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常伺候的家仆,该如何习惯?”
一听京城两个字,镇长老谋深算的眼睛,转了两转,“是京城来的公子,可你这家仆来路不明,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镇长,我此行从京城来黄花镇义诊,本是想赠医施药,却不想,出了这样的事。我神鬼医舍,在京城也算有些名声,多少救过几个达官贵人。可否卖我个面子,宽限几日,待我查一查我这家奴的身世,再做行动?”
“既是京城来的神医开了口,这面子定是要卖的。那我就给你们三日,只是三日之后,切莫再阻我了结我镇上的旧案。”
蓝星辰嘴角一钩,谄媚地笑了笑,“好,一言为定。”
镇长原本微笑的脸却忽地变了色,“可是这人,我今日是要带走的,不然你们又逃了,叫我如何主持这镇上的公道?”
蓝星辰看了一眼阿常,使了个眼色,笑着对镇长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未定罪之前,还请镇长善待我家家奴,万一错怪了好人,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你放心,说了三日,我们就等上三日。”
“好,镇长果然明理!”说着转而对阿常道,“阿常,你先跟他们去住上两日,我定会还你清白!”
纪敏听得,上来拉了拉蓝星辰的衣袖,“阿常不能跟他们去!”
蓝星辰道,“如今,这也是权宜之计。”
阿常点了点头,对二人道,“无妨!”
镇长一个手势,身后那帮大汉,一拥而上,将阿常的手脚擒住,绑了出去。
纪敏几番担心,却被蓝星辰拉住了手,拽得甚紧,“别担心。”
第17章 霞光仙境
镇长一行人,压着阿常出了门口。蔡伯和蔡臣生,方才走了过来。
书生对蓝星辰道,“一早被镇长找去,说是我家里藏了犯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便杀气冲冲地过来了。”
蓝星辰道,“无妨,我想问问,两位可还记得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蔡伯道,“说来话长,公子,我们坐下慢慢说。”
秋日里的艳阳,照得庭院里亮堂,蔡臣生端了茶水,送到饭桌上来。
听得蔡伯咳嗽两声,端了茶水送到嘴边,缓缓道来,“我们黄花镇,一项日子过的平和,与外界没有什么来往,也没有什么仇怨。两年前,也是一个秋日里,镇上来了个生人,满身的血,这人便是慕百年。镇上的人,没见过血腥。因此见着他这副样子,都害怕得躲着他。
这人踉踉跄跄,一路求救,却无人敢收留。直到走到了镇尾,遇见了阿花。阿花可怜他,将他领进了自己的屋子。
他伤得重,养了一个多月,方才能自如地走动。那时镇民常见阿花扶着他,在镇尾那颗大树下散步。谣言四起,镇上的人都说,月神圣女,不能被外来之人玷污。
镇长在镇上,找了间小屋,安顿了慕百年。镇上的人,也算是接纳了他。可没过几日,镇长的儿子齐天福,就在自己家中被人用匕首刺入心脏,死了。
那日,慕百年又是浑身是血,在路上走得踉踉跄跄。镇长带人来追他,让他杀人偿命,可镇上的人却不知,这慕百年居然身怀武功,一一被他所伤。那日,慕百年便逃离了镇子,再也没有回来过。齐天福是镇长的独子,镇长的年岁,怕是也难再有孩子了,如今,他定是要报这绝后之仇的。”
蓝星辰接着问道,“那,可有人知道,这慕百年的来历?他可有说过?”
“他那天那副样子,还真是没有人敢问起。如果镇上有人知道慕百年的来历,那只能是阿花,她与慕百年相处了一个月,又是贴身照顾。”
蓝星辰从长凳上站了起来,“我去问问她。”
纪敏连忙站起来,拉着他的衣袖道,“我也去。”
“你不是害怕她么?”
“听她身世那么可怜,便不害怕了。”
“好。”蓝星辰转而对蔡伯和书生道,“我和敏敏去问问。”
书生从身上掏出一把木梳,递给蓝星辰道,“这件事,我和阿爹都不便出面了。可阿花不爱跟人说话,你将这木梳给她看,或是能让她安心一些。”
木梳,牵着纪敏,要去镇尾的民屋。
大树的黄叶,在屋前撒了一地。走来民屋,门吱呀一声,被蓝星辰推开。
纪敏跟在身后,见的院中大大小小的水缸,杂乱地摆着。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闻得人有些恶心。
蓝星辰回头,小声道,“小心。”
纪敏点了点头。
院子里星星点点的月光花,散落在地上一角。蓝星辰走去那月光花旁边,拈起来,仔细看了看。
那幽暗的窗口,忽地闪过一抹白影。纪敏忙跟来蓝星辰身边,指着那窗楞道,“有人!”
蓝星辰将纪敏拉到身后,小心走进了客堂里去。
屋子里一片暗灰的颜色,只见得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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