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气度,他去青楼,从来只喝酒听曲,不让人陪。
不合时宜的,阮玉涵忽然想起了皇帝说的话——“他就算再怎么坏,你也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前被江晓阳蹭得本有些火起,阮玉涵更是被这一吻挑起了邪性。
他不是想上他么?他不是想迫他么?
看他不把他操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运功运了小周天,阮玉涵一下子就把手腕上的绳子绷断了。
江晓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阮玉涵一把抱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稻草之中。
江晓阳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水光莹然。
这么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阮玉涵按着江晓阳的手,把他的手并一手按在上头。
江晓阳缩了缩脑袋,以为他要打他,阮玉涵却是捏了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他们两人都未曾有过实战,但阮玉涵却比江晓阳经验丰富得多,他常去青楼,耳濡目染,江晓阳却只喜欢调戏容易害羞的良家女子,阮玉涵把舌头探入他口中之时,他竟觉得口里全然酥麻,发出“唔唔”的响声。
他不喜欢舌吻,以前看到书里说口舌相交,总觉得恶心。亲阮玉涵时,也只是咬咬嘴唇舔舔嘴唇。想不到,软软湿滑的舌头缠上来时,竟如触电一般叫人酥麻。
江晓阳立刻闭上了眼睛,主动抬起头更方便他的动作。
阮玉涵察觉他的动作便有些暗恼,只道这人当真是淫邪得过分,被他反制竟不反抗,还主动地回应起了他。
阮玉涵动作越发放肆起来,从他脖子吻至肩膀,又至至他肩膀亲到胸前,咬着胸前rǔ_jiān弹了弹,江晓阳“啊”了一声叫痛,阮玉涵把手松了,江晓阳却伸出手,抱住了他。
后来江晓阳曾经回想过很多次,为什么他这时完全不反抗,还反而抱住了他,后来想想,却只能说当时山洞里的气氛太好,他又太想和阮玉涵发生点什么,因此他发现阮玉涵也是想和他发生关系时,不但没反抗,竟然还有点兴奋。
阮玉涵伸出一条腿,嵌进他的双腿之中,江晓阳私密处被顶了一下,红着脸叫了一声,阮玉涵眯着眼睛看着他,双手将他身上都揉遍了。
分开江晓阳的腿,摸上江晓阳的后门,江晓阳竟抱着他的脖颈,鬼迷心窍地在他耳边娇羞地道:“你……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话本害人!事后回想的江晓阳肠子都悔青了,但这时他却猪油蒙了心,满心期待着阮玉涵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阮玉涵垂眼冷笑,心中更是莫名恼怒,将江晓阳的一条腿压高,把他双臀掰开,指尖戳了那里一下,便从散乱的衣服中取了个药瓶,将疗伤用的膏脂涂抹到了臀隙。
解开裤子,将灼热的性器握住,阮玉涵将人困得紧紧,顶住那里便直接捅进去了。
“啊呀啊啊——”江晓阳抱着阮玉涵立刻睁大眼睛哭了,“啊啊,好痛!”
“叫什么?”阮玉涵这时才觉得心中的恼怒散去了一些,又顺着润滑顶进去两寸,江晓阳哇哇大哭道:“呜呜,好痛,好痛啊!”
阮玉涵笑了一笑,微微气促道:“痛?那你抱着我这么紧作甚?”
江晓阳便用含泪的双眼看着他,委屈地撒娇道:“你轻点,你轻点~”
阮玉涵忽然就变了脸色,道:“你倒是知道喊痛!被你害过的人,不知比你痛多少倍!”
阮玉涵一边说一边全部捅进去了,江晓阳眼前一黑,呼吸一窒差点厥过去。却说阮玉涵人是好看fēng_liú,那物也是不俗,至少七八多寸,又十分粗硬,江晓阳缓过劲儿来,一边求饶一边哀哭,在他身下小幅度扭着腰,可怜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阮玉涵本想狠狠抽送起来,但触及他湿漉漉的眼,不知怎么地,动作却轻了一些。
江晓阳往日里看书,哪里知道真枪实弹地做这么恐怖,本来阮玉涵摸他亲他,他下身翘起,但他进来之后,却直接疼得软了。阮玉涵也没大抽大动,但普通频率地抽送,却也让初经人事的他吃不消。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江晓阳啜泣着道,一边哭一边推阮玉涵,“太……太大了,你不要捅了,你不要捅了……”
阮玉涵捉住他的手,就把他的手按在脑袋旁边了。
说实话,他捅进去后,也有点后悔,发热当真弄傻了他的脑子,被江晓阳蹭了几下竟想起皇帝的话做借口……这桩事情冷静下来想就知道是他没把持住,他往日里向来心高气傲,栽到这事上着实有些不甘……
但是……
阮玉涵恨恨咬牙,简直想把扔得远远的长剑拾回来把江晓阳给砍了!
分明只能称得上有姿色的人罢了,扭腰啜泣时这么招人!
“啊呀,啊呀不要捅进来,好大呀,好痛……”
阮玉涵可称滚烫的手捂上江晓阳的嘴巴,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道:“你再多叫几声,我就更加用力,听见没有!”
江晓阳连忙哭着点头,阮玉涵将他双腿一分——反正都已经做了,那做了便做了吧,就当替天行道,让他尝尝被男人上的滋味!
一下接着一下的夯弄,阮玉涵并没有故意用力,而是顺着润滑随着心意全部捅将进去,出来时,拔出只剩个被箍的头部,一下子又重新撞了回去。
江晓阳哪里受得了这个,张大嘴巴“啊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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