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为了你俩的事儿想得长远不是……我本来不该多嘴的,王邑有嘴不会说,你就当我替你兄弟说的好了。”
景山听了,心里不爽,反问冯丽娜,“你倒是跟谁站一边儿的?一回儿给景幺娘通风报信的,一会儿又替梁小福说话,冯丽娜,你们女人怎么这么复杂!”
冯丽娜给景山白眼,道:“我是帮理嘛!我……哎呀呀不知道了,爱听不听!你回去别揍梁小福就行,我可听市场的上的人说过,你打起人家梁小福来可一点儿不含糊。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糊了眼,跟上你……”说罢关了门,景大王就被赶走滚蛋了。
从楼道里出来,天气又变了,刚刚的小雨改小雪了,景山的手在衣兜里抓了手机又放,放了又抓,反反复复不晓得多少回。
梁小福那死孩子估计在家里,想想他今天被打了那一巴掌,也有够惨的。冯丽娜说的也有道理,景山越想越觉得小福子可怜,脚下加快步伐,心中思量:“算了,回去安抚、安抚他。”
匆忙赶回家,黑灯瞎火,开门,每个房间看一遍,没人。
景大王顿时火起,狗日的梁小福,真是翅膀长硬了哈,敢不听话就算了,老子扑回来找你,居然不在家!
兜里摸了不知多少回的电话嗖的就拿了出来,摁电话,没人接,又打,接了,电话里一片嘈杂声,梁小福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清晰,“哥……”
“怎么着?老子说你别回来,你就当真不回来了……”景山一张口就是一串,火气大的很,“老子当时说气话,你还当真了,都他妈快十点了,还没着家?”
“我在回来的路上了……还有三个站……”梁小福那边突然广播报站,声音之大,让这边听电话的景山都皱眉头。
“你他妈就是那副德行,下雪了你看不见啊?你不着急啊,打个车要死人是不是?叫你回来你就摇公交车,今天走的时候你怎么会打车的啊?回家你就不会了?!”景山说完把电话挂了,把电话扔床上,捞了睡衣去洗澡。
在浴室里衣裳都脱干净了,忽然动了坏心思,赤身luǒ_tǐ的奔出来把鞋柜上的钥匙拿起来看了看,确定是梁小福的了,然后才专心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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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了电话的梁小福在公交车上着急起来。今天逆着景山的意思跑掉,本来就惹到他了,这会儿比他后到家更是把柄了。
到任老师家的确难受,周哥习惯性的折腾自己,一时嘴快逞了强,爽了一会儿,说道肿了的脸果断的难受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住。哭一场,又不可能真说什么,周哥和任老师劝一会儿,便说是考c心理压力过大糊弄过去了。
任老师深信不疑的,周东明却像是知道点儿什么,他没多问。一下午呆在任老师家,品茶,听他们讲圈儿里趣事儿,到后来周哥工作狂本性暴露,把开年工作讲了一大通,公报私仇似的把梁小福批了一顿,也不管梁小福刚还压力过大哭了一场。不知不觉到晚上,做了稀饭,简单吃了算是同午餐的火锅中和一下。
饭后任老师给梁小福做了好久的他所谓“任氏心理按摩”,明确表示梁小福同志已经是他们事务所内定的正式员工了,一毕业直接转正哈,让梁小福没压力的去考c,今年不成功还有明年嘛!话和之前出入之大,让梁小福觉得其实还是大好人啊!不知不觉晚八点,表示要走,任老师叫周东明送小福子,周哥他老人家脸色微变,梁小福自然识趣,说自己赶公交回去就好,摇摇晃晃便整到了这个时候。
本来是在车上打瞌睡的,景山的电话一到,梁小福猛地清醒,这才想起,景山是肯定要和自己算账的,就今天自己没听他的坚持“落跑”的行为。
这时候着急的不行,可是离家却越来越近。走到家门口,梁小福没能想出什么具体的法子来,掏钥匙开门,摸了摸身上,没带钥匙,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梁小福试着敲门,没有回应。瞅门缝,明明有光……思来想去,梁小福只能得出一个结果——景山知道自己没带钥匙,诚心不让自己进门。
额……
梁小福欲哭无泪,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决定到楼下去试试运气。景山喜欢在阳台抽烟,如果他生气,那地方简直就是禁区,决定到阳台望得见的楼下去试试能不能跟景山碰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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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裹着睡衣阳台上抽烟,烟头的小红点忽明忽暗,看着梁小福慢吞吞挪到楼下路灯下去,景大王嘴里嘁一声儿。
梁小福帽子扣着,望着阳台上的景大王,摸出手机晃晃,然后给景山拨了电话。雪花飘起来,挺大,梁小福觉得冷,好像地上的凉意穿透了鞋底渗进来。电话响了好几声,景大王才转身回他们的房间把电话接起来,踱回阳台上和梁小福对望着打电话。
“哥,我都要冻僵了,你让我进去吧!”梁小福的笑脸在路等下面还能看的清。
“长本事了哈?!”景大王这话说的真心阴阳怪气。
“我……”梁小福想的是我又没错,他知道这话只能想不能说,便吞了下去,嘿嘿一声儿后,嬉皮笑脸的撒娇,“冷,真的好冷哦哥,雪好大,你可怜我一回嘛,哥……”
“梁小福,那你说说,今儿是哪个王八蛋落荒而逃了啊!”
“我……”梁小福脸皮够厚,景山一问,马上就承认。
“哪个是孬种怂货啊?”
“我……哈啾!”梁小福我字拖着说了一半冷得打了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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