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什么, 现在看她这个鞋子,驰埙忍不住皱眉,“不要喝酒,不舒服要告诉我。”
誉牵点头点头, 老老实实全应了。
人走后,驰埙在原地靠着墙站了一会儿,才轻叹口气,又不自知的笑了一声,也忙活去了。
誉牵不太喝酒,焉时知道她的,所以后面敬酒的那一环节,很自然的都是其他人在做,还有,驰埙喝。
她走在他身边,偶尔低头说两句话,看他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看久了自己觉得都晕了起来,可看他,却神清气爽眼底澄亮,眉眼轮廓在酒精的熏陶下,只似乎更透着一股撩人味道,偶尔转头看她,轻轻一笑,惹得她像当初第一次被他表白过后,不敢和他对视一样。
终于礼都走了一遍,酒完酒回来,驰埙坐下马上偏头低声问:“不舒服没有?”
誉牵刚要摇头,忽然胃又一阵搅动,很轻,她不说话就能忍过去了,所以,她微抿着唇没开口。
可这个样子在驰埙看来,差点给她叫救护车,他牵着她的手皱眉看她的脸色惹得刚落座在隔壁的焉时看过来,然后扶着誉牵的肩膀问:“怎么了?”
驰埙没看她,目光全在他誉牵儿身上。
焉时挑眉,转头看身边的人:“誉牵儿,嗯?是哪里不舒服吗?”
誉牵马上摇头:“没事,胃有点难受。”
焉时知道她胃不好,听后倒来一杯水给她,也没往别处想。
誉牵乖乖接过,小喝了一口,瞥了瞥身边的男人。
焉时一笑,轻拍了拍她的肩,不打扰他们俩柔情蜜意眉来眼去了,转身和她的新郎官说话去。
这边,两人对视了一下,誉牵在他郁闷想走的眼神里,差点扑上去,半晌,只能搂着他的手臂哄:“很快就散局了,待会儿,没事的。”
他不说话,誉牵蹭上去,用着只两个人的声音说:“......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驰埙一顿,眼底终于溢出来一阵隐晦的笑意,捏了捏她的脸,转身喝了好大一杯酒,靠在椅背上轻呼口气。
晚上回到家,其实还是不早了。
誉牵真有点累了,主要是这种工作本身不简单,加上高跟鞋穿了一天,她回去后倒在客厅沙发昏昏欲睡,朦朦胧胧里,眼前晃过一个人影,看了看她后,弯下身给她解开裙子上系的带子,随后站起来似乎在解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后又弯身给她把裙子整件褪下来,把衣服给她盖上,抱起来去浴室。
被他伺候到回卧室,誉牵那近一个小时里几乎都是睡着的,躺上床了更不用说,眼前那些轻轻晃动的影子彻底不见,整个世界什么声音都没有,睡得无比的深。
驰埙身上只穿一件衬衫,已经湿了半个身子,刚刚只顾着赶紧给她洗好让她休息,他自己还没洗。
等他从浴室系着浴袍擦着头发出来,再拐去倒了杯牛奶进卧室,已经整个夜深人静。
驰埙弯着身看床上安然深睡的人,轻勾了下薄唇,关暗了一点灯光,借着薄薄一层,摸上床去轻轻抱过她,放进怀里。
那一夜不知怎么回事,醒来几次,每次都下意识的看身下的人,给她盖好被子,中间一次她也朦胧转醒,就顺便问她要不要喝水。
像是白天的事情,导致的不安心。
隔天誉牵醒来时,卧室门刚好被推开,进来的人走近后长腿弯下来半蹲在床前,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我誉牵儿宝宝醒了。”
她趴在他身前,睡眼惺忪的呢喃:“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早。”
“做早餐,伺候我誉牵儿宝宝。”
“我也可以的,明天给你做饭。”她忽如其来的夸海口。
驰埙轻笑,“算了,厨房烧了我们都没得吃了。”
誉牵一瞬间睁开眼睛,很凶的扑上去要咬他,被满身温柔的人抱了给满怀,亲了一口,“不是,这是男人的活,在我身边,我誉牵儿继续十指不沾阳春水就好了,我来照顾你。”
可是,他看着也不像以前会照顾人的,她小声嘀咕了起来。
驰埙慢条斯理表示:“以前没你,没遇见你。你在,我做什么都可以,都是应该的。”
誉牵晃了晃脑袋,想在他怀里再睡一觉。
......
最终吃完早餐,已经十点多,天气不错,驰埙把人带医院去了。
誉牵戴着口罩和帽子,小心翼翼。
回去的路上,驰埙握着方向盘的手时紧时松,不时看向副驾驶座的人,一颗心迫切的想回家,可又不敢开太快。
他原本是想着,两人休完假快到年尾,到时候,去拜访她父母,后面办婚礼。现在,去了会不会被打断腿......
驰埙嘴角止不住的扬起,收回目光专心开车,须臾后,副驾驶座的人懒洋洋的转过来看他,“驰埙。”
“嗯?”
“你......家人住哪里啊?”她居然和他登记了都没想过这些,知道他和她一样是这里长大的,但真不知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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