了她许久,突然温柔道:“对了,我给你带来了许多礼物,都是从尔州,从路上搜罗出来的,各种稀罕的玩意都有。”
后来他便牵着她从桌旁坐下,他去到旁边的月牙桌上,将他回来时顺手放下的包袱拿了过来。他将包袱搁在她面前,打开包袱后,从里面拿出一个颇大的紫檀木盒。这盒子里确实都是些稀罕的玩意,有各色的宝石首饰,她见都没见过的小玩具……
裴延将这些玩意都倒在她面前,拉过她的手,几乎强迫性的要她拿起来看:“你看看可是有你喜欢的。”
但杜青宁只看着前一刻还在发火,这一刻又深情款款的他。好一会儿,她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会疯了?”她真的不相信之前那个谦谦如玉的他,本来的面目会是这个样子。就算他表里不一,也不至于是个疯子。
裴延身形微顿,便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搂着。
他抱着她默了会,终于幽幽的出声:“或许是从喜欢上你开始,或许是从拥有你开始。那种独占你的yù_wàng就不断滋生,不断侵蚀我的所有思想。”
倒是难得,他也不是认不清自己。
但杜青宁才刚这么想,他便突然又道:“但你是我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这不是错。”
杜青宁垂眸,想起他们成亲才不到一个月,他就疯到了这个地步。那若是再过下去,他是不是会越来越可怕?
他会可怕到什么程度?
一种前路黑暗且危险未知的感觉,让杜青宁越来越害怕,害怕到浑身犯冷。
裴延感觉到她的害怕,立刻拿起一件精致稀罕的小玩具塞到她手里,哄道:“你看看我给你买的东西。”
“我不要。”她缩回了自己的手,抬头眸含恳求的看着他,“我们好好沟通一下好不好?”
裴延伸出拇指轻搓她那透着无助的眼睛,问她:“你想沟通什么?”
杜青宁:“关于杀人。”
他眯眼未语。
她又继续道:“你做事应该换位思考一下,人命非草芥,若是别人要杀你呢?若是别人要杀你在乎的人呢?”
裴延抚摸着她的脸:“没有人有能力杀我,有我在,也没有人有能力杀你。”他在乎的人,只有她一个。
果然是无法沟通,她干脆闭嘴未语。
靖阳侯府。
一辆宽大奢华的马车缓缓从大门口前停下,马车里下来了三个人,佟氏与自己的一双儿女。三人去了后院后,杜青南便背过身,冷着脸直接往西去。
佟氏见了,便喊道:“南儿这是去哪儿?”
杜青南脚下步伐未停,只道:“我有些事。”
佟氏只稍想了下,便未管她,只带着儿子朝自己的独院走去。这时一直未说话的杜建臻转头看了看杜青南的背影,紧紧的抿起了小嘴。
杜青南去了杜青雨那儿。
冬晴见到杜青南踏入院中,忙进屋道:“姑娘,不好了,二姑娘来了。”
正是在做针线活的杜青雨闻言身子微颤。
这时步伐极快的杜青南踏了进来,她过去就将杜青雨手里的花绷子给抢了,狠狠地砸在杜青雨身上。
“姑娘。”冬晴一惊,忙过去想护住杜青雨,生怕杜青南再打她。
杜青南瞪了杜青雨一眼,拿起篮子里面的剪刀就对着杜青雨,喝道:“滚开!”这话是对冬晴说的。
她早就想找杜青雨算账,奈何上元那□□却突然将她拉走,因为外祖母病逝。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她自然不会放过贱丫头。
冬晴看着那剪刀,便不由打起了颤,记得之前,二姑娘虽然总是羞辱三姑娘,却从来没有如此过。
杜青南见冬晴未动,便吩咐身后自己的贴身婢女:“把她拉开。”她的目光一直怨毒的落在杜青雨身上。
随着冬晴被拉走,杜青南拿着剪刀靠近了杜青雨那张仿若冰雪般的脸,她憎恨道:“看起来,良王世子很在乎你啊!你说,若是我现在毁了你的脸,你觉得他是否还在乎你?”她绝对忘不了上元那晚蔚宗意是如何紧张的跳入湖中救这贱丫头,难怪这贱丫头不肯帮她,原来是这个原因。
杜青雨看着近在咫尺的剪刀,额头隐隐渗了些冷汗,她相信杜青南可以做得出来。她突然站起身,后退了许多距离,努力离这把剪刀远了些,她忍着恐惧为自己辩护:“我不明白二姐何意,我真的与他不熟。”她并不知道那晚杜青南看到了所有。
“别狡辩。”杜青南怒道,“你个贱人。”
正是杜青南继续朝杜青雨靠近时,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女子落在了院中,她直接快步进了杜青雨的房间。
女子看到眼前这一幕,神色未变,只面无表情的拱手道:“公子邀请三姑娘即刻前往千百庄。”
突然出现的女护卫让杜青南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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