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说。“如果他还想当部长的话——虽然在我眼里,他已经摇摇欲坠了。”这两件事,随便哪一件,捅出去都能让他下台——尤其在邓布利多在圣诞节的那次凤凰社会议之后就建议他去追捕那个致使麻瓜莫名死亡的凶手,而他丝毫没当回事。
“他也许可以找一个借口,说麻瓜的死亡不关巫师的事情,而这个新的牺牲者则是自己不小心出了个魔法事故。”赫敏几乎是立刻就相处了福吉可能有的解释。“不过有食死徒的事情在前,傲罗们真的很可能j□j乏术。”她忧虑地看了哈利一眼,“受害者从麻瓜变成了巫师,我觉得这肯定不是个好消息。”
哈利知道她说得没错。这意味着那个人了解了一些情况,开始试图往魔法界渗透了。而且他也领会了赫敏的那一眼——这发展意味着他要被更严实地保护起来了。
这时候,上课时间差不多要到了,三人开始往教室的方向走。“看起来好像真的有两拨人要对你不利,”罗恩一边走一边小声地说,“但是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和食死徒不是一块儿的?除了神秘人和他的手下,还会有谁想要哈利的血?”
哈利之前也困惑过这问题很久,但他现在理解了。就和主魂之前一样,戒指现在的首要目标肯定活下去,然后为自己弄出一个新的身体,所以需要他的血。而他在霍格沃茨里受到保护,对方很难下手,找了一个洛哈特又不能成事,只能靠着吸取别人的生命力活下去,导致了一具又一局的干尸被发现。牺牲者先是麻瓜也很正常,因为哈利记得,在莫芬·冈特死后,就没有巫师居住在小汉格顿了。戒指只能引诱麻瓜戴上它,然后离开那个地方——这肯定要比巫师容易一些。等它强大了一些之后,就可以对付巫师了。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戒指的情况恐怕要比主魂当年要好一些——主魂那时候可是躲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十年都没出来。戒指却能控制麻瓜,吸收他的生命力,进一步控制巫师。那也就是说,他能控制对方给他找到诸如父亲的骨头和仆人的肉等等物品。很明显,仇人的血他执念要哈利这个死对头的,不然早就该有自己的身体了。也许是条件所限,也许他只是觉得,他潜伏了这么多年,这一回一定要做到完美,不差这一段时间。
但没有身体,戒指只能躲躲藏藏,无法召唤食死徒(恐怕也不敢,因为没有趁手的魔杖,魔力也不够强大),消息渠道相对闭塞。戒指应该不会知道有些食死徒越狱(这本来就是内部消息)了,也就不会知道,事情发生了一些根本的变化。
这么说起来,戒指恐怕也还不知道主魂是被谁解决的。他估计只会知道,主魂死了,杀死他的人则在霍格沃茨——这正好能解释戒指为什么要通过层层复杂的关节,还解释了戒指为什么找不靠谱的洛哈特,也解释了戒指为什么从未试图自己亲身进入霍格沃茨来找麻烦。
因为戒指不想重蹈覆辙,他不能让自己身处险境。只是这么做的戒指不知道,他的对手不是邓布利多,而是几年后的他自己。
但这些都是哈利的推测。如果想要一个正确答案——关于戒指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的话,恐怕只有伏地魔一个人能够提供——因为魂器都是他制造的,而哈利之前对付的魂器都是休眠状态,而不是复活状态。
哈利想,他知道他需要的帮手是谁了。毫无疑问地,就是伏地魔本人。他开始专心致志地等待复活节,比之前更加迫不及待。所以他根本没注意到一个异常——洛哈特基本不在礼堂吃早餐了。不过就算是他注意到了这件事也发现不了问题,因为这看起来实在不代表什么坏事会发生。
洛哈特这么做,只是为了躲避早餐时飞来的猫头鹰。他已经学了好一阵子了,试图用鸟类驱逐咒和蹩脚的气息隐藏咒语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一开始是奏效的。但是没过多久,那个无法摆脱的人发现了这点,轻易地就破解了这个问题。所以在其他人都在礼堂里吃饭的时候,他正待在自己房间里,恐惧地瞪着一封漂浮在他面前的信件。
那封信并不是吼叫信,却比那种大红色更让人心惊胆战——它长了一张没有线条的尖利嘴唇,而说话的声音十分高亢。“试图逃避我?”
“不,不……”洛哈特只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球。虽然他不是凤凰社成员,但是有一次他无意在教师休息室外头听见了里面的谈话,说是他见过的麻瓜被吸成了干尸。他当即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意识到他真的碰上了一个危险分子。所以如果他现在还以为对方之前真的只是想要哈利一滴血的话,那就不是愚蠢了,而是根本没长脑袋这玩意儿!
信封轻蔑地笑了。“我就知道你靠不住。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没法弄到波特的血,因为凤凰社加派了人手保护他,你无法靠近?”
“我……”洛哈特的冷汗簌簌地落了下来,打湿了他的粉红袍子。
但是信封也不是真的想听到他的回答。“我一开始就不能指望你能一次成功。但你能一下子把事情搞砸到这种程度,我承认我也没想到。那么我只能给你第二条路——如果你再失败的话——”嘴唇勾起来一个角度尖利的笑容,“我想你不会想知道下场。”
他已经知道了,洛哈特抖抖索索地心想。他最重视的东西除了名声就是容貌,绝对不想自己变成干尸。也许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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