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只是这里毕竟不能久待,雨势这般大,有些愁人。
这一日,玉华公主正与司马淳、何叔宝在说着这几日的大雨,忽有下人进来报说:“因连日秋雨,天然观旁的天然湖漫出来了,淹了好些地方。”
玉华公主腾地站起身,很是激动:“你说什么!”
☆、小舅母4
玉华公主听说天然观旁的天然湖水漫出来了,还淹了不少地方,便有些激动。
司马淳心里想着,小舅母可真是爱护百姓啊,百姓的事儿,她都这么关心。
玉华公主也顾不上与司马淳说话,便吩咐套车出门了。
司马淳见外面还在下着大雨,有些不太放心,便与何叔宝一块也坐着马车过去了。
天然观在离此地二十里的地方,那里有个湖,名字便叫天然湖,天然观便以此得名。
前几日天气晴朗时,司马淳与何叔宝也到这里来赏过景。天然观的香火确实极旺,除开那天然观,这里的景色也是极好的,湖水静谧,倒映着远处的山峦与观宇,衬着乡村的炊烟,司马淳很是喜欢。
可是今日跟着玉华公主前来此地再一看,之前如诗如画的湖水已变得浑浊不堪,大水冲进了天然观,水中还飘着被大水冲刷下来的断枝残叶。
附近人家的土屋、茅草屋也被冲垮了好些。
公主府里的侍卫们正在此处帮着搭棚子,好安置受灾的老百姓,府里的管事也不停歇,安排着支锅熬粥等事宜。
司马淳坐在马车上,掀起帘子,看到那些被毁了家园、无家可归的乡民们,心中有些不忍,叹了一句:“真惨啊!”
正想下车向前面的玉华公主的马车走去,何叔宝在旁边拦住了她,往另一边的道观处一指,示意司马淳去看。
司马淳顺着何叔宝手指的方向去瞧,那天然观因已被大水冲了,从里面飘了不少道观里的东西出来,道观门口却是被堵住了,再仔细一看,却是好几具棺材堵在门口。
司马淳眼中充满了惊骇,拉住何叔宝的手,问:“这是怎么回事?”
何叔宝神情有些凝重,摇摇头,说:“我们先回去吧,此地先交给公主府的人来处理。”
司马淳在玉华公主府中等得有些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等到小舅母回来,司马淳见她很是疲惫,便不好多问,催着玉华公主快些回房休息。
司马淳找来府中的管事,问了几句,管事只说了一些灾民的安置问题,对那道观中的事却是不甚了解,只猜测,或许是有人家寄放在道观中的,这也是常有的事。
司马淳与何叔宝二人便都以为是自己少见多怪,小题大作,不再多问了。
过了几日,雨势渐小,司马淳与何叔宝又去那湖边一次。
乡民们已被安置起来,公主府的侍卫与乡民中的壮汉,都出力一起盖屋子。
乡民们对公主都很是感激,知道司马淳他们是从公主府来,全都很热情地与他们说话。
不过司马淳发现了,乡民们并不知晓玉华公主的真正身份,他们都称呼公主为萧夫人。
这称呼也没错,玉华公主的夫君不正是姓萧么。司马淳见玉华公主不愿暴露身份,便也不戳穿她。
回去的路上还在与何叔宝说:“小舅母对乡亲们真好啊!”
何叔宝却是有些心不在焉,没有仔细听司马淳讲的话,司马淳将他一推,说:“阿宝,你想什么呢?”
何叔宝回过神来,笑了下,说:“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何时出发去洛阳?我们在玉华公主这里,住得太久了。”
司马淳表示怀疑,但见何叔宝笑着看她,那么清爽温柔,便说:“好吧,姑且相信你。”
过了一会儿,又说:“真不想离开小舅母啊,要是她与我们一起走,那多好啊!”
何叔宝便打击她:“玉华公主不会回江南的。”
司马淳有些失落:“嗯,我知道。我只是,有些舍不得。”
何叔宝拍了拍司马淳的背,轻声说道:“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司马淳本是开心地出去,却是有些伤感地回去。玉华公主又是不在府中,这几日她经常出门,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何叔宝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回来便见不到人了。直到用膳时,何叔宝才出现在司马淳面前。
何叔宝让奴婢们都退下,司马淳知他是有话要说,便笑道:“阿宝怎么了,要说何事,这么神秘。”
何叔宝用手抵唇咳了一下,对司马淳说道:“此事,我本不想告诉你,但我不愿瞒你。”
司马淳疑惑地看着何叔宝,何叔宝继续说道:“那天我们去天然湖,看到道观里冲出来好些棺材,我使人去查了下,全是些小棺材,里面全是七岁以下的小丫头……”
“啊?”司马淳记得之前的那四户人家的事,“难道都是寄在那道观里等着做法事的?”
何叔宝又说:“不光是道观,那湖边也埋了很多,都是一样的。”
“全是些小娘子?”司马淳问。
见何叔宝点头,便有些愤怒了,“难不成这些人家都不把小娘子当自己的孩子么?”
何叔宝安抚她:“你先别急,也许是别有隐情。”
司马淳恨恨地说:“一定要与小舅母好好说说,一定要严惩那些人家!”
何叔宝有些无奈:“你这样冲动,我以后再有些什么消息,便都不与你说了。”
司马淳便嘟着嘴,不作声了。
何叔宝又说:“我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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