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喜欢的游戏,既然我诚心请你来,就是想真诚的与林小姐交个朋友。我说了不会将你怎么样,就绝不会伤害你。”
“那她们呢?”
“就看你打算怎么陪我玩开心了。租界里时常会有一些,为了地位想要搏一搏的女人,为这纸醉金迷愿意出卖自己。这种女人,跳舞场上跳个三场,立马就能分出来。尚还矜持着的,带去马场玩一两场,就差不多可以了。”佐久间嘿嘿笑道,“不过今天这两个女人可不大一样。你知道哪里不一样吗?”
她将佐久间看着。
“你看看你的眼睛,”佐久间似笑非笑,“连赔笑讨好时,都带着这样一副与你一模一样的英雄赴死,慷慨就义。”
她恨得咬牙切齿。
“当然,开个玩笑罢了。我很喜欢你的眼睛,今天看到她们,恰好使我想到了你。我很喜欢你,林小姐,自然我也喜欢她们。”
车在曹麻跑马场门外停下来。佐久间讲完便推开车门出去,嘴里念叨着:“我来看一看我的五号唷。”他微笑着跨出去几步,这才猛地回过神,折回来时笑嘻嘻的替她拉开车门:“原谅我,我怎么将你给忘了呢?”
她避得离他远远的,走下车去。凉风呼呼刮来,她将袖口揣在口袋里,摸了摸。
曹麻迎了出来,满脸赔笑的操着一口洋泾浜英文,将他两往里面请:“佐久间大人,另两位大人可已经先进去了。”
佐久间侧了侧身,将视线让给楚望:“我这一位美人儿也没那么好请的。”
曹麻打量她一眼,弯着腰躬下身去:“当然,当然。”
曹麻在前头引路,她手揣在兜里,跟在他后头走进屋子。一个简陋穿堂里摆着炉子,一个柜台后面挂着红黑相间的十来个牌子,上面刻着数字。
佐久间往柜台上推了一把现大洋。
曹麻眉开眼笑道:“老规矩?”
佐久间吊儿郎当的歪在柜台上,“女士优先。让女士先挑。”
她盯着曹麻。
曹麻立马会意解释道:“这位女士,今晚我们这里还有十三匹马,名字就是上头挂的这些牌子上头的二四五七九十的数字。新手手气好,您给先生挑一个,让他赚个满盘包场。”
佐久间道:“曹,你可看好了,我这是押几匹的钱。”
曹麻抬眉看了一眼,立马笑道:“两匹,两匹。”
佐久间朝她笑道:“挑吧,输了算我,赢了归你。”
她盯着他问:“为什么是两匹?”
“赌一赌手气喽,”佐久间视线压得极低,“让我看看我们女科学家的手气够不够好。”
“我只信数据,不赌手气。”
“工作之余,娱乐一下嘛。”佐久间笑道。
她抬头看了佐久间一眼,“草菅人命。我不赌。”
掉头要走,她听见佐久间的声音在说:“现在是落在我的手里。要是送到南京去,你知道她们会受到什么对待吗?”
她脚步顿了顿。
佐久间又说:“我们的谢军官,他的上司应该已经在,就那个走失男孩的事和他谈心了吧?一场赛马两小时,够不够你好好想想?”
她咬咬牙,调转回头问:“她们人在哪里?”
佐久间笑道:“非要去看一看吗?”看她神情,笑了,“曹麻,带路。”
曹麻应了一声,带着两人沿着露天看台走到隔间阴面长廊。小溪回廊,竹影摇曳;穿行过去,是一圈马厩。一个高处小窗正对着两间屋子,每间里头都站着一个女士。透过小窗看不特别清晰,只能觉察到她们是以一个极为古怪的姿势站在那里,仿佛脖子给用什么东西拎起来了。
其中一间,一间到品蓝色旗袍上的小银寿字的花儿,她整个一抖,转过脸来问曹麻:“你这里是马场?”
曹麻看了一眼佐久间,恭恭敬敬的笑道:“马场里怎么会没几个驯马的屋子。刚送来的野马儿,若是不折磨得乖了,怎么肯跑?”
佐久间呵呵笑道:“人体力可比马差多了。”
曹麻笑道:“所以驯马不能靠体力,得折磨神经,形、色、声的恐吓,饥饿、干渴、鞭打,灌药……”想了想,又一揖,“少佐大人比我懂。”
“我哪里比你懂了?”佐久间笑道:“你这儿的马几乎和神经错乱没什么区别。所以白人的那些马场我可都不去,只来你这里。你这里的马最有趣。”
她觉得胃以上悬空了一大截,整个人都是飘的,声音也有些虚浮的问:“怎么赌?”
佐久间这才想起她,回过头来说:“这样吧。你选两只,我选一只。”他点了点两个屋子,“你的马若是快过我的马,我就放她们出来。怎么样?”
她盯着他问曹麻:“曹先生,数字再报一次。”
“二四五七九十十三十五十七二十二十一二十三二十四。”
她想了想,说,“十,十七。”
曹麻点点头,“嗳。少佐大人呢?”
“老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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