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臣面前露面。
今日又到了这个时候,康熙帝正在同亲近的大臣商议事情,温凉便回到了自个儿的屋子。
绿意一直被温凉吩咐着呆在屋内,在温凉回来的时候迎了上来,递上了一份信封,“先生,这是王爷派人送来的信件。”
胤禛虽进不了畅春园,让人送封信的能耐还是有的。
温凉颔首接过胤禛的信封,几步走到书桌前坐下,拆开了信封。
胤禛的信上寥寥几行小字,并不多么浓墨重彩,温凉见了,眼中却隐隐带着笑意。胤禛难得有这般不稳重的模样,在这书信中倒是展露无遗了。
温凉的指腹默默地摩挲着这柔软的纸张,想起了康熙帝的情况,轻叹了口气。
哪怕有些不愿,但这终究是必经的事情。温凉提神开始考虑起日后的事情。
眼下京城是胤禛一人独大,隆科多乃是九门提督,又是康熙帝信任的重臣,西北有胤祯安抚,四川有年羹尧在,虽兵权这块还不是多么得心应手,然对照着如今的情况,也勉强够用。
胤祥他犹记得是有人看守,不过早前同着胤祯一起,同军队的接触也是不少。胤褆胤禩等人被禁足,胤礽仍在咸安宫出不得,唯有胤禟胤俄等人或许有些战斗力。温凉应当预防的便是可能出现的污蔑。
一想到历史上曾刊载地关于胤禛篡位的记录,温凉的眼神微冷,这是绝不容许的事情。至于登基后的事情,还有德妃娘娘那边,合该有胤祯去处理。
温凉慢慢在脑海里完善了整个过程,这才睁开眼来,重新抽出一张信纸落笔,只提点了几句便又重新折叠起来。
胤禛敏锐,这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温凉归置好桌面上的文房四宝,看着屋外的景色微微出神,眨眼间竟也是到了六七月份了。那隐约燥热的感觉顺着温暖的阳光爬入了屋内,在木桌上懒散地打了个滚,留下了晚夏的热意。
屋内仍摆放着冰山在散热,温凉微微敛眉思索了半晌,起身又在书架上寻了本书,指望着这些打发时间。
这原本算得上静谧安详。
然很快便被突兀的噪声所打破,温凉听着外面有些急躁的声音,猛地阖上了书籍,“绿意,出什么事了?”
绿意急急从屋外进来,连声道,“奴婢也不知,只是听着声音,似乎是从万岁爷那里传来的。”
绿意心知这些时日先生最看重的是什么,立刻便把刚才在外面观察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温凉把书籍放到桌面上,快步出门。
殿内,隆科多同梁九功两人一起扶着康熙帝回到床榻上,眼见着康熙帝的呼吸越发急促,脸色青白交加,梁九功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至极。
他立马往回走欲传召太医,隆科多的脸色却阴晴未定,有些摇摆不定。
康熙帝的面色一看便是将死之人的状态,要是这一次直接就这么昏厥过去,怕是再也不能清醒。如此大好的机会,隆科多有点难以放手。
他早知道乾清宫内的“光明正大”匾额上面留有皇上的遗诏,可谁都没有看过那上面究竟留着谁的名字,哪怕四阿哥的赢面很大,都没有如今掌握局面来得痛快。
短短几息间,梁九功还没有彻底步出殿门外,隆科多便转了好几个念头。
刹那间他拿定主意,脸色显得有些狰狞,正欲挡住梁九功的时候,一道清冷如泉的声音如同当头棒喝,让隆科多猛地回过神来。
“某已经传了太医。”
温凉来了。
梁九功停住脚步,捂着脸叹道,“奴才的确忘记这茬,有罪有罪。”这太医等是一直在旁边候着的,温凉从别处过来顺便叫了太医,倒是比梁九功来得更快。
陈御医在温凉身后匆匆进来,连礼都来不及施便越过两人往屋内走去,在看到康熙帝的情况时脸色大变,连忙从药箱中取出银针,解开康熙帝的衣襟,嗖嗖几下便连续扎了好几针,又匆匆取着一颗药丸捏碎给康熙帝服下。
这等情况下,好在康熙帝还残留着些许意识,那药丸还是吞服下了,康熙帝虽脸色好看了些,然还是青白着。
温凉看了几眼,忽而打量着跟着陈御医进来的其他几位御医,“皇上的情况,是什么症状?”
其中一位年老些的御医躬身道,“老朽虽未曾把脉,但看这脉象,该是心脉不稳。”
陈御医不敢分神,在又连续扎了好几针后,看着万岁爷呼吸缓和了些,这才擦了擦汗,叹道,“的确是心脉的问题。”
温凉蹙眉,在脑中把许久不曾出现的系统敲了敲,【当初那大胡子的药丸,对康熙帝的情况可有用处?】
系统的电子音响起,【只作应急之用。】
温凉明了了系统的意思,派人去他的院子寻绿意,那瓶药丸他该是随时都带着才是。虽是有着有备无患的道理,但好歹也能顶些用处。
绿意知道温凉的意思,很快便亲自取来那药瓶。温凉也没有一意孤行,把药物交给了陈御医,“这是当初英吉利使者曾交给某的药物,该是对心脉急救有一定的效用,陈御医不凡看看。”
在有几个御医露出鄙夷的神情后,温凉淡漠言道,“当初你等也是这般嫌弃西方的金鸡纳霜,但那却救了万岁爷的性命。”
那几人如同被温凉猛地抽了一嘴巴子,脸色难看,却不敢说些什么。
温凉回头看着昏睡过去的康熙帝,抿了抿唇,又道,“万岁爷屋内需时刻留着御医,若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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