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置在小茶壶之中。
随后又将滚烫的开水倒进了茶壶之中,借着澄亮的日光,热水的滚烫,茶叶从壶底随着热浪翻涌起来,绿意沁了出来,漂浮不定的茶叶在水中似一叶绿舟。
随即白玉似的茶壶盖将绿意遮住, 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随着壶嘴涌入了鼻间。梁政并没有直接将茶水倒在白玉似的小茶杯之中,而是将所有的茶水倒干净后。
又才将热水再次倒入了壶中, 随即大功告成, 他提起茶壶, 将茶水倒在了白玉似的茶杯之中,举起一个茶杯抬眼看上了傅景琛道::“阿琛,来尝尝我从福建带回来的正宗的铁观音。”
说着一脸紧张的盯着他,他接过茶杯,眉头微皱,随后才轻酌了一口。
醇香的口感让他放松了情绪,回口处还略有一丝苦味儿,胜在前味儿,确实是好茶。
“好茶。”不吝啬赞美。
得了傅景琛的赞美,梁政紧张的心绪才松了下来,打趣儿开口道:“想不到我这粗茶也能入阿琛的口。”
傅景琛瞧着见底的茶水,沉声道:“梁书记您说笑了。”
梁政一听这左一个梁书记来,又一个梁书记去,听着十分的生疏赶忙道:“诶,这里没有外人,还是叫我声梁叔吧。”
傅景琛没有反驳,点了点头,又听闻梁政开口问道:“傅老爷子,近来可好?”
“爷爷身体一向如此,昨晚上通了电话,说很是想念梁叔,梁叔有空可以去上京瞧瞧他老人家。”傅景琛不紧不慢。
“也是,我这一西调就是五年,刚一回上京又被调到了宁城,这样算了算也有八年没见过老爷子了。”梁政那双矍铄的眼眸中有了一丝动容的微光,整个人陷入一种回缅氛围之中。
渐渐的话音落了,傅景琛微眯着眼观察着此刻梁政的神情,瞧着他不复作假,垂下眼睑又道:“过段时间就是政会的召开,梁叔可以借着机会回上京多待几日。”
说到这里政会字眼的时候,梁政眼梢之处闪过一丝光亮,随后消散在了醇厚的茶水之中:“也行,到时候还得希望老爷子还能记得住我。”
傅景琛嘴角微露出一抹难得笑意,才将话题扯到了正事之上:“梁叔,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从商,不沾政界,老爷子几个让我跟着您学着,这不是为难我吗?”
说着傅景琛又喝一口茶水,干涩的口感在他口腔中溢开,梁政耳际微动,转而又伸手倒了一杯茶,端了起来,笑眯眯地盯着傅景琛慢悠悠的开口:“阿琛啊,你也知道这是老爷子们的心愿,我也不好不同意啊?到时候我回了上京,去见他们几个老人家的时候,又怎么好开口呢?”
傅景琛笑意戛然而止,冷声道:“我对政界的事向来不喜欢,更别说立足于此。”说道这里傅景琛才将脸色放缓,不复平日里的清冷却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梁叔,你可别为难我。”
“当叔的自然是不会为难当侄子的,但你也知道的,上头给我下了死命令,算梁叔求你了,你即便是在这个局子里混吃等死,也得待够这两年,我也好交差不是吗?”话说道这个份上了,他再不点头,还真就难为梁政了。
“梁叔,你说我连政党都没入,放在这个位置也不太好吧?”傅景琛指了指梁政左侧的秘书长的位置。
梁政眼光一深,随后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傅景琛的肩膀,笑脸开口:
“瞧我居然忘了这干子的事了,你等着过段时间填份资料,先暂且将你公司的事交接一下,别落了马脚,然后下周一就来市政上班。”
说完缩回了手,在细微处他都能看到傅景琛微微抽动的嘴角,心里撅起一抹笑意,转身回到了办公椅之上,轻笑道:“当然你要是暗自做的事业,我自然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傅景琛没吭声,思量了一会儿,也知道是梁政最大的让步,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那行,我下周一来上班。”
梁政也知道傅景琛的性子,除了拿傅老太爷的名头来威压他,想让他屈服,只怕是天方夜谭,幸好啊,提前就扯出了这件事,要不然还够呛。
只要得了他的话,多半也就十有□□,除非上面有变动,至于傅景琛的信用值他非常赞赏。
梁政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询问道:“行,对了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出去吃个饭。”
“暂且不行,还是得避嫌不是吗?”傅景琛抬眼对上了梁政,话音未落就听到梁政沉声道:“那行,等你上任了,我再为你接风洗尘,你看可好?”
傅景琛点了点头,起身朝梁政作别,才转身离开,梁政望着他高大的身影,借着日光的晕色,显露出一种出尘的气质,得天独厚的优越感使得他气质非凡。
他眯着眼睛,逐渐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随后才低垂着眼眸,起身来到了落地窗前静静的望着。
傅景琛随即从市政的办公楼离开,刚一出了市政的大门门,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玛莎拉蒂,随着视线的转移,君懿那张俊朗的面孔闯入他的眼帘
君懿一见到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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