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翻归翻,可若是有损坏或者丢了一只半个,仔细你们的脑袋。”
虞施微话一落,众人纷纷低下了头,一时不敢言语,角落里的宫女更是战战兢兢,手里的荷包成了烫手山芋,拿着也不是,扔了也不是。她真是一时鬼迷心窍,看着荷包精致竟然想趁乱顺走,根本没思考这是什么地方,不该拿的东西怎么都不能拿。
“给本宫拿过来。”
近乎以抢的姿势把荷包笼在手里,虞施微摸了摸上面凸出的花样纹路,眼神久久舍不得移开。
这是水锦如绣的那只荷包,鸳鸯交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她宫里把它拿了来,可是,她看着荷包就能想起水锦如绣它时认真的样子,私心里竟是想把这不知道水锦如要送给谁的荷包藏起来。
说起来,她和这宫女又有何不同,都想私藏,只是一个被当场抓包,一个还没有暴露而已。
“公公可搜完了?”
“搜完了,娘娘安歇,奴才们退下了。”
见虞施微没说什么,那宫女跪着磕了三个头,跟在众人身后退了出去。
虞施微心里没数,想不来这宫里谁会是毒死水星流的凶手,毕竟深宫大院,谁会和一个降职的小小亭佐过不去,更甚是要他的命。
消息传来的时候,她端着茶杯的手僵了一下。
云书瑶。
“娘娘,公公们从淑妃宫里的掌事嬷嬷房里搜出了□□,和害死水亭佐的□□是同一种。皇上已经下令将其打入天牢,而淑妃也被禁了足,半步不能走出寝宫,说是待皇后娘娘醒过来之后再仔细查明,等候发落。”
“你下去吧,有什么风吹草动再来给本宫禀报。”
虞施微委实没想到会是云书瑶,她为什么要毒死刚刚被召唤回宫的水星流?若说她和水锦如不对付进而要害死水星流示威,这显然不成立。她没那么傻,她身边那个掌事嬷嬷也绝对不傻,不会任她在皇上召唤水星流之际乱来。再者,就算是云书瑶派掌事嬷嬷安排人毒害水星流,可为什么要留下证据
事情越想越蹊跷,虞施微无计可施,只能等水锦如那边先醒过来再说。
两日后的清晨,水锦如终于醒了过来,苏岘挥退了所有人,独自坐在床边,看着躺着的虚弱美人,一时之间眼里的神色复杂难辨,似是痛惜又似是无力。
“你这几年不愿意朕亲近你,是因为你体内的毒?你为何不跟朕如实禀报,非说染了病!那群太医是不要命了不成,把朕活生生瞒了整整几年!这毒谁下的,谁如此大胆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害你!”
“旧事何必再提。皇上,毒害我哥哥的凶手可抓住了?”
看着水锦如眼里的一片漠然,苏岘一下子塌了肩,“朕倒是拿你如何是好。”
“淑妃那里嫌疑最大,该抓的人朕已抓了,你哥哥的死朕一定会为你讨个说法。”
“臣妾多谢皇上。”水锦如不再多言,闭眼再次睡去,余留苏岘呆呆坐着,稍顷退了出去。
皇后一醒,皇上翌日立刻下令亲自提审云书瑶和其掌事嬷嬷,誓要把毒害皇后兄长的凶手绳之以法。
宫殿上,苏岘和水锦如坐居高位,虞施微坐在侧边第一位旁听,云书瑶和其掌事嬷嬷正在被带来的路上,一时宫殿里的气氛还算平静。
虞施微正襟危坐,可不时的眼珠转动泄露了她的心思。
这是水锦如醒来后,虞施微第一次看到她,倒也说不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心底确确实实是放不下,就想看那人一眼,方可心里安稳。
“虞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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