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朗儿,凌公子是漠阳王的表兄又是江南首富的大公子,你怎好如此直呼其名?”兮柔也开口道,朗儿不喜欢凌殊玄这她是知道的,但也不能如此呼来喝去啊。
“凌公子。”端木朗不情不愿地重唤了声。
“朗儿所说也不无道理,我确实应该为你们在凌府时所受到的命威胁作出合理的解释,但自从血燕窝事件之后,那伙贼人再没有出现过,我也曾盘查过当天厨房值班的嬷嬷,并没有陌生人潜入,除非是血燕送去你们院落的路途中被下的毒,但这个可能不大。”调查下毒事件未果,凌殊玄对兮柔他们倍感抱歉。
“厨房中没有陌生人进入过,那会不会是府中人干的?”清秋突然间蹦出这么一句。
凌殊玄立马接过,“你是怀疑有人串通凌府中的人下的毒?其实这个假设我也设想过,但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到底是何人所为……”
“说了半天居然是什么都没查到。”端木朗对凌殊玄的说辞明显不满意,后又像是忽然间想起
来什么,声气道,“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不要老朗儿朗儿的叫我,也不要朝兮柔兮儿、兮儿的叫。”兮儿那样亲昵的称呼只有他们端木家的男人才能叫,他凌殊玄算老几啊。
“不叫兮儿和朗儿,那该怎么称呼你们呢?郡主?少国公?”凌殊玄状似不解向端木朗请教。
端木朗昂起头,神气道:“那是自然,这是圣上钦赐的封号,你们合该如此称呼。”
凌殊玄轻笑着摇摇头,没有异意,称呼不过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他有此一问也只是许久不见、逗逗端木朗这个冷面小子,况且除却他和兮柔之前的契约,他们之间毫无任何关系,现在这样的称呼是合情合理的。
“凌公子,朗儿所说的那桩下毒案既然没有头绪,我们便不要再深究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听凌殊玄说完对血燕下毒案的追查结果,兮柔如是决定。
“兮柔,那怎么行?那是下毒,这种恶人不能轻易放过!”对兮柔作出这样的决定,端木朗不可理解并且坚决反对。
话题重回血燕下毒,凌殊玄旋即正色向兮柔保证道:“郡主,这次我也认同少国公的说法,不能轻易放过下毒害人之人,你放心,我向你担保,有朝一日一定会找出那下毒之人,将之捆绑至你面前任你处置。”
看凌殊玄信誓旦旦的模样,兮柔倒不好说什么了。
而端木朗听到凌殊玄的保证,终于难得向他和缓了语气,“凌公子,昨日的那三个贼人,我们派出去的人没有抓到他们,不知你那可有收获?”
“哎,那三个人啊,这件事我也听玄身边的人讲过了,被他们给跑了。”说起抓贼人,元皩又来劲了。
“跑了?”端木朗满目惊愕,“算他们走运,下次再让我碰到,定饶不了他们!”那几个胆敢对他出言不逊的家伙,他会让他们后悔遇到过他。
“嗯,他们跳入河中借着水势逃走了,但也伤的不清,大概要养好一阵子了。”凌殊玄朝端木朗点头说道。
这时,清秋轻声提醒兮柔,“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这一聊都聊了有一个时辰了。
兮柔会意,向凌殊玄告辞道:“凌公子,无事我们便这就先走了。”
“郡主留步。”凌殊玄叫住兮柔,“郡主千金之躯客栈怕是会住的不习惯,不如到在下在金陵的别院如何?”
“不用麻烦了。”端木朗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兮柔朝凌殊玄歉意地笑笑,回道:“多谢凌公子美意,我们就住在城中的人来客栈,环境还算不错,公子有空也可前来小聚一二。”
“郡主相约,在下定不负所愿。”凌殊玄拱手送客。
出了逍遥居的门,清秋便开始咋呼起来,“小姐小姐,我们饭也吃过了,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玩呀?”现在可以不用再担心漠阳王会不会追上来,可以畅怀一游了。
“今儿便回去了吧,秋儿,明天再玩吧。”兮柔似有所思,对游玩有些提不起兴趣。
“啊,怎么这样啦?小姐……”清秋不满跺脚,却还是无奈追上已经往前走的兮柔一行。
而与此同时,凌殊玄隐于逍遥居二楼雅阁的窗户后正目视着兮柔离去。
“怎么?不舍得她走?”元皩稳坐于椅子上,笑吟吟地打趣。
直到再看不到兮柔的身影,凌殊玄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转身走向元皩,“是啊,我等了她一年多,好不容易才将她盼来,如何能舍得她再在我面前离开?”
待凌殊玄走近,元皩推将了他一下,笑曰:“得了吧,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嘛。我跟你说正经的,你难道真的查不到那个下毒案的幕后主使?我所认识的你可不是只有这点斤两,说,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凌殊玄故作惊讶地看向元皩,说:“哇,皩,你什么时候成我肚里的蛔虫啦?连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元皩嫌恶地挥挥手,道:“少将我比作那恶心的东西,我跟你一起长大,对你的能力那是相当的有信心啊。所以说,来,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最好把你和郡主认识的全过程也一道讲了,那才好理解,对吧?”虽然知道玄这一年多来心中一直有这么一个意中人存在,但就是一直不怎么清楚他们之间的故事,所以趁着今天机会难得,他一定要让玄全部吐实。
凌殊玄抓过元皩的手,一把拽起,半推着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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