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头就要往凉薄的小推车上撞。
凉薄见状不好,万一洒她切糕上血怎么办?还卖不卖了?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凉薄把小车往后拉了拉,那姑娘没得防备,那两人也没拉住。
于是乎,卖身姑娘便在光天化日之下,两位金主爸爸面前,非常不优雅地啃了地……
凉薄合计了合计,自己受了人家的恩情,总不能让他们吃这个大亏吧!
“竟然是你!”
还没等凉薄表明身份,那位眠儿姑娘便一眼认出了她,“竟然又见到你了!”
凉薄眨眨眼睛,怎么?莫不是自己气质太过出众,只一面便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弦歌: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当街睡觉的姿势太过销魂而让人家无法忘却吗?)
“巧啊!”凉薄点点头,“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两位恩公啊!”
“你这是什么呀?”眠儿好奇地指着她的切糕,问道。
凉薄十分自豪地解开包袱,“正宗乔氏切糕!价格公道!老少无欺!姑娘,要不要尝一口?”
不等二人推辞,凉薄便手起刀落,切下两块来递给他们,看到两人的表情由疑惑变为惊艳,不禁掩面大笑三声,一定是被自己震撼到了!谁能逃得过她乔凉薄的手艺,哈哈哈!
眠儿一脸崇拜,“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好神奇!我还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糕点呢!”
“这个嘛……如果姑娘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
眼见两人相谈甚欢,卖身姑娘直接成了背景板,忍不住怒道:“丫的!你们两个!”
说完,从袖中抽出一把剪刀来,便朝着那位公子刺去。
公子一脸懵逼,心道,我招谁惹谁了?
眠儿反应过来,“好啊!原来你也是个刺客!”说完话,便甩开凉薄,抽出自己的剑来加入战斗。
凉薄二脸懵逼,原来真实目的不是要给公子当小妾,是要送他去西天呐!
女人啊!太可怕了!
趁着几人没有看她,连忙推起小车准备跑路。哪知场面太过激烈,人群一片喧闹,不知哪个撞了凉薄一下,凉薄重心不稳,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连着小推车也飞了出去。
等到她甩甩脑子里的小星星,站起来时,发现现场一片寂静,待定睛一看——
我的天爷呀!
她那滚下小车的切糕正不偏不倚地压在了那卖身姑娘的胸前,给人压得口吐白沫……
嘤嘤嘤……不关她的事啊……
这……她先动手的!
特喵不犯法吧?
正当凉薄思索着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逃逸的时候,眠儿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她,眼含热泪,“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只是一饭之恩而已,你竟舍命相报!”
凉薄本想推脱,突然注意到公子的目光也十分赞许,便装逼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眠儿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这时,突然来了一群官府打扮的人,对着那公子一抱拳作揖,转身来,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凉薄低调地摆摆手,怎么,做了一次好事就要出名了呢,真是不好意思。
“我叫乔凉薄。”
“好的,乔姑娘,请随我们衙门走一趟!”
好的!
秋豆麻袋!
衙门?
凉薄当即因为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嗝地一声就直挺挺地晕倒了在了地上。
不晓得她是要以什么罪论处,故意伤人罪?寻衅滋事罪?
弦歌,快来救命啊!老娘连个辩护律师都没有啊!
本来是想解救恩公们别落入圈套,倒是达成所愿,可没想到自己竟倒霉进了衙门,俗话说得好,男儿膝下有黄金,自己虽不是男的,可要在青天白日里,屈辱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人的尊严,不行!
她乔凉薄就算是饿死,也绝不答应!
“威——武——”
“下跪者何人!”
“小人乔凉薄。”凉薄跪得恭恭敬敬,毕竟也有句俗语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可知罪?”
“我认,我认。”
“你……你认得这么爽快干吗?”县令拍拍桌子吆喝道,似乎是很不满意。
凉薄拿出备好的辣椒面小手绢,开始酝酿情感,“小人犯了滔天大罪,还请青天大老爷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免去我皮肉之苦,从轻发落吧!”
“本官问你,所犯何罪?”
“小人千不该万不该……欸……不对!!!”凉薄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猛地抬头,定睛一看,上面坐着的那个耀武扬威地黑炭不是弦歌吗?
青天同款妆容,脑门上顶个月牙儿,她也能认出来啊!
“是你!顾弦歌!你丫的……”
“大胆!竟敢抬头直视本官,来人呐!给我拖出去!”弦歌见自己被识破,不禁恼羞成怒,便指挥衙役们扛起凉薄,从县衙里给丢了出去。
秋豆麻袋!
自己好像不是来做这个的吧!
赶紧!捡回来!
丢时一时爽,哄回火葬场……
凉薄认为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盖着小被子,以泪洗面,坚决不肯原谅弦歌。
“我错了!你怎么才能原谅我!”弦歌在外面敲敲房门,无奈地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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