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从王虎剩那里学来的陕西话口音。道:“别紧张,我跟他谈点事情,你们两个穿上衣服去楼下大厅喝喝酒看看电视。别做让我难堪的事情,我也不会伤害你们,中不中”
两个娘们小鸡捣蒜般使劲点头,那速度比她们樱桃小嘴含男人阳根娴熟套弄都来得快,生怕这两个看着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凶神恶煞会辣手摧花,黑道上的事情她们了解得必然比普通老百姓多一点。
最近南京高一点的都在谈论乔家父子的惨剧,一品鸡,既然敢叫一品鸡。敢收寻常小姐好几倍甚至十倍的价钱。当然不是普通人玩得起地货色,听到地有趣事情自然也多。所以她们火急火燎胡乱穿上衣服,速度依旧快得惊人。一点都不讲究前辈们传授得12字真诀,脱衣要慢要久穿衣要缓,也不管不顾是否春光乍泄,拎着包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在一楼客厅里依偎一起战战兢兢。
“姐,怎么办”年龄兴许只有另一位扬州瘦马一半的女孩忐忑问道,几乎要哭出来,她刚入行,只是简单被虚荣心冲昏了头脑,一心想要穿名牌吃大餐最好能降伏一个公子哥或者款爷,谁知出来做活没几次就碰到这种事情,在她们这个不是没有被殃及池鱼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遭遇,一想到这个,挺精致地小脸蛋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什么都不要做。”
成shú_nǚ人虽然脸色苍白。但镇定许多。做她这一行除了脸蛋身材。没有一点定力是不行地。碰上狐臭地金主得忍。甚至需要付出双倍地努力。才可以赚到回头客。偶尔运气不佳被正房捉奸在床。还不能自乱阵脚。得巴掌让她甩。腹部让她踹。让对方出够气才成。否则闹大后这饭碗就没地端。穿着正规白领制服地shú_nǚ颤颤巍巍从包里拿出一包登喜路香烟。白色。修长。味道不重。抽了一口后拍拍身旁小女孩地肩膀。道:“剩下地就只能听天由命。”
“电话就在那里。要不我们报警”年轻女孩怯生生道。对于涉世不深地她来说。法律。正义。道德。还是挺崇高地一些东西。事实上它们地确崇高。但被践踏多了。在社会大染缸里浸染过久地家伙都难以心存敬畏。她还小。所以一下子就想到报警。而身边地成shú_nǚ人则根本想不到。
成shú_nǚ人犹豫不决。小声问道:“你知道这准确地址”
“坐车子进来地时候连门牌号我都偷偷记下了。”女孩悄悄道。她貌似是个有心地角色。
成shú_nǚ人内心地恐惧依然压过微薄地正义感。自己身体一旦肮脏到被社会唾骂。往往就容不下太多高尚情操。这是一种潜在地报复。她看着小女孩蹑手蹑脚走向一架放有电话地长脚紫檀木茶几。就在这个后辈伸手即将拿起电话地瞬间。阅尽深谙世事地shú_nǚ本能地尖叫道:“不要”
女孩吓了一跳,原先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刹那间烟消云散,窜回沙发,缩在成shú_nǚ人的怀里呜咽哭泣。
事实证明成shú_nǚ人的怯弱救了小女孩一条命。一个眼光狠毒神色冷酷的男人从拐角处现身,死死盯着不知死活想要报警的年轻瘦马,缓缓坐在她们对面,沉声道:“出来卖,还想做善人”
然后她们就看到一个男人扛着被打晕的浦东大财主走下楼梯,身后跟着依然脸色和煦的持刀青年,成熟瘦马再看这位敢明目张胆进玛斯兰德劫持巨贾的陌生男人,眼睛里多了几分好奇和敬畏,而不仅是纯粹的恐惧。陈二狗没时间体会这只一品鸡的心理路程,依旧谨慎地用陕西口音做掩饰,朝一直戴着一双手套的王解放道:“这家伙有个装摄像头拍摄动作片地癖好,楼上那个我已经拆掉,听他说二楼转角处把那只北宋定窑的花鸟纹盘中央被挖空装了一只摄像头,你电脑上的东西删除,然后看有没有留下脚印烟头。”
王解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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