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涵抬起手掌便要打下去。
江晓阳抱头,缩起了脖子,阮玉涵终于没打得下去,左右转了转,从床边扯下绳钩,便要去捆江晓阳。
江晓阳在他动手时已吓傻了,抖抖索索,一句话都不敢再喊,阮玉涵来捉他手腕时他都只是僵硬的,连挣扎都害怕,几乎是瑟缩地被他捆到了床上。
阮玉涵动手时心头一阵火气,但到底要做什么,却也没有仔细想过。
床上的两条绳子扯下来后绑了江晓阳的两只手,他还想把他两只脚也绑起来,便到处去找绳子。江晓阳的房里哪里有绳子?就是有,估计也藏在什么角落里。阮玉涵找了一圈没找到,待要回来,抽了江晓阳的腰带,正好路过红桌,碰倒了江晓阳放在凳子上的盒子。
哐啷一声,有东西从盒子里滚了出来。
阮玉涵当即就把那盒子捡了起来。只见里头一溜烟的金银器物,还有些乱七八糟的,球体又或者是铃铛等等的东西……
阮玉涵早先虽未亲身下场,但毕竟青楼楚馆里浸淫多年,哪里不晓得这些是什么东西?他备这么多东西在这房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用上了。
“你倒是好兴致!”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阮玉涵把那个箱子捧到了床边,坐在床上,便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盯着江晓阳。
江晓阳一个哆嗦,只觉得他眼里黑漆漆的,吓人得紧:“你,你……你想要干嘛?”连连吞了几口口水,动了动被绑在床头的手。
阮玉涵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想要娶王妃么?今日我便先让你尝尝当王妃的滋味!”
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口球,阮玉涵翻身上了床榻,捏着江晓阳的腮帮子就把口球塞了进去。
江晓阳“唔唔”乱叫,舌根被压住,不多时口水便把红色的口球给沾湿了。这东西可十分特别,压着人的舌根不让人说话不提,因为刚好卡在口里,想吐吐不出来,口水被刺激分泌又必须连连吞咽,因此喉咙鼻子里时不时发出“唔嗯”的声音。水声不断,艰难地咽着快要流出去的口水。
阮玉涵便把江晓阳的衣服扒开了,手上被绑住不方便脱,干脆直接撕了。
江晓阳眼睛通红着“唔唔”地叫,既害怕又委屈,只道这人不同意亲事还不说,竟然还想要玩他!恶向胆边生,江晓阳动用了自由的双腿,胡乱地踢伸去踹他。
阮玉涵被他踹中一下便擒住了他的脚腕,指力一运,江晓阳“唔!”了一声,疼得挣扎。
阮玉涵直接把他裤子也给剥了,夜色下,习武之人的眼睛亮得厉害,许久未见的白皙皮肉展现在眼前,阮玉涵既是意起又是痛恨,直接从箱子里取了金色小花把江晓阳胸前红点给夹住了,银针细长,捏住了他软垂的yù_wàng。
江晓阳哆嗦了起来,早先疼痛的害怕都给忘了,不长记性地要踹,阮玉涵把他双腿分开了,对着他yù_wàng一阵揉捏。只等着他这处硬起就把那东西插进他的小孔里。
江晓阳害怕,哪里硬得起来?直接“呜呜”地哭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第十二章
阮玉涵发觉自己心软了,在江晓阳那么哭的时候。
只见他一双黑亮的眼睛雾蒙蒙的,嘴里塞着口球,仍旧不住吞咽着快要流出去的口水,扬起的脖子上喉结一动一动,呜呜咽咽的声音从他喉咙和鼻子里发出来。
“装什么?”阮玉涵说,手上一动,却把那银针放下了。反正现在他也硬不起来,等做到半途硬起来了,再插进他前头也不迟。
江晓阳看到那东西不在了就松了口气,见阮玉涵又在那箱子里翻翻找找的,也不知准备拿出什么来折腾他。手腕翻转,想要去解绑住自己的绳索。
阮玉涵绑的结当然是结实的,江晓阳急得满头大汗,双眼通红,一点也没松开!
阮玉涵却已拿出许多许多的东西……
周身凹凸的玉势、两个毛毛粗细不一的羊眼圈、大大的铃铛,还有一盒尚未开封的花香膏脂——
江晓阳瞪圆了眼睛看着阮玉涵,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把这些拿出来。
“唔呜舞吴!”江晓阳从口里发出抗议的声音,口球水淋淋的,因为他要说话,甚至漏了一丝晶莹往嘴角滑去。
阮玉涵瞥了他一眼,直接把他大腿拉开,江晓阳害怕得又要挣动,阮玉涵却是掐紧了他的大腿,把他的臀部掰开,里头那朵瑟缩的小花立刻呈现在别人的面前,江晓阳羞耻得呜咽,只觉得脸都要烧红了。阮玉涵也不客气,拿了根带着纹路的玉势沾了膏脂就往他臀里送去。
江晓阳买来的东西都是极好,买的时候,他还暗搓搓地想和阮玉涵一起玩,但是真用到自己身上,江晓阳却害怕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呜呜唔唔!”不似人体既硬且软,这东西的外表是完全冷硬的,粗大的头部碾开臀间褶皱,因沾着膏脂,轻而易举地往深处进发。
纹路是花,花瓣繁复的牡丹!上头一颗一颗最为明显的凸起,是牡丹花四周的装饰品。
突粒划过敏感而又柔软的肠壁,江晓阳整个人都颤抖不住。
疼!当然是疼的!还没适应,那突粒一颗颗地碾进去,疼得他屁股都忍不住缩紧,情不自禁把那根玉势缠得更牢。
阮玉涵拍了一下江晓阳的屁股,江晓阳本能地松了一松,口里发出声闷喊,随即更加绷紧。
阮玉涵握着玉势底部慢慢抽送着,耳边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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