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容易啊?在这里不说什么了,感谢从心所行之路兄弟的打赏,真的谢谢,是你能够让我,有勇气在写作的路上继续走下去,真的谢谢)
开战半个小时后,部落祭司眼见战士们冲了几次都没冲上去,损伤还不小,近千部落战士因冲锋倒在了这片开阔的草地上,死伤如此多的战士对瓦托部落来说是致命的损伤。
自瓦托部成立伊始,还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半个小时近千人死伤,小杰克他们直接毁灭了瓦托部落四分之一的战力。
带队冲锋的酋长脸色有些苍白,几次冲锋都被打退回来,他不知自己曾经多次徘徊于鬼门关前。如果不是小杰克下令,先留他一条性命,他早就被干掉,进地府见阎王了。小杰克就是用他来吊住瓦托部,依此来打疼重创瓦托人,为以后的统治打下坚实基础。
作为全族智者,祭司心里知道,不能继续如此不要命的冲锋下去了。
“全部停止进攻,停止进攻,侍卫敲响战鼓,让酋长他们停止进攻,全部撤退”祭司挥舞着象征部落权利的权杖大声喊道。
部落战鼓响起,瓦托人停止了不要命似的冲锋。一个个拎着长矛,木棒,争先恐后跑回自己的阵营,如果不是顾忌祭司还有酋长,他们早就想撒丫子跑了。
对方在距离一百五十码的距离上就开枪,距离有些远,打的不准,人死的少些。但越往前冲,损失越大,冲到四五十码的距离上,对方直接打出了一个隔离带,连续不停的砰砰声就像恶魔的呼喊,战士们向前冲简直就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呀。
酋长跑的气喘吁吁,脸色也因战事不利变得铁青一片,眼睛通红吣着泪水,来到祭司面前,毫不顾忌对方身份,直接拎起祭司的衣领,大声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停止冲锋,你知不知道,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能冲上去干掉他们,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祭司见后者失去了理智,抡起手掌直接给了酋长一嘴巴,嘴里连连喊着“你给我清醒清醒”
酋长只听到啪的一声响起,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清醒了一丝后,但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晃了晃脑袋抓着祭司衣领嚷道。
“你敢打老子,你竟敢打老子,别以为你是祭司老子就不敢收拾你,看老子如何来收拾你个“小白脸”。拎起祭司的脖领,就想直接对后者脸上来上一拳。
只是还没等他动手,祭司直接挥动着权杖,一仗打在脑袋上,这次够狠,晃晃悠悠眼冒金星的酋长总算清醒了过来。
清醒后的酋长,晃了晃脑袋,感觉脑袋有点疼,脸上也有点疼,这才发现自己右手拎着部落祭司的衣领,左手紧握拳头,看那意思是要揍祭司一顿。
在部落里打了祭司那还了得,在部落里祭司就是神灵的代表,打了祭司那就是打了神灵,打了神灵那还有以后吗!这是多大的罪过,在部落里罪行最重的莫过于此吧。吓得他,心肝扑通扑通直跳,他可不想因为此事被神灵还有祭司记恨,搞到最后被流放。
手忙脚乱的放下祭司后,见祭司的脖领被自己给怒乱了,顺手又整理了整理祭司的脖领,合手弯腰赔礼道歉情绪不稳的说道:“对不起,真是对不起祭司,我真不是那意思,这全都因为攻击不利,急糊涂了,希望您能原谅我的过错”。
祭司也知道酋长真的因为战事不利,急糊涂了,虽然有些过失,但情有可原。同样没有责怪酋长对自己不敬的意思。如果此次带队冲锋的是他,看着部落战士一个个倒在冲锋的路上,他同样会丧失那仅有的,一丝理智。
他皱着眉头思索着,在橡木林中的草地上坐下来问道:“酋长我看这阵事,有点不对啊!对方距离我们那么远,就可以打到我们,比我们弓箭手打得都远,这样攻下去我们迟早要完蛋,酋长你说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士兵冲上去送死啊!”
酋长见祭司真心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里这才平静了下来,想了想后说道:“祭司,我是真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他们的一切一切我们都不了解,就连他们用的什么武器,我们同样不知道。离着近的战士,只看到他们手中拿的像是弯曲的“棍子”一样,会发火,会冒烟,当然最主要的还能打死打伤我们的士兵。其它的我就什么不知道了!”说完后酋长将跨在腰中的战刀狠狠的插在地上骂了一句“塔姆的,窝囊死我了”。
祭司见此情况,知道酋长这是尽力了,没办法搞清对方的情况,那只能再想其他的办法了。
“远程攻击,和弓箭一样能够远程攻击”。祭司围着两人合抱粗的橡树转着圈,嘴里还喃喃自语着,想到弓箭,他灵光一闪,停下脚步喊过侍卫说道:“去给我叫一个弓箭手过来,还有将战死的士兵解剖,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打死的”。
作为侍卫见到部落祭司酋长因为战事不利,急的的跳脚,他同样心急如焚。听祭司的言语好像找到对付敌人的办法了,他连忙跑去喊弓箭手,还有通知下去将死去的士兵解剖,虽然这样对死去的士兵来说有点不敬,但为了部族的未来,他只能执行祭司的命令。
酋长闻言祭司吩咐侍卫,去喊弓箭手就知道祭司已经想到对付敌人的办法了。连忙拉着祭司的胳膊问道:“祭司听您的意思,您好像已经找到对付敌人的办法了,快点告诉我,我要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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