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分配在了厨房里工作。从前没做过此类事,现在是从头学起。我开始学着劈柴火,一个上午没劈断几g,主管观察了几日后,便把我派去生火。我学着别人,把一个木制的长筒对着炉火吹,吹了老半天,火没有生起来,人倒是被呛得直不起腰。
学了几日后,总算是能把火生起来了。我居然还有几分高兴,本来嘛,哪有那么笨的人嘛。
我知道厨房的另几个小厨娘经常暗里取笑我:“没见过这样笨手笨脚的……”但我不在乎。
在我感觉到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寒冷时,一个小厨娘告诉我的,冬天已经来了。
在地下城,我们仍可以感觉到季节的变换,甚至会感觉得更贴切。这是一座罪恶的地下之城。地上的一切象征向上的,积极的,地下的则象征着j灵本x中“恶”的一面,一种与情欲有关的“恶”。
这里的j灵似乎都心甘情愿地待在这里。他们喜欢放纵,喜欢在似乎无止境的r欲里尽情沉沦。我在地上的街道上看到的隔着栅栏的山洞里的“表演”,就是这种地底“文化”的一部分。
我原本想逃出这个地方,可后来又改变了主意,决定在这个地方好好逛逛。也许是出于好奇,反正我想先留下来瞅瞅再说。
这儿的冬天很冷,哪怕在地下。我用厚衣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用毛绒绒的围巾把裸露的脖颈也包裹了个严实。其他女人和我穿得差不多。可同在一个厨房帮工的小厨娘露舞对我说:“但她们去一个地方时会不约而同地脱掉身上的厚衣,露出里面的薄纱长裙。”
“哦,哪里?”
“地底温泉。”
“那是什么地方?”我来了兴趣。
“你跟我来。”
当时正值午夜,我和露舞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厨房又没人,便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她带着我,就着弯曲走廊两旁的昏暗火光,像东躲西藏一样,绕过了一些j灵守卫,来到了一栋外表被刷得黑漆漆的大房子前。
“我们仍然是在朵娜地g吗?”我问她。
她点点了头,眼睛里发出兴奋的光芒。
朵娜地g便是那个长着两只大耳朵的阿朵娜夫人的“巢x”。如果走出朵娜地g,东南角的地底深处,便是迪格拉夫的地g。两家地g经营着同一“产业”——妓院,是出了名的对头。
我有点忐忑不安起来,问她:“我们这算是做坏事吗?”
她笑出声:“如果这算坏事,那不知多少女人都做过这件坏事了。”
房前空无一人,连一个守卫都看不见,我心下诧异。那个阿朵娜夫人的疑心病极重,一天到晚都怕别人害她,便养了不少侍卫兵和打手之类的人物,地g里哪儿都有人守着。
但这里怎么连一个人也不见。
我把疑问告诉了露舞,露舞眨巴着眼睛道:“你等会儿就知道了。”说罢,她便轻轻地推开了门。我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有点后悔跟她一起来这儿。
门被无声息地推开了,露舞示意我要踮着脚尖,轻一点走进去,我只得照做。天晓得,做到踮脚走路不发声是多么不容易,可我还是艰难地做到了。
一进屋子,我的心底便涌上了一股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于哪里,我自己也不清楚。
房子里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空旷且诡异。地上铺着圆形的深色地毯,角落里竖着一座座奇形怪状的j灵雕像,巨大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照亮了四周,也烤暖了房屋。
房屋的正中央有着极为宽大的石梯,石梯很高,直通往某个房间的青铜大门。石梯上铺着软软的紫色地毯,地毯很长,从前往后,从头到尾,一直拖到石梯的最后一节且还能绕个弯。
我本想细看一下j灵雕像,却被露舞拉着直奔向房内的阶梯。我们两人顺着阶梯轻快地向上,走到了顶头时,露舞推开了那扇青铜大门。
我还来不及惊叹,就被露舞推了进去。
眼前是一片白色的蒸汽,白雾袅绕,一层又一层,把人的眼睛给缭乱。与此同时,我还听到了一阵轻轻的哗哗流水声音。
“这里就是地底温泉,”露舞对我低声说道,“温泉的水是活水,从外面流进来的。”
她带着我,像做贼似的,顺着温泉边的几棵小树,悄悄地接近了那庞大无比的温泉池。
白色的蒸汽犹如一层层雾障,把我的视线遮挡,使我看不清那前方的温泉池到底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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