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底下的江湖中人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在私底下议论纷纷。
“那个女孩是谁?为什么她也有驱狗棍?”不少人如是问道。
“而且她那根还是金色的,全金色,这应该值不少钱吧!”还有人是这么说的。
“诶~等等……金色?莫非是……”终于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瞪大,满是震惊之色。
“呼呼!”
衣袂翻飞声猛地传来,两道人影转瞬便出现在了石台之上,停在了小荨的身前。其中一人正对着小荨,脸色平静却不失凝重,乃是丐帮的代帮主房呈君。而另外一人,背对着小荨挡在她与房呈君二人的中央,却是那与小荨仅是萍水之交的凤晴晚。
两个绝顶境界的高手,除了刚刚上台那一刻是那般风驰电掣。现在上得台了,却是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予人一种窒息般的感觉。
沉默半晌,还是房呈君率先打破宁静。只见他双手负在身后,平静地看着凤晴晚,淡淡说道:“凤公子,你这是何意?”
“小友无知,打搅了贵派的比武,我来将她带走。”凤晴晚似乎不曾听出房呈君言语中的不善,只是淡淡地回答了这么一句。
而后,凤晴晚转过身,拉着小荨便要离开。却听房呈君幽幽地说道:“带着一个可能跟我丐帮有着莫大牵连之人,你以为这里这么多江湖同道,会这么轻易就让你们离开么?”
“牵连?”凤晴晚冷笑一声,转身看向房呈君,“房代帮主,我们只是来捧个场,无意插手你们帮内之事。冒犯之处我已经向你表示道歉了,难不成你们丐帮是这般容不得人?”
“凤晴晚!”
人影一闪,房呈君身后忽然多了六道人影,乃是丐帮的六位九袋长老。除传功长老宜钟之外,这六人在丐帮的地位都相差无几。此时情况突变,他们六人如影随形般全都站在房呈君的身后,之前在选帮主上的看着还有不小分歧,此刻却是团结一致,一起对凤晴晚他们进行气势压迫。
而凤晴晚的身后,就在眨眼之间也已经多了几人,却是闫剑松,陈涵宇他们一行。别看陈涵宇他们这一边的人都比较年轻,这实力却丝毫不弱于对方这许多老不死。双方的气势相差无几,似乎都有种蓄势待发的感觉。
房呈君脸色阴沉得可怕:“你们的师门就是这样培养你们的吗?让你们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随意出来砸场子?”
房呈君真没想到,自己在江湖中活了这大半辈子了,到头来竟会被一群小辈挑衅。如今当着这么多江湖中人的面,若他连自己丐帮内部的事都无法解决,真不知他这老脸该往哪里放。
“不过是看不惯那些以多欺少,倚老卖老的行为罢了。”闫剑松手抗重剑,冷冷地看着房呈君那行人。
“消失了四五年的人,回来后就成了这幅模样,真不知丁寿罡那老头看到你闫剑松现在的样子,究竟会作何感想?”一个九袋长老冷哼一声,看着闫剑松,嘲讽之意丝毫不加掩盖。
“老东西,不准你侮辱师父!”闫剑松脸色猛地一沉,低声喝道。
他这话让不少台上台下不少人都是一愣。一般“老东西”这种称号,都是年轻小辈私底下交流时,躲在背后偷偷骂某些他们看得不顺眼的上了年纪的老人。就算是当面骂,一般也是对那些邪门歪道,或是口碑极差的一些小门派的小人物。
可是刚才,闫剑松竟然当着这么多江湖中人的面,直接骂丐帮的长老为“老东西”。这么明目张胆的侮辱,确实让这些江湖中人都是大吃一惊。
看见场面有些失控的趋势,陈涵宇轻咳一声,站了出来。他先是对着对方房呈君等人拱手一礼,然后说道:“诸位前辈,有话还请好好说,莫要坏了贵派的大事。”
陈涵宇话音一落,对方就有一名九袋长老冷哼一声道:“六扇门就是这般随意委任职责?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子都能担当巡捕使?”
听着对方的讽刺,陈涵宇眉头一掀,悠悠而道:“倒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上巡捕使,最起码要武功服众,否则若是压不住底下一些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的作乱之辈,可不是要让他人笑话?”
“你——”那九袋长老如何听不出陈涵宇在指桑骂槐,说自己是倚老卖老的作乱之辈。他当上丐帮长老少说也有十多年了,尽管这地位来源有些后门,却也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老前辈,何曾被一个小辈这样骂过?当下他脚下一动,身子就要冲到陈涵宇的面前。
房呈君伸手一挡,拦下那名想要朝陈涵宇这边冲来的九袋长老。淡淡地瞥了陈涵宇一眼之后,房呈君面无表情地说道:“很好,现在可真是后生可畏啊。”说完仰头往往天空,长叹一声:“唉~莫非我丐帮是真的没落了,连几个小辈都能干涉我派的帮主选举?”
“房代帮主言重了,”陈涵宇微微摇头,“如凤兄所说,我等不过是来做一个见证者,无意插手贵帮事物,如若丐帮不欢迎我等,我们即可马上离去,绝对不会给贵帮添麻烦。”
房呈君冷冷地盯着陈涵宇:“想走么?你们派人带着伪造的驱狗棍前来砸场,现在又想一走了之,你们以为我丐帮总坛是什么地方?还是当我们这些长老都是卖菜的?”
“伪造?”底下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却是封絮茵在毕千屹和福达的陪同下走上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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