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希望咱们苏都尉真有这样的本事,要不然,军中无戏言,可容不得夸夸其谈之辈!”周副将领着苏皓站在了这兵营门口。
此时的军营里热闹非凡,比起苏家集赶集时都要热闹些。
那一声声“大小”,那一阵阵酒香,那一道道鼾声,无不昭示着这座军营的特殊性。
“都给老子出来,你们新都尉到任,还不出来迎接!”周副将冲这营内吼了一句!
按常理来说,只要一囤营,就肯定会有站岗盯梢的士卒,不论是不是在自己驻地,包括巡逻的士卒都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这个刺头营没有!不仅没有站岗盯梢巡逻的,连操练都没有!
可以说,如果真的严格执行军法的话,这刺头营都是属于该斩之列。
“吵啥啊,还不到月初呢,怎么就这么急着耍威风了?”一个营帐中传来一句不耐烦的回答。
“谁答的话?给老子滚出来!”周副将声若雷霆,这声大喝不仅令人耳朵嗡嗡作响,也令这片营地为之一静。
不过转瞬之间,就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仿佛发生的事情都与他们无关一般。
“哼!有胆子乱吼,没种承认是吧!全营集合!三通鼓后不入列者,斩!衣着不整者,斩!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你们!”周副将的声音覆盖住整个军营。
说完这句话后,周副将就带着苏皓走向校场的阅兵台。
此时,站在阅兵台上,听着急促的鼓声激荡,雄浑厚重的鼓点敲击下,令人热血沸腾。
鼓声响起后,才有人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走到校场。浑身的制式甲胄暗淡无光,手中的兵戈也是刃口残缺,往校场一站,就只给人一种感觉,这是败兵,是散兵游勇,没有一点强军的风骨。
三通鼓毕,校场里站了三百多号人,整个队伍东倒西歪,看起来如同闹市一般。
“喏,苏都尉,底下这帮人呢,我就交给你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我只要看到一个效果,就是让这帮子人,能有个士卒的样!”周副将板着脸对苏皓说道。
“遵命!”苏皓闻言,立刻躬身行礼。
在渤莱国,军中详情如下:五人为一伍,一伍住一营帐,设立伍长一名,用以管理这一营帐内的人然后是六伍为一什,设立什长一名,用以基础管理与统筹接着是十什为一都,设立都尉一名十都为一营,设校尉一名其上为裨将、偏将再为杂号将军,比如什么武威将军再上为四方将军,即前后左右将军再上为四镇将军,比如延有庭就是镇西将军。再上一层即为四征将军,如阻仙关下的谢元帅就是征东将军,另外,四镇与四征之间,通常只会出现一个,而四镇因功可升迁四征四征之上为杂号大将军,比如镇军大将军、辅国大将军之类再上即为卫将军再上有车骑将军再上有骠骑将军再上为大将军。大将军为渤莱国武官之首,在朝中能与丞相互相制衡。
“很好,那在下就不打扰苏都尉整军了。”周副将对着苏皓说了一声后,转身就准备离去。
“对了,今天叫你们集合,就一个目的,看清楚这台上的人,他是你们的新都尉。以后听他号令即可!”周副将对着集合在校场的人说了一句,就直接往外走去。
“嗡”地一声,在周副将走后,底下人群就如同炸开一般。也没谁把苏皓当回事,更有几个老兵痞,晃晃悠悠地准备回营帐了。
“肃静!”苏皓大吼了一声,可惜,这声音却掩盖不住底下的讨论声,反而在他喊完之后,因为无人理会,显得有些尴尬。
苏皓见状,直接走到鼓前,从令兵手中接过鼓槌,用力敲在了鼓上。
“咚!咚!咚!咚!”地敲击声成功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他身上,连刚往回走的几人都顿住脚步,回头看看他玩什么花样。
苏皓见场面安静了下来,把两柄鼓槌交还给令兵,再次走到台中央。
“我叫苏皓!刚刚成为你们都尉!”苏皓的话音有些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或者兼而有之。
“嘿,还以为有啥呢,和过去的没啥两样!”底下众人有些摇头,这种说辞实在太没吸引力了,还以为新来的毛头小子可能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呢。
没有顾底下吵闹的人群,苏皓继续说道:“来之前,有人就告诉我,咱们这儿就是废物营,只要想宣讲军法,基本都从咱们之中选一个人当典型就行,斩一人而明制度,咱们这废物营功劳最大!”
“谁敢这么说我们,都尉你说出来,咱们一起活剐了他!”有人在下面哄闹,“诶,大伙儿给个面子给新都尉啊,配合着放几句话,要不他多尴尬!”
“哈哈!”哄笑声从他周围蔓延。
“最开始我不信,但是看到你们这种唾面自干的模样,我确信,他没有说错!别人放弃了你,不可怕,只要你坚持,又有机遇,就能乘势而起最怕的就是自己放弃自己,那么无论什么奇迹发生,都是徒然无力。”苏皓也知道目前自己不说威望,连一个能使唤的人都没有,也不再废话强调纪律,而是直接说自己的心里话。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放弃自己,是全家蒙难?还是遭遇不公?亦或者是觉得了无生趣了?但是我可以说几乎比你们所有人都惨!我父母、族人,甚至连族地都化为齑粉,灰飞烟灭了!但是这些仇可以报,是敌人就该杀!天不收他,我自己努力去收,地不葬他,我亲手去葬!”苏皓有些哽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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