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当终于有人发现她的异常请来大夫时,凌婉凝的整个后背早已经血肉模糊,可她还是不管不顾的伸手去抓那些伤口,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舒服一些。
若不是伺候的小婢及时制止,凌婉凝为了缓解那忍受不了的瘙痒,差点就把自己tuō_guāng了去抓挠了,要知道,现在的她,因为被血水趟过的关系,从后背开始,一直到脚跟,都是奇痒无比的。
“放开我,痒死了。”
凌婉凝现在理智全无,被人抓住了手脚,她没办法为自己止痒,忍受不住的嘶吼着,身子在床上磨蹭着,希望缓解那种痛苦。
“小姐忍忍,让大夫看过之后,很快就会舒服的。”
看着一向端庄典雅的小姐,现在却像个疯子一样,这个常年侍候左右的小婢眼眶忍不住就红了,可手下却分毫不敢松懈。
显然小姐的后背已经伤痕累累了,若是再放任下去,就算大夫治好了她们的小姐,恐怕后背也会留下疤痕,她们的小姐最为爱美,怎么能忍受这样残酷的事?
“可是好痒,我受不了了。”
虽然将身边小婢的话听进去了,可凌婉凝被长时间被那种瘙痒折磨,现在她只觉得浑身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难受极了,偏偏四肢都被人制住了,她动弹不了分毫。
“杀了我,快杀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挣扎了半响,始终挣脱不了,凌婉凝难受的泪水直流,突然她停下了挣扎,看向那个一直服侍在她身边的小婢,哀求道。
疯了。
她真的快被这瘙痒折磨疯了。
与其一直这么痛苦,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杀了她,让她解脱,再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不不不,小姐,你别这么说,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被自家小家的吓了一跳,可紧接着,那小婢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边用力按着凌婉凝的手臂,一边连连摇头,嘴里却不忘安慰着自家的小姐。
“大夫,我女儿她这是怎么了?”
也被凌婉凝那突然的话吓了一跳,一向刚正不阿的刑部尚书眼眶里也忍不住泛起了热泪,但他还有一丝理智在,见大夫终于停下了把脉,连忙问道。
“凌大人,借一步说话。”
见凌小姐几近癫狂状态,那大夫连忙用银针刺了她的昏睡穴,这才紧蹙着眉头,看向满脸担忧的刑部尚书。
“请。”
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刑部尚书并没有将之表现出来,听闻大夫的话,便连忙将人领到了他的书房,这才开口继续问道:“张大夫,小女……她到底怎么了?”
“凌小姐中毒了。”
也不再隐瞒,那被唤作张大夫的人紧蹙着眉头说道:“具体是什么毒,老夫一时半会儿也判断不出来,所以,没办法根治,不过,倒是可以稍稍缓解一下小姐的痛苦,还望凌大人另请高明,尽快替小姐解毒,否则……”
“什么?”
闻言,刑部尚书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老大夫的眼睛充满了震惊,很显然,他并不接受这个事实。
“老夫能说的,就是那个放毒的人炼毒本事很高,老夫甘拜下风。”
张大夫一想到之前自己诊断的结果,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那毒实在霸道,而且,还很阴损。
若是一开始凌小姐发现不对劲就及时救治的话,他倒是能有七八分把握,能彻底将之完全化解,可现在,那毒素已经蔓延到了五脏六腑,他自认没那个本事。
不过……
张大夫之所以说那下毒之人阴损,倒不是指那药本身,还包括了那个下药的人。
明知待字闺中的姑娘绝对不会让一个陌生男人看她的后背,却偏偏将药下在了那种地方,而等被下药之人终于引起警惕的时候,却已经迟了。
毒素每日都会发作,时间是累积的,而药效也是叠加的。
初入肌肤时,只会让人觉得有一点点瘙痒,但很快就没有了,被下药的人怎么会引起注意呢?只有当药效侵入血液,再透过血液传遍五脏六腑时,瘙痒加剧之后,人不自觉的开始抓挠,促使病情越发的恶化,才会警醒。
可就好似现在凌小姐那种情况,他虽然世代为医,可也已经束手无策了,最多只能将毒素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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