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听顾姥姥说,小满是学考古的?”秦泽直入了主题。
小满点头,“啊,干啥?”
秦泽则拉低了声量,往小满耳边凑近了些,“诶,我这里两件儿宝贝,你帮我看看是真货还是假货?”
小满见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又看了看他一直不肯松,“要找我鉴宝?”
“是啊,你们s大学的考古系可是全国前十,不找你找谁啊?”
“我这还没学成出山呢?哪儿能当此大任啊,你还是找别人吧,万一弄错了,还不得害的你秦公子损失一大笔。”
“不怕,你就看看,给我个建议。”秦泽说着,看了看身后敞开着的店门,走了过去关严实了。
“诶,我还要开店呢!”
秦泽却哄着小满道,“就十五分钟,一会儿就打开。”说着他走回来柜台前,拉的拉链来。
小满瞧着他从包里,掏出一个被报纸包的严严实实的圆形东西。又蹭蹭剥开了报纸,露出一面铜镜来。小心碰着放在柜台台面上散落着的报纸上,“诶,帮我看看。人说是明朝时候的东西,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小满看了看秦泽,“你这东西从哪里找来的?该不会,是从墓里出来的吧?”
秦泽笑着,“哪儿能啊?这不我家老头子喜欢玩玩这些,昨天刚从文玩市场上淘来的。”
“文玩市场上来的?”大一的时候小满就被古老师带着,去文玩市场考察,指点了一番哪些东西做的不对,漏洞在哪里,偌大四五层楼的市场,就没见着一样真货。更何况了,谁真会把真东西摆在路边儿摊上啊,“那就不用看了,铁定真不了了。”
“诶诶诶,你这还没看呢,哪儿能这么快就下结论啊?”秦泽道。
小满一脸冰冷,“到底哪里来的?”
“这…前阵子跟着大哥去收数,这不那人家里一分钱也没找出来,就找出来这两件儿东西。”
“真的?”听他这么说,毕竟不是墓里盗出来的,“那还行。”
“快帮我看看呗!”
小满这才定睛在这镜子上,“铜锈是真的,可镜子品相一般,不是官家的东西。至于朝代,我一向都是用碳十四来看的。”
“诶,那不管哪个朝代,就是真的了是不是?”秦泽喜笑颜开,“哎呀这回可捞着真宝贝了!”
小满却一脸冷漠,“你高兴个啥劲儿,明朝的民间铜镜,能有个一万块报价就算高的价格了。”
“啥?就一万块?”秦泽脸上方才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去,“这还不够他欠的钱呢!”
小满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诶不是,”秦泽将镜子又往小满面前推了推,“你再仔细看看成不,这古董不是都至少该值个十几二十万么?”
小满低下头来,拿起镜子,正要将镜子翻个面来。可手方才一碰到这铜镜,眼前的景象便不一样了。
女人正扣好衣领上的边扣,从床边走来了梳妆桌前,拿起手中的梳子,对着镜子顺着自己的长发。小满看了看自己,正附身在这女子的身上,自己这是和上次一样,又穿越了?
女子一身睡衣该是刚刚才睡醒了。窗外阳光正好,是白日里。屋子里挂在一旁的衣物,看起来却并不是明朝的开襟襦裙,而是清朝的旗袍马褂。鉴定最快的方法,便是当朝的流通货币!小满在原主脑子里飞速搜寻着钱袋放着的位置,在枕头底下!三两步地跨到床边,翻出了钱袋,倒出里面的铜钱来,铜钱上一一印着“光绪通宝”的字样。
得了,一万变三千,小满坐回梳妆桌子前。按照上次穿越回来的经验,再次摸到那面镜子,就能回去。这便一伸手,方才触碰到镜子,小满便又回到了杂货店中。
眼前的秦泽正挥舞着五个指头,在小满面前晃悠着,“诶,怎么了?”
小满一手把他的指头抹了过去,“得了,这光绪年间的铜镜,大概值个两三千吧。”
“啥?”秦泽不可置信,“刚才不是还有一万么?怎么着一仔细看就变三千了?”
小满道,“我能看出来的就这些了,你要不信,找别人吧。”
秦泽一听小满这口气,连忙又变了脸,“诶,小满,别生气啊,三千就三千啊,蚊子也是肉呀。”说着又从包里,掏出另一件包裹得严实的物件儿来,放在桌上,“再帮我看看这个。这说是乾隆那时候的官窑出品,怎么也得值个几十万了吧。”
秦泽将报纸剥了开来,露出里面一个陶瓷的瓶子。刚才摸到了镜子,就能穿去到古董当时所处的年代,小满这便正好再试试。可拿起这瓶子看了半晌,也没能穿到哪里去。得了,假的真不了。小满翻到瓶子底部,果真这底面上的落款“大清乾隆年制”便是最。这一行六个字,该是从左至右的篆刻,可这简体刻制是什么鬼?这分明是想仿乾隆官窑,可最后功亏一篑。
小满道,“这个,正好给我姥姥做个花瓶吧,30块我跟你买了!”
“30块?”秦泽脸上一脸失望,“是30万吧?诶,小满你是不是说错了。”
“这鉴宝的事儿,本来就是各说各话,不信你自己玩儿去吧,左右我也没收你钱。”小满道。
秦泽叹了一口气,“原来还以为摊上便宜了,这回可是亏大了。”
“我说,人家欠了你们多少钱了,你们就想着能拿着人家几十万的身家来抵债?”
“这,不是欠了个十万块么?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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