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的喊话,喊得嗓子都快冒烟的布朗,瞧着部落里时不时冒出一个脑袋,好奇的看着他,听着他喊过一次劝降通告后,又将冒出的脑袋缩回去,痛苦的布朗只能揉了揉嗓子,喝了口水,继续拿着铜皮喇叭嘶哑的喊着。
而他的心也像经历了春夏秋冬四季,接到小杰克命令伊始,他的心像沐浴了春风一样,春回大地,绿意盎然,满怀信心的走上工作岗位,在他想来,这工作简直小菜一碟,分分钟搞定瓦托部。
听到咱的喊声,见到小杰克船长的威仪,不纷纷来投,还等什么,难道还要咱抬着八抬大轿去接你们不成,你们部落的二号人物,酋长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至于你们就更别说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听到咱的喊话,出来投降为好,别到时惹火了我们,将你们全送进地狱。
接下来的喊话过程中,布朗发现不时有人头从茅草屋中,屋后,冒出来。瞪大眼睛,张开耳朵好奇的听着他在喊些什么。见此情形,他的心激情似火,喊得更起劲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成果了,看来我的喊话起作用了,估计再喊一会他们就投降了,我要加把劲。”
只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瓦托人露头仅仅只是听着好奇而已,并没有半点投降的意思,听过之后,露出的脑袋又纷纷缩回去。这让他感觉很沮丧,一个小时不间断的喊话后,布朗的心也由秋天渐渐步入了冬天。让他想都没都没想到的是,喊话效果却是如此出奇的差,瓦托部落的人们好像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任你怎么说,任你怎么喊,他们就是不为所动。只是部落里少了一些喧闹,多了一丝宁静。
瓦托部落的长老们不是没有听到布朗的喊声,在此之前他们只知道他们战争失败了,但从没想过部落里的祭司已经被干掉,酋长也已经投降了,此时他们在座的各位,成为了部落里的最高人物,他们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整个部落。部落的议会室里,长老们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有的来回不停的走动着,而那两位对立的则大声的争吵着。
“你说的这些都是屁话,战,怎么战,难道还要冲上去送死吗?你不是没见到那些想逃出部落的人们,距离他们那么远就被击毙了,你难道也想试试他们的武器打的有多远?”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们打不过他们,我们这么多人还打···”
“人多,人多有用吗?祭司酋长带的人不比我们部落留守的少多少,结果怎样,你告诉我结果怎样?”
好战的长老听到这里,瞧着对面反对他的长老,皱着眉头,不说话了,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祭司酋长带的都是部落里的战士,战到最后还是失败了,他们这些老弱妇孺又能起多大的作用?
只是知道归知道,但他还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甘心,“我们为什么不假装投降他们,等他们入进部落后,我们再用弓箭手收拾他们,这样我们不就可以获胜了吗?”
会议室里立马陷入了沉默,走动的长老也停了下来,全都像见了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家的眼睛互相看了看,眼神无声的互相交流了下,又摇了摇头。
听起来是不错,但别忘了对方是打败祭司的人物,祭司可是部落里面最聪明的人,能打败祭司的人难道是那样的白痴?
虽然对方是凭借着武器的先进性,远程攻击打败的,但第二次对方可是凭着智慧,将酋长他们吸引到岸边才打败的。大家相信对方脑袋上可没带着弱智的光环。
见大家像见了白痴一样看着他,“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好战的长老问道。
“对,你说的是没错,但对方有那么白痴吗?他们也得相信我们说的才行啊!对方不是傻子,不会轻而易举的相信我们,要知道他们是打败祭司的人,祭司有多聪明,我就不说了吧!”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战,二是降。打我们肯定打不过他们,你们都见识了他们武器的厉害,即使我们现在能打过他们,但要知道他们后面还有“怪兽”没出来那!我们怎么能打过他们。但是降那?我们只是听他们说祭司已死,酋长已降,但这只是他们说,我们什么都没见到。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投降他们也没说的,前提就是酋长出来代表,没见到酋长之前,他们说什么都没用,说什么也不算。怎么样伙计们?”坐在主位上,头发花白的老长老说道,他实在不想看着两人继续吵下去了,只要两人碰到一起,就吵个没完没了,就像天生冤家一样。
大家见老长老已经下了决心,纷纷点头同意,他们也不想继续这样等下去了,万一将外面的小杰克等急了,直接攻进来可就麻烦了,普通的族人可能没事,但他们这些长老们肯定会被愤怒的小杰克直接枪毙掉。最后大家又一致投票决定出,德高望重的老长老作为谈判代表同小杰克谈判,毕竟此时也只有老长老可以代表整个部落。
口干舌燥的布朗喊着喊着,就见对面部落里走出一个杵着拐杖,头发花白,上了年纪的老头,心到,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喊了一个小时就喊来了这么一位,这年龄也实在大了一点吧!不过有总比没有强,一个也是成功,万一他是瓦托部落一人物那!
只听走到他近前的老头用印第安语说了一句,“走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我有话要和你们的首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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