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龙统领及众多气愤不已的领主震惊地长大了嘴巴,眼睛瞪着傲风手指的方向愕然地说不出话。
她指的人居然是青鹤领主?
而刚刚还在得意微笑的青鹤领主,笑容立时僵在了脸上,由于这突如其来的指正一针见血,太过劲爆,眼底不禁掠过一缕被识破的惊惶,他怎么也没想到傲风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个追云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计划?她还知道些什么?
捕捉到这个细微的神情,傲风就知道他心虚了,分毫不给他喘气的功夫,立刻又上前一步,逼视着他语声冷厉道:“青鹤领主,你和你弟弟青鹿领主串通一气,暗害四方强者重视的亲人,栽赃嫁祸给天王领,意图借着此番和氏璧出土强者齐聚之际吞并天王领及混乱大平原周边,打算在南方大陆中央建立一个庞大的领地,大量网罗南方大陆信仰,我说的对吧!”
青鹤领主越听越惊,越听越怒,到现在他才明白傲风先前所言的含义,她针对的人分明是他青鹤,而不是针对殷扬父子啊!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事情的真像!
面对傲风步步紧逼的凌人气势,本就底气不足的青鹤领主不禁下意识地倒退半步,面色微变,这个举动立刻引起了一片低低的唏嘘之声。
被人污蔑之后正常人的反应都是满面涨红气愤难平,唯有心虚被人揭了短处才会这般反应。
原本人们还觉得难以置信,青鹤领主此举,却着实引人怀疑了,包括他所在战队的头头屠龙统领,看向青鹤领主的眼神都产生了一些变化。若真是这青鹤领主搞的鬼,战队里那个死去的兄弟也肯定是他下的手,内部自相残杀这可是流浪者战队最忌讳的事情!
但青鹤领主不愧是个老成精的家伙,虽然在傲风突然发难之下稍稍露出了一点儿破绽,却马上就镇定下来,空口无凭,傲风未必就有证据,此时此刻,自己可千万不能先露了马脚,只要他一口咬定没有做过,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面对那道道投射而来的诧异目光,青鹤领主重重呼出一口气,似模似样地拍拍胸口叹道:“追云冕下真会开玩笑,不过,这个玩笑可一点儿也不好笑,实在有些吓唬人啊!我这人胆子小,禁不起您这一吓,挑拨离间栽赃嫁祸是多大的一个罪名,我区区一个小卒怎么担待的起?您为保天王领,也不能这样血口喷人,让在下当这个替死鬼啊!”
他倒应对得迅速,这么快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把心虚造成的失态推卸到惊吓上,还反咬一口傲风是为了保护天王领才这样做的,以她和殷赋之的关系也说得通。
如此一来,人们的目光就越发的惊疑不定起来,看了看傲风,又看了看青鹤领主,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一片,实在不知道该信谁为好。
傲风早知青鹤领主没那么好对付,既不意外也不着急,眼中暗含深意地微微一笑道:“青鹤冕下胆子这么小,方才在面对我父亲的时候怎地那么镇定自若?”
听着这明显的讽刺,青鹤领主居然也面不改色,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冕下,这和那时候不同,当时令尊对我们团队施压,左右都是个死字,在下当然也就豁出去了,为了所有人的安危,在下死不足惜。可现在冕下您却是无中生有,这实在让我冤枉的很啊。”
连傲风都不得不佩服青鹤领主说话的水准,各种隐台词面面俱到,他把自己吹得无比大义,为了众人的安危才强出头,好叫其他的领主们心生愧疚不能对他现在的情况“忘恩负义”地视而不见,但其实他只不过是想借着众人的手除掉殷赋之他们罢了。
青鹤领主此话一出,屠龙统领老脸一红,沉默不下去了。
咳嗽两声,屠龙统领站出来道:“追云冕下,凡事要讲求证据,我们看到天王领的人身上都佩着天王领的标志,而且杀死我战队队员的还是殷赋之少主的破甲箭,冕下您却空口无凭,恐怕很难让人信服啊。”
傲风却神色自若地淡然道:“屠龙统领此言差矣,有些时候的证据只是障眼法,看到标志就断定此事乃天王领所为,未免太草率了吧。统领见过真正背后动手的人会留下明显破绽么?而且,还是一次对付这么多领地和战队,每一个都留下了破绽,大家就不觉得奇怪吗?天王领就是再傻,也该明白他们不可能一次对付这么多人,尤其这又是在天王领和氏璧出土消息放出后,明知大家会在此齐聚一堂,怎会做出激起公愤之事?这对他们似乎没什么好处吧?而各位,若是因此找错了报仇对象,让真凶逍遥法外,不知道你们的死去的亲友会不会气愤得从地下爬出来再死一次。”
傲风这一席话倒也是众人一直疑惑不解的,立刻引来了一阵点头赞同之声。
他们之前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一听说屠龙战队带人杀上天王山这个大好的机会就纷纷飞速赶着跟来,这些疑惑暂且放到了一边,这其中当然有青鹤领主故意煽动的功劳,此时在傲风父子的两波冲击之下冷静下来,自然也就没那么冲动了。
除了真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在场几乎都是活了几千年几万年的人精,又怎么会这点东西都不懂?
“父亲,我看追云冕下说的不错,事情应该不会是天王领所为,否则他们不会那么坦荡的开城迎敌。父亲你们注意到没有,从开始到现在殷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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