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後,黑衣人一跃而下,朝声响处寻去。
“啊……啊……钱老板,嗯……不要了,玉竹不行了……”黑衣人从窗缝处向内看去,只见两个赤裸的男子正在交欢,而刚才他听到的声音就是从下面的男子口中发出的。
“呵呵,这就不行了?大爷我可还不够呢。”被唤做钱老板的壮硕男子抓着那名为玉竹的人的细腰几个猛力的抽动後,把自己的yù_wàng撤了出来。
“呼呼,钱老板,您真是太厉害了。”玉竹有些娇喘地说道,然後立刻又被这钱老板给翻了过去趴在了床上,随即壮硕男子把身下人的腰抬起後,扶着自己的坚挺再一次的撞了进去。
“啊啊…,嗯嗯嗯……啊啊”玉竹发出了比刚才更加高昂的声音,床板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响声。
黑衣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床上两人不停地变换姿势进行交合,然後在屋内两人达到高潮之後离开了这里,飞身纵上顶楼朝远处奔去,黑衣人离去的阁楼门口赫然挂着“相公馆”的招牌。
回到月霄殿,不理会玄玉和玄青的诧异,司寒月脱掉夜行衣进到内室,然後随手关上了门。换上内袍和长裤,司寒月打开暗门走了进去。
“月儿?”看到从暗道走处的人,司御天惊讶地喊道。由於嫌皇宫地方太小,寒月这一个多月来每晚都会到宫外锻炼体能和速度,可今日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比往常提前了一个时辰。
看了父皇一眼,寒月走进浴间开始放水,司御天走过去抱住寒月,“月儿?今日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
“有事。”寒月简单的回答了父皇的疑问,眉眼则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月儿?”看着这样的寒月,司御天有些担心的转过了怀里的人,抚上人儿的眉头,轻声问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这种表情在小豹子的身上可是不多见的。
“父皇,你去改奏折,我沐浴完後要欢爱。”说完转过身继续看浴桶中的水,丝毫没注意到他说了一句多麽具有震撼性的话。
“月儿?”司御天惊呼出声,月儿今天怎麽了,他可是从来没有主动求欢过的,司御天怀疑自己刚才一定是出现了幻听,他的小豹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父皇?”看着还不出去的父皇,司寒月推了推父皇,然後关掉水,脱下衣袍进到了浴桶里。
看着态度异常坚定的寒月,司御天说不出话来,伸手按了按额头,转身离开浴间。他一会得好好问问小豹子出去了一趟到底发生了何事,居然会说出绝对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司御天此时没有欢喜与幸福,只有疑惑与无奈。
把自己清洗干净的司寒月,擦干身体後赤裸的走出了浴间,在看到父皇还在批改奏折时皱起了眉头。大步上前,拿过一本还未批改的奏折,司寒月拿起一支毛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月儿?”看着一丝不挂的寒月,司御天感到一股热火从头直接窜到腹部,无暇顾及司寒月代批奏折的胆大与放肆,司御天连忙起身拿过一旁的披风给寒月包上,看来小豹子今天是异常的坚持和“急色”。
“刷刷刷”,简单的把那些奏折批改完後,司寒月拉起父皇向内室走去,司御天则快走几步一把抱起寒月,进到内室後把人放在了床上。
“月儿?告诉父皇为何突然想做那件事,你刚才出去遇到什麽了?”把人儿身上的披风抽掉,司御天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想了一会司寒月缓缓开口,“今天看见两个人做父皇所说的欢爱。但他们欢爱的时候不是总相对的。”司寒月用他能理解的语言说出心里的疑问,为何父皇总是面对自己欢爱?他都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姿势,他想搞明白。
司御天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寒月的话,“月儿,你.....你在哪看到的。”小豹子的话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不知道,好多人在里面欢爱。”司寒月无比诚实地回答了父皇的问题。
司御天此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麽表情了,把头埋在寒月的颈肩沈默了一会,然後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哈哈,月儿啊,你啊......你怎能如此....哈哈哈,对不起,是父皇的错,哈哈哈哈哈,月儿,你真是父皇的小妖精。”抱着寒月笑了一会,司御天起身拉起寒月,然後让他趴到自己的身上。
“月儿,父皇今天会教会你一切,”吻了吻冰凉的小嘴,司御天低哑地问道,“月儿,你想要父皇麽?”说着,拉开自己的衣袍,把寒月的手放到自己的锁骨处,冰凉的触感让司御天身上起了一些小颗粒,然後又渐渐消散。
“要父皇?”司寒月疑惑的问道,什麽意思。
“就像父皇对你做的那样,你想对父皇那麽做麽?”伸手轻碰寒月的後庭,司御天的嗓音充满了诱惑。
“不知道。”司寒月回了一句。
听到寒月的回答,司御天心中涌出心疼,他的宝贝虽然知道了什麽是欢愉,但还没有身为正常人的本能。
“那你来试试,就像父皇对你做过的那样。”拉着寒月的手,司御天让寒月感受自己上身的触感。
想了一会,司寒月脱下父皇的衣裤扔到床下,然後学着父皇的动作笨拙地吻了上去。司御天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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