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黎老大真是扣门出境界了。”
景山笑说:“是老子也计较,有钱那是老子一分一厘挣得的,凭什么被你几个顺手就捞走了!”
“咋还被你说出气魄了呢?”王邑郁闷,“抠门还能这样不公平啊!”
景山不理他,望着那辆迈巴赫停下来了,对王邑说:“过去看看。”
“别啊!”王邑拉着他,“是咱们兜来的事儿,避嫌行不行,完事儿不就知道了,凑什么热闹。”
“避什么嫌,就是老子整他们又怎么了!走。”景山不屑,整老子的时候你们就该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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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们还钱,太麻烦,留只手好了……”
景山和王邑刚同张涛见上,里面一个不大的声音说这话,淡定的很,一时间这个小货仓没人说话了。
景山赶紧推开人几步冲了进去。
小货仓凳子些面对面放着,一边坐着景山那几个被抓个正着的同事和销赃店子的老板,另一边也是几张凳子并排放,可只坐一个人。这个人面色沉凝,说话声音却不严厉,看着对面几个正抖的筛糠一般的人,看不出真正的心思是什么。
景山进来的突兀,那人抬眼看向景山,景山道:“黎先生,冒失了还请原谅。”
景山招呼的人正是富煌餐饮的当家老板黎中南,冻库丢山货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一直是无头悬案,今儿终于逮到了鬼,黎中南心中自然爽利,面对突然进来的人没什么不乐意。
“谈不上冒失,兄弟贵姓?”黎中南看着刚冲进来手下张涛的表情,猜到这是他的熟人,问的时候带着礼貌的笑。
“景山,你们的货被他们偷到这家店来销,是我查出来给张部长通的风报的信。”景山摆手,一点儿也不避嫌的就把话说了出来。
黎中南看着他,道:“爽快人,我得感谢你,不然不知道被他们偷多少回。”
景山摇头,瞥一眼坐着的那几个人,说:“我是报私仇,不值得谢。我他妈也不是好人。”
他这句一说完,黎中南呵呵呵笑起来,景山见人家大老板给了脸,干脆就把事情是怎么回事儿给黎中南讲了,到最后景山说:“我既然没事儿,当然也就没想让他们真怎么样……刚才听见黎老板说要留下他们一只手,您天威我不敢犯,不过,这哥几个都是家里老小一堆的人,要真是没了手,以后怎么过活?要不这样,您且容我这张贱脸,手不要他们的,让他们把先后几回的款项补齐,我也一起付这款项……您要我们赔多少都没有异议的……
”
景山话没说完,黎中南打断他,“他们把你关冻库的时候可没有想过你还能出来?”
“到底没让他们弄死我,也许是他们的造化,黎先生你看……”
“我看的话当然是行的,你命差点毁在他们手里都不计较,我只是丢了货的人,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景山你这么出来说不怕他们接着跟你干么?”黎中南看着景山,直觉得这人有意思。
景山笑笑,回过头去,望着那几个混蛋,道:“我能让你们栽这一回,就能够有二回三回,你们不信尽管来。”说完又笑眯眯看黎中南,“我不怕麻烦的,渡人渡己嘛黎先生你说是不是?”
黎中南被他这么爽直逗乐了,又直觉这个人错不了,一开口便问他要不要到富煌来?
景山摊开双手非常可惜的样子,然后又笑起来说:“倾家荡产买了个铺子,卖干杂香料,黎先生不嫌弃看得起我,要不照顾照顾小生意?货品保证绝对上等的。”
“哦。”黎中南指指张涛,“只要货好,当然是可以的,你跟张涛联系就好。”
景山看着张涛笑,张涛鼓着个眼睛觉得不置信,景山铺子都没打开,一毛钱的货都没有他居然能讲下一笔业务。
景山笑,心中想哎呀真是门都没开就红了呀!瞧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想着想着梁小福这死孩子那诚恳的脸就出现了,景山一不小心就想到自从就缠上梁小福,运势扶摇直上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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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帮那伙人免了灾,那伙人却是不领情的,一个个面无表情的走出去。王邑看了一肚子火,“你妈的小偷还横了是不是?”
景山却拉着他说:“要求太高要被天谴噢!给他们是个胆儿也不敢在老子面前惹事儿了!”
张涛他们公司的一大拨人先走,然后是小偷一伙人跟那边的会计说好怎么补钱后也走了。景山和王邑哥俩勾肩搭背却是去外面的烧烤摊子吃喝一阵儿才散。
景山和王邑哥俩勾肩搭背却是去外面的烧烤摊子吃喝一阵儿才散。
骑着车回家,进小区的时候把火熄了推着走,大半夜的动静太大不道德。推着到自家楼下,望着自己和梁小福房间的窗户,景山架起车子,坐上去认真的抽烟。耳朵上别了一根王邑给的中华,待会要是忘了顺手丢掉怪可惜的。
一口烟吸进去,景山果断的就愁了起来,梁小福啊梁小福……钱拿还是不拿啊?拿了那是个什么意思啊?人家梁小福怎么想啊?总不可能说钱我是拿了,可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哦?不是愿意接受你哟!
我擦!
烦躁莫名,景山望天空,奈何树叶繁茂,眨眼睛好久,愣是没有看见一颗星星,飞机的指示灯倒是看到了好几盏。
那时候在在监狱里看《神雕侠侣》,里面写郭襄听到一句佛偈——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景山不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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