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璟将春.宫.图中的知识学完后,她知道女女间的鱼.水.之欢不似男女间,女女间可互攻。床.笫.之事推陈出新也挺不错的,正好顾云璟也想尝尝公主殿下的手法。因此她勾了勾下巴笑道:“当然可以,只是主动的一方会很累。”
萧慕雪亦笑道:“无妨,今日便让为妻好好侍奉夫君吧。”
二人入床,拉了帘帐,褪去衣裳。顾云璟乖巧躺在萧慕雪身下,她微微上仰着脖子,脸色泛着桃花红,缱眯起双眼,在静静等待着公主殿下的宠.幸。
公主殿下虽然第一次主动,可她的手法相当之高,直搅弄得驸马爷心猿意马,娇.颤.不断,攀上一阵又一阵高峰,身体早已化为软绵绵的一滩。
春宵漫漫,床纬间满园春色,极尽温存。与漏斗滴落声一并响起的,还有那缱.绻缠.绵.连续不断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
第二日清早,顾云璟拖着疲惫而酥软的身子奔向户部。就连坐在轿子上,她双腿都使不出力气。顾云璟压了压眉心,暗道:公主殿下着实过于强悍了些。
顾云璟吩咐轿夫慢点赶路,好让她有足够的休息时间。轿夫放慢了速度,她闭眼补眠了会。再到户部时,身体情况比原先好上不少,可到底还是挂着疲倦之色的。
邓宽一见了大早赶来的驸马爷,心中万般感动,驸马爷还真是为了查库银之事宵衣旰食啊。
“邓大人,库银之事有眉目了。”顾云璟疲倦的脸上按捺不住激动,“昨晚,我终于想出了个所以然。”
邓宽脸上的兴奋和激动,比起顾云璟来只多不少。一旦破了案,他面临的杀头之就会危得以消除,户部上下也不用再受朝廷的降罪责罚。
“驸马爷,真的么?那太好不过了。”这神情这语气,说句是感恩戴德也不为过,“驸马爷,您府整个户部恩同再造,罪臣感激不尽。他日您有让我效劳的地方,邓宽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边说着,边欲下跪。
顾云璟见状,忙扶着邓宽,“邓大人不必如此,我虽是当朝驸马,可也是朝廷的一份子,为国家铲除奸凶是份内之事。”
顾云璟口气微顿:“更何况,只是有些眉目而已,离破案恐怕还很远。”
“邓大人,近段时间和你亲密接触过的人有哪些?”
邓宽闻言,说道:“我平日交际很少,又忙于政务,和我走得很近的人有张长清张师爷以及贴身护卫石鹏。”
顾云璟又凝眸问道:“那你觉得,这二人可有什么嫌疑?”
邓宽脸色一凝,难不成驸马爷是在怀疑他们二人?邓宽回想了很久,仿佛将自己同二人接触以来的点点滴滴都回忆了一遍。许久后,邓宽摇头道:“不曾有嫌疑,这二人都是靠得住之人。”
张长清在户部任职数十年,资历很老。在邓宽还没上任时,他就担任师爷一职。邓宽新官上任后,张长清在公务上给了他很大的帮助。是以,邓宽和张长清间的感情,不同于和一般下属间的。
再说张长清的为人,这位张师爷除了妻管严以及好几口酒外,便再无缺点,为人勤勤恳恳,工作踏踏实实。算是一个靠谱之人。
贴身护卫石鹏和邓宽的感情就更亲近了,石鹏是邓宽从老家府邸中带出来的。从年少至今,石鹏便一直保护着邓宽的安全。二人虽名义上是主仆,可实则和兄弟无异。
顾云璟问道:“你确定他们靠的住么?”
邓宽道:“确定。”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人对事还是多留个心眼好。我这话倒不是说他们二人是作案凶手,不过目前案子尚未破,任何同你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都不能排除嫌疑。”
“我再问你,这二人可有什么异常举动?”顾云璟又补充道,“所谓异常举动便是,他们有没有刻意请你喝酒之类的。”
顾云璟这时的想法是,既然断定邓宽的钥匙被盗,那么偷盗之人很有可能用酒将他灌醉,再趁机偷了钥匙。醉酒之人神智不清,所以邓宽没有及时发现。
邓宽如实道:“除非是赴重要宴会,否则,罪臣平时很少沾酒。他们都知道我的脾性,根本不会宴请我喝酒之类的。”
在如今堕落腐朽的朝堂中,像邓宽这样的官员简直是凤毛麟角了。正因为他身上有这么多优点,因此查案的范围才能在短时间内缩小的这么多。
顾云璟想了想,道:“照你说来,这二人倒还真没有什么嫌疑。罢了,暂且把他们排除在外,邓大人你再想想,其它人有没有刻意和你走的过近?”
顾云璟又联想到了自己昨天玉佩丢失的急经历,她提醒道:“不能把范围一直定在户部的人身上。比如说,有没有人刻意碰撞过你之类的。”
邓宽道:“没有。”那次的马车撞人之事发生在一个月前,他都快将之遗忘了。
顾云璟皱眉道:“不应该啊,如果没人同你接触,那钥匙怎么可能被盗呢?”
难道是自己推断有错。顾云璟摇头,她对自己的分析推断能力非常有信心,因为她断案从未失手。
顾云璟又道:“邓大人,你好好想想,在你身上发生过的任何蹊跷事件都不要放过。”
“实不相瞒,我之所以会这么判断,是因为昨日我遇到过一件事。我乘坐马车路过玄武大街时,有一对着急赶路的母子,因为他们离马车的距离过于近,护卫出手伤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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