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血圣教的人?”金弘有些难以置信的惊叫道。
从江云晞那里他已经知道,这血圣教应该是爷爷的死敌才对,爷爷与血圣教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么现在又突然成了血圣教的什么殿前护教使?
血圣教杀害了江云晞的父母,血洗了整个江氏家族,并且将江云晞祖孙二人逼到绝路。无可奈何之下,为了躲避血圣教追杀,江云晞二人只好躲到星灵岛,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这一切,不都是因为血圣教的残忍和逼迫吗?
可这血蜈蚣图符上所刻的血圣教殿前护教使的字样,又是怎么回事?
爷爷与血圣教之间只有仇恨,而且更是屠亲抄家的不共戴天之仇,他怎么可能会是血圣教的人。
爷爷与血圣教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两者之间又存在着何等的恩怨?当年的爷爷与血圣教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氏家族被灭门的原因又是什么?
一大堆的问题在此时涌入金弘的脑海,他感觉到,江老恐怕不仅仅是一位隐世隔绝的修玄高手那么简单,他的身份,在此时变得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这不可能的,爷爷怎么可能会是血圣教的人?”一旁的江云晞面色惊骇,神色之间带着一抹恐惧,与金弘的难以置信相比,她的内心,则是即将濒临崩溃的那种。
自己最亲近的爷爷,突然变成了杀害自己全家的血圣教的人,这让她怎么能够接受?
“爷爷…他怎么可能会是血圣教的人?血圣教害死爹爹娘亲,并且连整个江氏家族都受到牵连被血洗,此仇此恨,不共戴天。爷爷他怎么能够这样,他不去找血圣教算账、为爹爹娘亲报仇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够去投靠仇家呢?”江云晞低声的抽泣着,娇躯无力的蹲在地上,双臂抱头,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抱怨着。
“爷爷……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够去投靠杀害爹爹娘亲的仇家呢?”
“他把代表自己身份的血蜈蚣图符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难道就是为了遮掩自己血圣教殿前护教使的身份吗?”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爷爷会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他会和血圣教之间有瓜葛!”
江云晞近乎崩溃的疯狂怒叫着,神色憔悴,连秀发都是变得有些散乱。
“晞妹,你冷静点,这只是一块玉牌而已,代表不了什么,也许我们都误会爷爷了。”金弘急忙将手中的血蜈蚣图符揣进怀里,而后蹲下身子,拍了拍江云晞的玉肩,安慰道。
“误会?有什么好误会的?血蜈蚣图符就摆在这里,铁证如山,还能有什么可误会的?”江云晞翘鼻微拱,冷哼道:“怪不得他一直把图符藏在这里,一直不让我知道,难道就是怕我揭穿他血圣教走狗的身份吗?”
“晞妹,你冷静点,你怎么能这样说爷爷呢?”金弘知道她此时心里的感受,当下急忙安慰道。
“我怎么说他了?我难道说错了吗?当初要不是他在外面惹的祸,爹爹和娘亲就不会死,我们江氏家族也不会惨遭灭门,这一切都怪他,都怪他。”江云晞玉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着地面,娇声怒吼道:“是他害死了爹爹娘亲,怪他,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金弘看见江云晞那疯狂的样子,急忙阻止了她,江云晞玉手手指尖的皮肉已经被擦破,鲜血淳淳流出,令得那娇嫩的玉手看上去血肉模糊,有些狰狞。
江云晞此时的神情显得楚楚动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先前玉手狠砸着地面的一幕,根本就是为了发泄,全然没有注意到手上传来的疼痛。
金弘轻轻地握着江云晞的玉手,望着那手指关节处醒目的伤口,心中微微心疼,而后急忙从一旁取出疗伤药,轻轻的倾倒在伤口之上,用白布轻轻地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爷爷这突然出现的血圣教殿前护教使的身份,实在让江云晞难以接受。
所以,性子本就刚烈倔强的她,才会如此近乎崩溃的发泄。
“晞妹,你不要这样。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随便下结论的好。也许爷爷当初有什么苦衷呢?”金弘知道江云晞心中感受,当下也是有些感同身受的扶着她的双肩,望着她愈发憔悴的神色,有些心疼的劝慰道。
江云晞一直都挺坚强的,可此刻的她,却是如此的脆弱,楚楚动人的模样,令人生惜。
眼看着那个曾经每天都要打打闹闹的女孩儿,突然变成这样憔悴的样子,金弘心中真的像被刀割一样。
江老血圣教殿前护教使身份的揭露,真的对江云晞打击匪浅,甚至对相依为命了多年的爷爷产生了一丝埋怨甚至恨意。
“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有苦衷就可以六亲不认,就可以弃自己的家族于不顾,任由血圣教屠戮吗?”江云晞娇怒道:“就算有苦衷,他也应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把血蜈蚣图符偷偷藏起来、不让人知道?他分明是做贼心虚。”
“就是他…是他害死了爹爹娘亲,就是因为他闯的祸,江家的人才会被满门屠杀,都是他的错。我恨他,我恨他……”
金弘暗自感叹,其实对江老血圣教殿前护教使身份的揭露,他也是满腹疑惑,只是他一个外来者,对江家过往的事情也不清楚,自然也不敢妄自揣度,下什么定论。
“晞妹,你镇静一点,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怎么能这样说爷爷呢?”对江云晞的娇蛮,金弘已是习以为常,当下只能如此劝慰,尽量维护江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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