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尽管他有些敏感。
壁炉的火焰忽然变得惨绿,穆迪脸色一变,一把抓出魔杖指着壁炉,同时将哈利拽到身后。
米勒娃麦格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梳着发髻,面色有些苍白。显然在霍格沃茨的日子并不好过。西亚在她身后扶着她走出壁炉。“哦,梅林啊,你没事太好了。”麦格教授看到哈利的一瞬间,仿佛放松下来,差点昏厥。赫敏惊呼一声,连忙一起扶住她。
“麦格教授!”哈利吃了一惊,麦格教授神色憔悴的他几乎难以置信。
“路西,去拿安神药剂来!”西亚皱着眉,说,“我找到她的时候,情况很不好。学校里都是食死徒在巡查,学生们惶恐不安,米勒娃似乎受了打击。”
“这些该死的食死徒!”穆迪盯了他们一会儿,仿佛确认他们是正主似的,放松了戒备,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
罗恩后退两步,愤怒的情绪也被吓没了——他一直对穆迪有些发憷。和哈利无奈地对视一眼,认命上前安抚这位傲罗。
麦格教授被西亚送去了客房休息。
第二天尼法朵拉唐克斯、金斯莱沙克尔到了,不久后莱姆斯卢平也到了——这让尼法朵拉的头发都变成了粉红色,金斯莱皱眉,锐利地看了卢平一眼,没有作声,但显然有些不满。“哈利,见到你真高兴。”卢平给了哈利一个大拥抱,疲惫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来。哈利有些心酸,爸爸死了,小天狼星死了,彼得叛变了,他父辈的亲友,似乎只剩下了卢平一个人。
咽下心中的难过,哈利这两天在西亚的指导下,已经学会收敛自己的情绪了。
“我也很高兴,卢平先生。”哈利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显然,没了狼毒药剂他过得不好,但想到这里就不免想起斯内普,几乎难以抑制的恨意与悲痛在脑海中翻滚,校长死亡前的一幕,他永远忘不掉。同样忘不掉的,还有那个杀死邓布利多的凶手,那个——不敢承认自己是凶手的懦夫!
“哦,这可都怪你,看错地图害得我差点绕到西北边儿。”门厅传来女人的抱怨,一个头发乌黑,面颊粉红——似乎被冻得更红了——一边解开围巾一边走了进来,在她身后,是拿了两个飞天扫帚的德达洛迪歌,后者哭笑不得的咕哝,“那也得给我对的地图啊,明明是你拿倒了。”
“哦,金斯莱,你到的可真早……”
客厅里满当当的,哈利甩甩头,和罗恩帮忙变出四把扶手椅,让这几位长途赶来的长辈休憩。赫敏请路西送来了红茶。
“啪、啪、啪……”
窗子上传来猫头鹰的啄声,一只尖耳的猫头鹰抓着一个信封在外面扑棱。这是海格的猫头鹰——哈利打开窗户,它鸣叫着落在了窗台上,把信封递给了他。
这儿风雨真大,可能得迟到了,晚上见
——你忠诚的海格
“这是海格写的信,他似乎正在赶来的路上,今天晚上才能到。”哈利费力地从一堆潦草的字里解读道。
“嘿,别担心,海格离开霍格沃茨之后一直住在他兄弟那儿。”尼法朵拉从旁边路过,悄悄跟哈利说,哈利默然,总觉得更担心了。希望海格不会把他那个兄弟也带来吧……罗恩的表情像是吃了鼻涕虫味的比比多味豆,面色惊恐,显然是跟哈利想到了一起。
“不会吧……”几乎是做梦的语气。
哈利肯定地说,“放心,不会的。”
“咣当!”“砰!”
剧烈的动荡让屋子里的人都警惕了起来,西亚风一般的从卧室里跑出来:“谁触动了警戒??”
阿拉斯托穆迪放下魔杖,在其他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不屑道,“是蒙顿格斯那个家伙。或许是看上你家的,啊,金属柱子了吧。”西亚抽了抽嘴角,“他上次碰过一回,怎么还不长记性?”
“谁知道,大概以为你开门迎客,会把那些魔法阵停掉吧。”卢平幽默地说。
西亚可没时间领会,几乎是急匆匆地赶出屋外,半分钟后领进来一个紫色袍子的胡子拉碴的矮胖巫师,他有两条短短的罗圈腿,一头又长又乱的姜黄色头发还冒着烟,脸上青一道紫一道,一边哎哎痛叫:“我说你慢点儿!”他那双肿胀充血的眼睛扫过一个个同事,看向哈利的时候明显有些心虚。
哈利当然知道他把小天狼星的遗物都偷走变卖的事情。但现在可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
“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哈利平淡地说。
蒙顿格斯有些受宠若惊,扯出一个笑容来,“啊,谢…谢谢。”他的眼珠滴溜乱转,似乎还是没有放弃“顺”走一两件东西的想法。
午饭是路西准备的,有烤肉、南瓜汁、面包和馅饼。
简单吃过之后,天色有些阴沉。
大家有些昏昏欲睡,窝在壁炉前度过了一个沉闷的下午。
西亚出去了几次,总算将海格领了进来。这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这位半巨人弯腰进入客厅的时候,眼睛还是红肿的。他密密麻麻的须发纠结在一起,似乎很久没有清理。
“哈利。”他哽咽着和哈利拥抱在一起,他的悲伤几乎让哈利感同身受。
“海格,没事了,我们都在这里。”西亚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高度不够只拍到胸口。海格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我只是想起了邓布利多。”
这句话,让整个客厅沉默了下去。先前的轻松气氛被一扫而空。
西亚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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