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喽。”张姨端着餐盘,餐盘上有两碗碎肉稀粥。“这碗是小姐的。”边说边端到南宫月面前,“这碗是小少爷的。”边说边端到南宫楚材面前。
“张姨,这两碗粥有什么不一样么?”南宫月一脸的疑惑。
“没有啊,一个锅里煮出来的,能有什么不一样。”张姨抚摸着小丫头的头,一脸的慈爱。
“姐姐,我们换换好不好嘛。”南宫楚材嘟着嘴,拿着汤勺敲着小桌子。
“我问过了,都一样哦。”南宫月笑着,舀了一勺到嘴里。
“不嘛,我就要喝姐姐的。”南宫楚材双手拍着桌子,不停地撒娇。
“好啦好啦,换就换嘛。”南宫月笑着,将她的碗端给了南宫楚材。
这是南宫家的早饭和晚饭,南宫家讲究清净而为,所以除了午饭无比丰盛,大家围在一张大桌子上吃外,早饭晚饭都是随意应付的。虽说是随意应付,但材料也不下数十种。单说这碗碎肉稀粥,便有数十种珍贵食材和中药熬制而成,营养美味自不用多说。
这一个月,每天陪着南宫月玩耍,南宫楚材过得倒也愉快。南宫羽玄他们倒也没有怎么难为他这个小孩子,见面也是一脸的慈爱,虽然南宫楚材知道他们是装出来的,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只好装出一副亲近的样子来。直到有一天,南宫月疯了!
一向娇小可人的南宫月,变得头发散乱,胡言乱语。而且不停地撕扯着衣服,嘴里还滴答着口水,痴痴的傻笑着。无论谁说话都不理,光着小脚丫乱跑,还喜欢说胡话。把春杏和冬梅都吓傻了,拼命的搂着南宫楚材。飞羽堂的下人们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多么善解人意,多么惹人爱怜的南宫家大小姐,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所有人都是一脸的痛心,她还这么年轻,不到九岁,难道这辈子就这么废了!
南宫楚材看着南宫月,心里好痛。他突然很恨自己,明明知道那粥里有毒,为什么还要和她换,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喝下去?下毒的虽然是她的父亲和兄长,但害她的,却是自己。南宫楚材蹲在那里,头痛得厉害,双手抱着头,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南宫羽玄也是彻底的傻眼了,自己每次在粥里放进极少的刺激神经的药物,目标是自己的亲侄子,可最后的受害者,怎么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人疯了,再好的治疗师也医不了,除非是灵魂控制师才能修复她的灵魂,可整个霜月帝国,都不见得有一个。南宫羽玄突然有种后悔的感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可笑,仅仅是因为嫉妒,就葬送了女儿的青春,女儿的未来。他心里充满了恨,恨他父亲,恨他哥哥,恨他那才三岁的侄子。他觉得,这一切,都源于南宫家对他的不公。
南宫月被关进了最高楼层的一间房子里,可能这一关,便是一辈子。哪怕以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会有人来欣赏。也许以后疯够了的时候,能够抓着窗栏,痴痴的望着外面的月亮,却不知该想些什么。她才八岁,她这一生也许还很长呢,越长的生命,就越是悲哀。
“你们两个,二爷找你们问话。”张姨浑身伤痕,一脸疲惫的进来。
春杏和冬梅一脸惊讶,南宫羽玄找我们?能有什么事,她们二人不敢耽搁,忙转身去南宫羽玄的住处了。
张姨一脸的恨意,来到我面前,抱起了我,转身就往外走。
“张姨,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南宫楚材一脸的疑惑。
“别问那么多。”张姨快步走着。却是向着飞羽堂花园的方向。
“我不要走,我要等春杏和冬梅姐姐。”南宫楚材挣扎着。
张姨用手捂住了南宫楚材的嘴巴,怕他喊出声来,却被南宫楚材咬了一口,手心一痛,却强忍着不松手。
扑通一声,南宫楚材被张姨扔进了花园的水池里,一脸的悲伤,“小少爷,求你不要怪我,你若不死,我全家都会被杀光的。”
南宫楚材在水中挣扎着,喊着救命,却没有一个人赶过来伸出援手。水池边上,只有一个张姨,跪在地上,一脸的泪水。
嗖的一声,一个白衣少年冲了过来,一剑将张姨砍下了水,却是南宫柏。
“柏哥哥,救我啊。”南宫楚材病急乱投医。
“材弟,我帮你报仇了,抱歉啊,为兄不会游泳。”南宫柏一脸的悲痛,“要不你再坚持一会,我去叫人救你。”南宫柏询问着,却站着不动。
南宫楚材装的好累,便朝着南宫柏翻了个白眼。南宫楚材前世在游泳方面也还有两下子,如今虽然太小,游不了多快,但毕竟还是没那么容易淹死的。他双手双脚拨着水面,竟然游到了水池边缘,扒拉着凸起的石块上到了岸上。看的对面的南宫柏一阵傻眼,这小家伙天生就会游泳?太不可思议了。南宫柏握剑的手轻轻颤着,那小子就在面前,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将他砍死。但他又怕,这么明目张胆的杀死自己的堂弟,还是爷爷最看重的孙子,自己恐怕也活不成。他犹豫着,似是再做一个重要的决定。这南宫世家,如此的偏心,都是南宫家的血脉,为什么他南宫楚材,就要显得比别人高贵,就要享受那么多的溺爱。他不甘心,他嫉妒,他从南宫楚材出生那天起,就只有恨没有亲情。父亲辈被南宫羽暮的暮雪堂压着,难道孙子辈也要被南宫楚材压着?难道身为庶子,便永无翻身之日?
长剑轻抖,剑上凝起一重寒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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